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毛家道場的陰陽師竟然當(dāng)眾就向我勒索,簡直無法無天,囂張的讓我又氣憤又無語。
我道:"要是錢也不留,也人要走呢?"
他冷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了兇狠厲芒,道:"結(jié)果就錢也留下,人也留下。"
我道:"那我倒很想要見識一下,你怎么把錢把人都留下。"
他往后退了一步,雙手舉在肩上往前一點,淡漠的道:"上。"他的兩個徒弟一竄而出。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留著小平頭,個頭都還蠻高大,左右夾攻了過來。
慢實在慢,弱實在太弱了。
這兩個弟子連陰陽師的門都沒入,靠得都是身體素質(zhì),而在兩個月前,我也就這種程度,甚至可能連他們都還不如,可現(xiàn)在。舉手投足就能滅了他,今兒心情不錯就跟他們玩玩吧,揚起一腳,后發(fā)限制,蓬蓬兩腳。落在他們的胸前,當(dāng)即那兩人就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毛家道觀的陰陽師見我輕松撂倒他的兩個徒弟神色大變,剛想要對我出手,他的胸前衣裳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腳印,人已經(jīng)飛了出去。
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玩此地是我開啊。"
他掙扎著卻怎么都爬不起來,被人一招就給撂了,這讓他羞恨交加。
我一步步走了鬼去,他望著我,眼中都是驚恐之色,剛才我的速度以他的實力恐怕連看都看不到,對他心里造成的震懾足以讓他感到恐懼。
他驚恐的道:"你,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光天化日的,周圍可全是人。"
我道:"你師傅是誰?"這樣心性的人竟然也是一位陰陽師,他的陰陽術(shù)是誰教的?毛家道場跟毛家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他嚇得咽了口口水,強撐著道:"我是九大陰陽師家族之一毛家子弟。"
我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就感到好笑,毛飛收過徒弟嗎?從未聽他提及過,而且整個陰陽行當(dāng)從不知道還有毛家子弟在界面上廝混的,百分百是假冒的。
我道:"那你的師傅是誰?"
他道:"我的師傅叫毛飛。"
我驚道:"毛飛?!"他竟然知道瞎子的真名,不禁仔細的打量他,年紀(jì)四十多快五十。而他的道行差不多是一香初期,如果真是毛飛的弟子斷然不會這么差,可他有知道毛飛的名字。
他見我一臉吃驚,問道:"你認識我?guī)煾担?quot;
我搖頭,說道:"師傅!毛家是真正的陰陽師家族,以后我不準(zhǔn)你再冒充毛家子弟,玷污毛家的名聲,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聽到了沒有。"
他道:"你憑什么......"
我眼睛一瞪,射出一道兇光,冷聲道:"就你這樣的人渣占個毛字都是對毛家的侮辱。"只可惜陰陽師不能廢掉修為,不然我真想廢了他:"話我只說一遍,要讓我知道你還以毛家的名義在陰陽行當(dāng)行走,我定必取你狗命,而且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他驚駭?shù)耐遥瑵q的滿臉通紅。
我沒有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往出租車走去,拉開車門上了車,家里的門是敞開著的,書房的窗戶也是敞開著的,遠遠就看到葉小晴,高興的喊道:"我回來了。"
葉小晴聞聲驚喜的來到窗邊道:"大叔,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我道:"下班了,今天做了一檔生意,掙錢了。"快步進了家門。把書包解下來從里面拿出裝著五萬塊錢的文件袋,遞給了她。
