看著眼前滿身酒氣昏迷不醒的男人,君長歌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抬腳又在他身上踢了一腳。
剛才要不是蕭凌蒼及時出現,她還真的差點栽在這里了。
蕭凌蒼見著君長歌發泄似的補上的一腳,嘴角微微上揚,繞有興趣道:“夫人還真是記仇啊。你若是再踢一腳他就沒命了。”
“沒命了最好!”以她的性子,直接踢死都不為過,不過要是踢死了就沒法知道這背后設計她的人了。
“小姐!”這時候悠寧吃下藥后悠悠轉醒,看到蕭凌蒼小小的吃驚了一把,又見著君長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著急的過去關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君長歌回了一聲,繼而吩咐道:“悠寧,你去打盆水來。”
悠寧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似懂非懂的點頭,正要轉身離開,一道冷冽的聲音攔住了她。
“多此一舉,夫人若是想知道誰派他來的,直接問本王即可。”
“問你?你知道?”
君長歌有些不信,這男人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吧?
“夫人不信本王?那夫人自己解決吧。”說完,蕭凌蒼竟然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信信信!你說吧。”她還沒見過這么小氣的男人。
見君長歌一副妥協的模樣,蕭凌蒼唇角微勾,隨后說出了一個名字。
“是她?”聽完,君長歌臉色一下子沉下來,這名字既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只不過沒想到在丞相府還如此的大膽。
君長歌從來都不是個心軟的人,既然別人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自然沒有不還回去的道理。
另一邊,丞相府大廳此時格外的熱鬧,大臣家眷都紛紛入座,只不過正主丞相府的老夫人和皇上都還未到。
“小姐,奴婢已經按照計劃將君大小姐引入房間,想必她已經中了迷藥,不消片刻便會發作。”方才帶君長歌去院子的丫鬟此時出現在君夕月身邊,悄然說到。
“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事成之后,你想要的比會如你所愿。”君夕月滿意的點頭,言語中帶著控制不住的喜悅。
“多謝君二小姐!”那丫鬟一聽這話,面上一喜,隨后退了下去。
丫鬟走后,君夕月便偷偷的跟陳綠蕪打了個眼色。
憑什么從小她都被君長歌壓一頭,就因為她是庶女,而君長歌是嫡女。一個嫡女的身份就讓君長歌可以和太子殿下有婚約,她卻不可以。
君夕月不甘心,就算現在君長歌已經退了婚,她還是要君長歌身敗名裂,從今以后,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侯府的大小姐就是個蕩婦!
陳綠蕪正在跟幾位大臣之妻交談,其中還有丞相夫人,接受到君夕月的眼神后,她故意說道:“哎呀,都這時候了,怎么還沒見著長歌?”
她故意問君夕月:“夕月,你可曾見著你姐姐了?她不會遇到什么事情耽擱了吧?待會兒壽宴便要開始了,可別誤了時辰。”
“方才姐姐衣裙不小心被一個婢女弄濕了,想必是去換衣裳了。”君夕月露出一個得體的笑說道。
“時辰快到了,可耽誤不得,你去看看。”陳綠蕪一副關心的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對君長歌多好一般。
“侯府的君大小姐?就是那位前幾日與太子殿下退婚的那位?”這時候,一位夫人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