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草心里一虛,但假意關心道:“怎么了,酒精上頭了?不應該啊,服務員推薦那種酒的時候還說女生喝了都不容易醉,我這才給你倒的那種酒,你要不要再進去坐一會兒醒醒酒?”
她一想到包間里鬧騰騰的場景就反感道:“不用了!我在車里坐一會兒吧。”
“那也行。”
沒過多久,凌月就上了自己的寶馬迷你。
在還沒徹底昏過去之前,班草大力敲開她的車門。
凌月有氣無力的打開車門,他立刻將一瓶水遞了過去:“凌月,喝點喝吧,這水是我從我車里拿的,剛剛打開的,你放心喝吧。”
她迷糊糊的掃了眼礦泉水,水瓶漸漸出現了兩個瓶身……
難道是喝的太急醉了?
這酒精度數很高……
當凌月正要伸手去拿礦泉水時,忽然失去知覺的她沒有拿穩那瓶水,礦泉水砸在了地上,水流了一地。
此時心虛不已的班草看了看凌月的身體狀態。
見她的頭完全靠在了方向盤上,他出聲喊了幾聲:“凌月!你怎么了?真喝醉了?凌月你醒醒啊,凌月……”
這時候,他直起身看向站在KTV門口的門童,其實就是男服務員。
兩個男人都向班草走來了。
班草對他們道:“你們倆幫我將老同學扶到我車里去,她喝醉開不了車了,我讓司機送她回家。”
“好的,老板。”
男服務員沒有懷疑班草的任何動機,他們只管做事,更何況剛才班草和凌月一起走出來的,兩人之間有對話,在服務員看來像是認識的朋友。
等服務員將凌月扶到班草的奔馳車里后,班草給了兩個男服務每人五百塊小費,還彬彬有禮道:“謝謝,辛苦你們了。”
他的一切舉動不過就是在為以后鋪路,為了找有力的證據。
就算凌月以后找他麻煩,男服務員也能提供好的口供。
男服務員笑著離開后,坐在駕駛位的司機問道:“王總,現在去哪?”
“去附近的大酒店。”
司機沒有再問什么,等班草上車后就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班草將凌月的隨身包丟在車里的地毯上,他的眼底淫邪暗沉,但裝著很淡定。
而且由于司機在場他也不敢怎么樣,怕司機哪天出賣他去告訴他老婆那就很麻煩。
所以即使心癢難耐也沒有對凌月動手動腳。
坐在副駕駛位的他還隨意跟司機說了句:“這個女人是我的小學同學,剛才在KTV喝多了,其他人還不想走,我想先回家了所以順便送她去酒店休息。”
司機附和道:“老同學聚會高興,喝醉了也正常。”
當他們的車開到出口后,在司機準備刷卡的時候,樊璃的車剛好停在旁邊,但他們是要進入停車場。
樊璃一直盯著手機,沒有及時看到凌月躺在奔馳后座上的場景。
很快,他們的車開進了停車場。
但手機上的定位顯示又動了!
樊璃立刻回頭看向那輛離開的奔馳車,沉聲道:“跟上后面的那輛奔馳!!”
墨凡沒有問什么,馬上掉頭追上去。
不出五分鐘,墨凡將班草的奔馳攔截在了路邊。
司機看到對方是輛邁巴赫后,完全不敢下車,怕會得罪什么有權有勢的人。
班草盯著邁巴赫的兩個男人都下車了。
他不動聲色沒有發火,樊璃面色陰沉的猛敲副駕駛的車門。
班草一個土老板自然是不認識樊璃,而且樊璃就算當初因為星魂傳媒總裁的身份和凌月鬧過緋聞,但那些大媒體也不敢公開樊璃的真實容貌,都是打了馬賽克。
即便如此,當初的那家媒體還是被樊璃給整垮了,以后誰也不敢再爆樊璃的料。
此時的班草怒看車門外的樊璃,但被對方的眼神盯的很快就敗下很來。
樊璃的眼神太過恐怖,讓那些游離在生意場上的老油條也會害怕。
班草的手下意識的開門了,樊璃一手抓住班草的領口將他揪出車外,怒聲質問道:“你和車上的女人是什么關系?”
班草努力維持著正常的表情,他回道:“她是我小學同學。”
“她怎么了?為什么會躺在你的車里?”
“你是誰啊?這跟你有什么關系?”班草有些心虛急眼了。
樊璃的那雙黑眸泛起陰森:“她是我的女人!”
班草頓時被聽懵了,他不解道:“不會吧?凌月當時在KTV明明說是單身……”
還不等他說下去,樊璃氣的就是揮手一拳。
班草痛的頓時大叫,鼻子猛烈一酸,兩行熱血流了下來,他怒吼道:“你他媽瘋了!你竟敢打我?你憑什么亂打人啊?有邁巴赫了不起啊……老子要報警……”
此時站在樊璃身后的墨凡已經在報警了。
聽到墨凡的說話聲,班草又懵了,他們打了人竟然囂張的先報警了?
“說!你是不是給凌月下了藥?”樊璃問的咬牙切齒,他掃向后座女人時幾乎已經斷定了這個事實。
“你胡說什么!我沒有下藥……她是我老同學,我干嘛下藥啊?她是喝醉了!”班草當然不會承認。
墨凡寒聲道:“我已經讓警察帶著醫生來了,他們可以檢查出你到底有沒有下藥。王八蛋,你就等著坐牢吧!”
班草一時間聽傻了,還有些怕了。
他不過就是想干點刺激的事兒,這種事很多男人都干,憑什么他才剛下手就要去坐牢啊?
但看著樊璃和墨凡的強硬態度,班草流著鼻血狼狽的對司機吼道:“你還愣著做什么?快給張律師打電話!!”
“是,王總!”司機早已經懵了一會兒,被班草一吼趕緊拿出手機打電話。
樊璃也沒讓墨凡去阻止。
反正不管班草請的律師多大牌,他都死定了。
不出十分鐘,警車到了。
一下子來了十輛警車。
班草被這陣仗嚇得更有些底氣不足了,看來打他的男人很有來頭,到底是誰?
可沒等班草向警察說明什么,他就被戴上手銬押上了警車。
醫生對著樊璃輕聲說了幾句,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班草望著帶隊的隊長和樊璃握手告別,態度很是恭敬,他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玩完了……
五小時后,凌月在樊璃的別墅里自然蘇醒
樊璃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他在閉目養神,但她已經看出他這是睡著了。
她頭痛欲裂的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
被褥間發出的摩擦聲吵醒了樊璃,他其實沒有睡熟,一點動靜就醒了。
“醒了,身體感覺怎么樣?”他的聲音很冷,帶著隱隱的怒氣,但并不明顯。
凌月昏沉沉的望著他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他冷聲道:“你之前被王大力帶上了車,你被他下了藥,他本來要帶你去酒店開房,被我在半道上攔截了。”
這個消息讓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她捂著發脹的后腦勺問道:“你沒開玩笑吧?”
樊璃眼神嘲諷的掃了她一眼,沒說話,像是不屑回答。
他直接將自己的手機打開,在信息里打開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正是那個班草在警察局交代的犯罪過程。
凌月的整張臉都黑了,她不敢相信道:“王大力怎么會是這種人……”
她居然差點成了受害人!
樊璃面色冷峻道:“凌月,這次的事情有沒有讓你學聰明?你以后還敢參加同學聚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