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林佳佳流著淚的大眼里染上了幾分波光。
她緊擰著眉,死死咬住唇,極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傅世瑾知道她還在抵抗,他當然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像個入了魔怔的人,貼近她耳邊,聲音低沉暗啞地問:“還想反抗?”
林佳佳胸膛起伏得厲害,沒有答他的話張嘴喘著氣。
傅世瑾狠下勁:“說話!”
“嗚。”綁在林佳佳手上的領帶因他的動作散了開來,可她已沒力氣再去摑他耳光,只能死命地抓住他,哭求:“輕點,疼”
微擰的淡眉,紅艷的唇瓣,斷續的告饒,令他欲.念越發洶涌,唯有不停地索.要。
最后的那一瞬,他死死地扣住她腦袋,將她的氣息徹底封住
......
良久后,一切歸于平靜,床上地上一片狼藉,空氣中殘留著一些氣息。
林佳佳躺在床上閉著眼沒有動彈。
傅世瑾單臂撐頭,修長的手指替她撫順蒼白臉上沾著的發絲,瞅著眼角的淚痕,他的指腹往上抹去,帶點涼意的淚水沾到手指那剎,傅世瑾感覺如同觸到電一般,涼意從他的指尖漫延至身體各處,令他通體舒暢。
林佳佳略冷漠地偏開頭,傅世瑾俊臉微沉了沉,到底沒有出聲,不顧她的反對抱起疲軟的她欲去沖洗,視線卻落到了床單上那抹暗紅。
傅世瑾眸光微深,俊眉稍蹙,喜怒不辯地問:“你是第一次。”
雖是問,但幾乎就是敘述。
好似他對這個事實并沒有太意外。
他其實在整個過程中就有這個感覺,因為她的反應實在太過生澀,生澀得完全不像個結過婚的女人。
林佳佳對上他的墨眸,輕扯了下唇想擠出笑容,可實在太累擠不出,便漠聲道:“不是,我去補的膜。”
傅世瑾:“”
傅世瑾勾了下薄唇,淡嘲:“說說看這樣做的理由。”
林佳佳沙啞說:“你知道的,我經常要為植總監做一些像勾搭別的男人這種事,為了效果更好,所以就多做了些功夫。”
“你們倒舍得下本。”傅世瑾譏諷。
林佳佳說:“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
林佳佳話底的嘲意與她疏離的表情讓傅世瑾俊臉頓沉,他一手托住她,另一手捏住她冷漠的小臉,嘲屑說:“可就你這種表現,估計下再多本都套不住狼。”
林佳佳啞著嗓子反唇相譏:“表現這種事因人而異,對一個沒吸引力的人當然沒必要賣力。”
“”
“沒必要賣力是么?”傅世瑾一張俊臉沉得可以捏出水,他甩手將林佳佳往床上一扔,“好!現在再給我賣力地來一次!我滿意了說不定會再給你們點好處!”
“”
摔疼的林佳佳往被子里縮進,不敢再逞強,垂眸咬唇不語。
見著她低眉順眼地咬唇,白皙的香肩露了一半在外,傅世瑾只覺小腹又有些熱了,他直接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扔掉!
冷笑問:“怎么,給你賺錢的機會不要?其實這種買賣你很劃算,躺著就可以輕松進帳!”
林佳佳心中一刺,皮膚的冷意更讓她環住胸,她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眸,亦輕聲冷笑:“也不輕松,畢竟有時候客人技術太差,會讓人感覺生不如死。”
說罷反應過來般受驚地往后退縮。
傅世瑾強勁的手臂拖過林佳佳阻止她的退縮,重新覆于她身,冷冷地說:“林助理,這次再怎么哭我都不會輕饒你!否則你學不會該在什么時候服軟!”