葉小晴美目閃閃的道:"哇,好多錢。"
我有些得意的道:"有五萬。"說著心里又有些發(fā)酸,五萬塊,真的很多,在老家我們?nèi)乙荒暌簿蛼赍X萬把塊錢,而我現(xiàn)在一份活就能掙這么多,我老媽要是還在,一定會高興的哭的,不過,現(xiàn)在沒老媽了,有媳婦也一樣。
葉小晴一臉歡喜的道:"大叔好厲害。"
我道:"走,大叔帶你去買東西。"
她的身上穿得是很簡單的白格子襯衫,幾十塊錢一件,雖然難掩她的天生麗質(zhì),但我總感覺委屈了他。她聞言嗯了一聲,就放下書本,把天蠶裝進了盒子讓我?guī)г谏砩希覀z就出了門。
兩人先去了商場大肆購買了一翻,大包小包的拎回家。到家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小丫頭很興奮,兩人在踏出第一步后,變的親密了起來,她已經(jīng)主動挽我的手了,這讓我樂開了花。捧著她的臉親了好幾口,小丫頭羞得把俏臉埋進了我的胸膛。
晚上的時候,我考慮再三沒有把老爸還有葉叔叔可能在鬼都的消息告訴她。
這件事暫時還不明朗,我想再拖幾天看看,我對此沒有做出反應(yīng),鬼了鬼那邊會不會有反應(yīng),如果是她設(shè)下的計謀一計不成必定會再生第二計。
半夜我正睡得香甜,被一聲叮鈴鈴的聲音驚醒,雖然很輕,但卻足以讓我醒來。
倏地睜開雙眼。
叮鈴鈴的鈴鐺聲是連續(xù)不間斷的。不像是趕尸,也不像是招魂,好像拿在手中以旋轉(zhuǎn)的方式旋繞,這種敲鈴,我還沒有聽過。
咯吱一聲,小丫頭的房門打了開來,她步比往常要稍快的向我房前走來,看樣子是出狀況了,我翻身起來,拉開房門。她恰巧走到了我的門口,說道:"大叔,有人在控尸。"
蓬,蓬蓬!
院子的大門傳來兩聲猛烈的敲門聲,隨即這種敲門聲越來越猛烈,好像有幾個人,不,是十幾個人在敲門,蓬蓬蓬,古舊的院門不停的震動,門上的木屑不堪重負的震落下來。
我驚道:"是什么東西?"
葉小晴道:"感覺像是行尸。"她話音剛落,蓬的一聲巨響,院門轟然倒塌,十幾個黑壓壓的人影在灰塵散去后出現(xiàn)在門口,他們身體腐爛,雙眼散著綠光,發(fā)著沉重的呼吸聲,身體僵硬的闖了進來。
我驚道:"這些是什么怪物,怎么這么多。"
葉小晴道:"是一群被控制的行尸。"
其中一只行尸尸體腐爛的已經(jīng)面無全非了,鼻嘴里面還有尸蟲在上面爬動。惡心的讓人作嘔。葉小晴別開俏臉,道:"咦,好惡心。"
叮鈴鈴的聲音還在響徹。
我的眉頭一皺,什么人用這么惡心的辦法對付我。這些行尸用來對付普通人,或者是普通的陰陽師還行。要來對付我根本不夠看,更何況還有葉小晴這位地君在,真想要對付我們起碼得來只鬼王,鬼了鬼不會干這么無聊的事情,跟我有舊仇的陰陽師家族也不會干這么沒有意義的事情。
那會是誰?
我翻出一把黃符。葉小晴道:"大叔別把家里弄的臟兮兮的。"我點了一下頭,把手中的黃符向著那群行尸扔了出去,劍指一點,黃符飄飄灑灑,一張一張精準(zhǔn)無比的落在行尸的天靈。一旦貼住行尸就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我從行尸之中一穿而過,嗡嗡作響,黃符燒起迅速連帶著行尸也燃燒了起來,而人卻已經(jīng)沖出了家門,那叮鈴鈴的鈴鐺聲嘎然而止,看到遠端的樹上一個人影跳了下來,驚慌逃去。
想逃!
我顯露無常真身,當(dāng)即貼著地面平滑而去,他見我如同鬼魅般平滑而來,嚇的一聲慘叫,而我則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他,看清他的樣子,我吃驚的道:"是你。"
竟然是毛家道觀的那個陰陽師。
我的怒火中燒:"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慌忙求饒道:"大師,大師,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我道:"可惜太遲了,我給過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