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的生活已經步入了正規(guī),公司,孩子,找蘇沫,而蘇沫在陸豈凡的幫助下來到了歐洲的布拉格。
“楚彥,楚彥”
噩夢中驚醒的蘇沫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只是一場噩夢而已,心稍微寬慰了一些,但還是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蘇沫,你醒了?”
病房中一直守護的陸豈凡驚喜地走到病床邊。
“小凡,怎么是你?”蘇沫很詫異,不應該是楚彥陪在自己身邊嗎?
陸豈凡沒有回答蘇沫的問題,“你剛醒,多休息一下,我去叫醫(yī)生。”
蘇沫已經昏睡了一個星期,很多思緒還沒有理順,所以也沒有再糾結陸豈凡為什么在病房的事情。
“啊”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病房。
“蘇沫,你怎么了?”陸豈凡帶著醫(yī)生護士,飛奔進去。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嗚嗚嗚”蘇沫哭喊著,不停抓住陸豈凡的手不停的詢問,這一刻,沒有楚彥在身邊,好像陸豈凡才是自己唯一的救星。
“蘇沫,你先冷靜,等醫(yī)生檢查完,我慢慢給你說。”陸豈凡心疼的安慰說道,心里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說這件事情的始末。
其實陸豈凡已經通過國內的關系,將事情的始末調查出了大概,只是擔心蘇沫能不能接受失去孩子的打擊。
有了陸豈凡的承諾,蘇沫聽話地配合醫(yī)生檢查。
“陸先生,病人已經沒什么大礙,但是需要休息,盡量不要刺激她。因為之前出血過多,身體處在十分虛弱的狀態(tài)。”醫(yī)生囑咐道。
醫(yī)生是歐洲人,全程都是英語,不過翻譯出身的蘇沫自然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心里的恐慌和疑惑,自己什么時候到了國外?難道陸豈凡求愛不成,綁架自己要挾楚彥嗎?
剎那間,各種可能在大腦中不停地飛速串動,但是對孩子的關心讓蘇沫也沒心思繼續(xù)多想。
“謝謝你,醫(yī)生。”陸豈凡客氣地向醫(yī)生道謝。
醫(yī)生護士走后,病房里只剩下蘇沫和陸豈凡,蘇沫看陸豈凡的眼神多了幾分警惕,一覺醒來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有太多事情需要弄清楚。
“蘇沫,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里了嗎?”蘇沫警惕地看著陸豈凡說道。
陸豈凡關切地看著蘇沫,深吸一口,緩緩說:“蘇沫,我說了,你千萬別太激動。”
“好,我不激動。”蘇沫預感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盡量讓自己保持正定。
陸豈凡一直密切關注著蘇沫的情緒變化,猶豫了一會兒,“你的孩子沒了?”
“什么?沒了?”蘇沫聽到這個晴天霹靂,心臟劇烈跳動,感覺呼吸很不順暢。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把孩子拿掉的?”蘇沫本來不是陰謀論和被害妄想癥者,但是現(xiàn)在孩子沒了,只有陸豈凡在身邊,那么這始作俑者極有可能就是他。
陸豈凡一陣心酸,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了蘇沫,結果反過來被懷疑取掉了孩子,沒有委屈是不可能的。
“蘇沫,你先冷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仔細想想你進醫(yī)院前的事情。”陸豈凡發(fā)現(xiàn)自己空說無憑,只能無奈地讓蘇沫自己先想想,再做補充。
蘇沫努力回想,先到楚彥公司被楚中民和鐘靈秀奚落,楚彥的冷漠,摔倒進醫(yī)院,昏迷中好像聽到醫(yī)生說大出血難道孩子真的沒了?那是自己和楚彥的愛情結晶,怎么能沒了?
“啊啊我的孩子,楚彥一定會怪我的。”蘇沫像是發(fā)了狂一樣,不停地叫喊,捶打自己,充滿了自責,如果可以還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蘇沫,你先冷靜,不要這樣子好嗎?”陸豈凡看著失控的蘇沫,說不出的心痛,找不到其他制止的辦法,只能用雙手使勁抱住她。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陸豈凡”蘇沫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但是剛剛蘇醒過來,用怎么敖得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到最后弄得滿頭大汗,不過為了掙脫束縛,重重的在陸豈凡的肩頭咬了下去。
“啊”
陸豈凡疼的直冒冷汗,都說女人愛咬人,尤其是咬自己的愛人,自己還沒有天真到蘇沫發(fā)一次狂就愛上自己,不過為了讓蘇沫不自己傷害自己,只能咬著牙齒忍住。
蘇沫已經完全失控,不管是因為失去孩子還是楚彥的緣故,現(xiàn)在只有一門心思那就是掙脫陸豈凡的束縛,用自殘的方式緩解內心的痛苦。
醫(yī)生聽到病房里面的叫喊聲,迅速地趕了過來,在幾名護士的幫助下,給蘇沫打了一支鎮(zhèn)定劑,最后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先生,你沒事吧?”醫(yī)生問道。
“沒事,不過被咬了一口,好像出血了。”陸豈凡扯開衣服,看了一眼被咬的位置,牙印的位置出血了。
“到外傷科,好醫(yī)生給你包扎一下,順便打一支破傷風針。”醫(yī)生囑咐說。
“好。”陸豈凡看了一眼已經睡下的蘇沫,跟著醫(yī)生一起出了病房。
沒想到蘇沫突然反應這么激烈,看來失去孩子對她打擊很大,一時接受不了這個刺激,不知道醒來過后會是什么樣子,會不會和之前一樣,陸豈凡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再多也沒有用,當初把蘇沫帶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陸豈凡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也高估了蘇沫的承受了能力,蘇沫也是一個平常女子,丈夫和孩子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她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想著陸豈凡又開始頭痛了,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從心里冒了出來,沒錯,中國古代不是有句話叫做以毒攻毒嗎?就算自己不說,說不準蘇沫哪天也會知道,倒是不如,直接把楚彥干的齷齪事說出來。
痛苦是一時的,等蘇沫自己徹底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對楚彥也就是死心了,自己也就有機會進入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