說話的同時強行進入。
劇烈的撐脹感讓林佳佳幾乎說不出話,她快把自己的唇咬裂了,“傅總,不要將你無恥行為的責任推到我身上。”邊極力想并緊雙腿,卻被傅世瑾輕松架開。
“很好!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在林佳佳嘶啞到連叫都叫不出來中,傅世瑾開始動作。
高強度的運動讓本就疲憊的林佳佳更是招架不住。
她用牙齒死咬著唇,唇瓣到底禁不住她這般折磨破了皮,點點血絲在她唇上漫開,與她慘白的臉蛋形成鮮明對比之余,還令她有了種說不出的奇異的艷麗。
傅世瑾一個激靈,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甜腥的味道在兩人嘴中漫延,林佳佳本就難以容忍體內那股撐脹感,這會又被他奪去了呼吸,更是瀕臨窒息。
她想挪動身體減少這種難受,可傅世瑾卻像看出她意圖一般,握住她微顫的纖腰,強制地往回按,他勁窄的腰身再用力往下一頂。
林佳佳仰起脖子發出一聲嗚咽,短促,凄楚,身體也緊崩成一道弓形。
傅世瑾呼吸一頓,差點沒被她卡死,堅毅的額頭早已汗意涔涔。
良久,林佳佳才緩過勁,眼淚又從她大眸中滑落,她的眸光明顯有些散亂,如麋鹿一般,驚懼又迷離地看著他。
傅世瑾渾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都沸騰了,他記起每次見到她流露出這種眼神時,自己心底那種詭異的沖動。
傅世瑾忽地加快速度。
那是一種極致的快樂,讓傅世瑾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
可他沒有死,他還滿足到不行,他忽略她眼里的淚水,將她扶起,接受自己的全部。
林佳佳長發散亂,呼吸緩慢,嘴唇上的血液已微凝,而肌膚上漸漸泛起隱隱的粉色,她沒力氣再發出聲音,她近乎虛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暗黃的燈光下,他的黑眸里閃著異常明亮的光,似也在隱忍著什么,俊眉緊皺到一塊
窗外秋意正濃,屋內則一派春意
清晨,花園別苑的復式公寓里,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女醫生正提著藥箱從客房中出來;守在門外的何興對女醫生伸了下手,兩人下了樓。
此時廳內坐著衣著藏青色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主人;他的俊彥冷駿,修長的雙腿互搭,看似隨意地撥弄著手機。
可仔細一瞧會發現他的視線并沒落在手機上,黑濃的睫毛微垂,似在思考著什么。
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傅世瑾抬起了黑眸。
何興小心又帶點忌憚地看了眼冷酷沉默的boss,拿捏著分寸說道:“傅總,醫生看過林助理了。”
何興是真有點擔心的,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boss不高興了;今天天未亮,他還在做夢,就被boss的電話吵醒,讓他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個女醫生馬上到別苑。
在b市傅家有私人家庭醫生,有事直接打給他們就成;但boss到海城沒幾個月,平時得空有健身,身體也幾乎沒出毛病,他便想到家庭醫生這事;現在看來還是得備上。
何興以為是boss遇到什么事了,急切地想關心,卻被boss冷聲又稍顯不耐地告知,是給林助理檢查身體。
何興也沒多想,覺得是林助理在家病了,便趕緊找了個經驗豐富又極具職業操守的醫生到達花園別苑。
進到大廳,長身玉立的boss正夾著一支煙立在窗前,白霧繚繞中,醫生例行問起boss什么情況時,boss的俊逸的臉上分明閃過一點不自然,繼而清淡地讓她自己上去看下情況就成。
何興欲跟上,卻被boss冷眼命令:“你守在外面等醫生,有什么情況再來向我報告。”
boss話底含著警示,他當然聽了出來。
盡管狐疑,何興還是什么都沒問地遵從。
當醫生打開林助理的房門,他無意瞥見了里面的情況,床上有個蓋著被子一動不動的人,而屋內竟是一地兒狼籍!
他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么。
他趕緊收回了目光,站得離房門遠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