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樊一鳴的唇慢慢貼近凌月的殷紅雙唇時,凌月做夢剛好夢到鬼壓身。
她忽然嚇得睜開了雙眼!
盯著眼前放大的男人俊臉,她本能的放聲尖叫……
樊一鳴被突然驚嚇的摔在了地毯上。
凌月立刻從沙發(fā)上坐起身,頭昏腦漲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狼狽男人。
一旦看清地上的男人面孔時,她站起身質(zhì)問道:“怎么會是你!你剛才想對我做什么?”
“我被你叫的耳朵都快聾了……”樊一鳴一手扶額,驚魂未定。
他之前是毫無防備,被她的一聲尖叫嚇得頓時沒了興致。
不出十秒,樊璃推門大步走了進來。
他走到樊一鳴面前時,樊一鳴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樊璃各看了他倆一眼。
凌月有些尷尬道:“我喝得有點頭暈就找到這處包間,想躺一會醒醒酒,醒來就看到他在這里了。”
樊一鳴掃了她一眼,她居然沒有說實話。
他剛才可是壓著她在沙發(fā)上呢。
樊璃問道:“那你剛才叫什么?”
凌月道:“我還以為這間包廂就我一人,醒來多了一個人,我自然是嚇了一跳。”
“是啊,堂哥,你以為我們在做什么?”樊一鳴笑問道,他眼神慵懶,拍了下身后的灰塵就開始往前走。
“樊一鳴,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樊璃寒聲問道。
“堂哥,你想說什么?”
樊璃走到他的面前,眸色冷峻道:“不要再騷擾凌月!聽懂了嗎?”
樊一鳴笑的無辜:“堂哥,你不要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冤枉我,我哪里騷擾凌月了?”
“我剛才不過是來老地方吃頓飯,看到凌月在這里,我也正覺得奇怪呢……還沒和她說上幾句話,你就進來了。”
“沒有最好!”樊璃面色清冷。
他的話讓樊一鳴輕笑道:“堂哥,你這么關(guān)心凌月的事情,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樊璃冷眼望著他:“之前在老宅,你還沒有聽清楚嗎?”
他都說了凌月是他睡過的女人!
樊一鳴故作健忘道:“抱歉,我還真就忘了……你當(dāng)時說了什么?”
“我是她……”
不等樊璃說出口,凌月?lián)屜然亓司洌骸拔覀兪桥笥选!?
“哈,既然是朋友關(guān)系,凌月,你應(yīng)該也不介意我跟你交朋友吧?”
“雖然我和你剛認識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不愉快,我向你道歉,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樊一鳴的主動道歉,讓凌月有點意外。
就連樊璃都有些詫異了。
這個生性狂妄的小堂弟居然也會跟人道歉?
“凌月,當(dāng)時我多有得罪,正式向你說聲對不起。”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樊一鳴都道歉了,凌月要是還揪著過去的那點事不放,好像也說不過去。
“沒事,都過去了。”她平靜道。
雖然不能肯定樊一鳴今后還會做出些什么,此刻能夠冰釋前嫌也是好的。
她可不想得罪這個九指狂徒。
萬一回頭又發(fā)起瘋來可怎么辦?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堂哥,那么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樊一鳴笑著走出了包廂。
今晚的飯局很明顯,樊璃是帶著凌月一起來參加的。
他就算留在這里也搭不上什么話了。
等樊一鳴將門關(guān)上后,樊璃再次問凌月:“之前你為什么喊叫?樊一鳴想對你做什么?”
居然還問?
凌月卻不想回答了,她無奈道:“樊總,我現(xiàn)在頭有點暈,我能不能先回去了?”
見她不想說實話,他也無計可施。
樊璃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邊走邊道:“走吧,我去給你拿包。”
凌月有些訝異:“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跟那些老總繼續(xù)聊……”
“我送你回家。”
“真的不用了,樊總,我可以自己打車……”凌月不想麻煩他。
樊璃回眸看了她一眼,沉聲道:“不必再說。”
還是那么霸道呢。
……
十分鐘后,樊璃帶凌月上了他的邁巴赫。
秦正負責(zé)開車。
車上,樊璃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
凌月雖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但也不知道說什么。
二十分鐘后,樊璃開口問道:“今晚你喝那么多酒,是為了你朋友楚瑤?”
她眸色一楞但并不否認。
“以后就算是為了朋友,也別喝這么多酒。”
他語氣里的不滿讓凌月好笑道:“樊總,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這酒是他們來敬你的,我是在替你擋酒!”
“可你明明知道原因卻不幫我,現(xiàn)在還來提醒我讓我少喝酒?”
“實話告訴你,我根本不喜歡喝酒!我上一次喝醉酒還是我十八歲的時候。”
“雖然我酒量沒那么差,但也不是千杯不醉!”
“十八歲那年我喝暈后,在醫(yī)院里整整躺了三天。”
“如果你真關(guān)心我的身體,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讓我去替你擋酒!”
“而且我也看出來了,那幫老總沒一個真敢灌你酒!我知道你不過是看我不順眼,才想拿我來開涮……”
凌月未說完的話被全部吞噬在他的唇舌中……
這個吻來的兇猛而又突然。
她甚至沒有了反應(yīng),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她感覺到呼吸越來越急促,凌月才手腳僵硬的想要推開他。
可樊璃像是忽然間著了魔,對她的雙唇猛烈進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將她用力壓在身上,車廂里的氣溫也似乎慢慢升高了……
秦正立刻將隔層板打開了。
他的視線很快被隔絕在外。
樊璃更是肆無忌憚的強吻著她的雙唇,隨著滾燙的氣息慢慢延伸到她白皙的頸項……
凌月用力抗拒著他的力量,可就是推不開他,恨恨道:“樊璃!你快放開我……你這是發(fā)什么瘋?”
說他發(fā)瘋?
樊璃氣的在座位上狠狠錘了一拳!
凌月嚇得盯著他一動不敢動,就怕下一拳會打在她的臉上。
“凌月,你到底想要我對你怎么樣?你告訴我!”
他的質(zhì)問聲直接讓凌月懵了。
她滿眼不可思議道:“這話應(yīng)該我來問你!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
“樊璃,我不是那種你隨便用金錢就能收買到的女人!”
“我不管你是認為我不識抬舉也好,清高自傲也罷!”
“我就想做個普通的家庭婦女!還請樊總對我高抬貴手,不要再對我糾纏不清……”
樊璃黑眸一寒,黑著臉坐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外套,心底在狠狠的罵自己。
他真是太賤了,太會讓她這么蹬鼻子上臉!
不出十秒,樊璃拿出手機,他當(dāng)著凌月的面撥通了影后白依依的電話,開的還是免提。
“你在景陽市嗎?”
手機那頭的白依依一臉驚喜道:“樊總,我在景陽市!”
他接著道:“我想見你。”
“好啊!那我們在哪見面呢……”
還不等她說完,樊璃卻掛斷了。
他陰鷙的眼神盯著凌月,語氣不屑道:“凌月,我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只要我愿意。而你不過就是我一時興趣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