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青年穿著打扮十分奇異與浮夸,一看就是不良社會人士。
三個不良青年都是渾身酒氣,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黃毛青年叫李娜陪他喝酒,顯然是赤裸裸的調戲。
秦風與李娜看著三個不良青年,皆是皺了皺眉頭,面露不喜之色。
“滾!”
李娜沒有理會三個不良青年,而秦風則是直接開口,冷冷說了一個滾字。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居然敢叫我們滾?”黃毛青年非常囂張,他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秦風很不屑。
勞資管你是誰!
秦風沒有廢話,他猛然起身,一腳踹在了黃毛青年的肚子上。
因為事發突然,黃毛青年根本來不及躲避。
“砰”的一聲悶響。
黃毛青年張嘴發出一聲痛叫的同時,身體倒飛而出,向后滾出了兩米多遠才是停下。
秦風這一腳赫然是威力十足。
黃毛青年感覺自己的肋骨都像是被踢斷了一樣,他痛得滿地打滾,哇哇叫疼。
“臥槽,一腳就將人給踢飛了,他是有多大力氣?”
“這個男人看上去普普通通,怎么會這么猛?”
“他一定不是普通人!”
周圍看到秦風踹飛黃毛青年這一幕的人,紛紛發出了驚嘆聲。
與黃毛青年一起的另外兩個不良青年也被秦風這一腳給震懾住了,醉醺醺的兩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狗哥,你怎么樣?”染著白色頭發的青年回過頭去將黃毛青年從地上扶了起來。
被稱為狗哥的黃毛青年,捂著肚子,罵罵咧咧地說道:“馬勒戈壁,這個小子下手太狠了,勞資感覺肋骨像是被他踢斷了一樣,太特么疼了!”
白發青年眼神忌憚地盯著秦風,沉聲說道:“狗哥,這小子不是一般人。”
“管特么是不是一般人,他打了勞資,勞資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狗哥臉龐一橫,怒聲說道:“寬子,二水,你們兩個給勞資一起上,把這個小子揍一頓!”
被稱為寬子的白發青年,以及另一個被稱為二水的花襯衫青年,兩人聞言都面露為難與遲疑之色。
顯然,秦風剛剛那一腳讓寬子和二水都心存敬畏與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看到寬子和二水都不敢動,狗哥更加的不爽與憤怒,他破口大罵道:“草泥馬,你們特么的還是不是我兄弟?是我兄弟就一起上,給我報仇!”
狗哥在三人里面是大哥,他的話二水和寬子都得聽,狗哥態度這么堅決,他們遲疑了片刻后,還是決定一起上。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便動了。
既然發現了秦風很厲害,二水和寬子自然不會大意,兩人分別拿起一旁的小板凳當做武器,然后一起沖到秦風跟前,同時舉起板凳朝著秦風砸去。
秦風看到二水和寬子將板凳砸了過來,他一點也不慌,神情平靜,十分淡然。
說時遲那時快,秦風挪動身體,躲避凳子的同時,出拳出腳。
他一拳打在了二水的腦門上,一腳踢在了寬子的小腿上。
兩聲“砰”的悶響。
緊接著,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響起。
二水挨了秦風這一記重拳,當場雙眼一黑,栽倒在地,昏死過去。
而寬子的小腿骨被秦風的這一腳給踢斷了,他當即雙膝跪倒在地,張嘴嗷嗷痛叫,臉龐扭曲,神情看上去無比痛苦。
不過一個照面,二水和寬子就被秦風給干得失去了戰斗力。
“風哥真棒!真牛!真帥!”
看到秦風如此大發雄威,李娜化身小迷妹,她用一雙崇拜的星星眼看著秦風,一邊揮舞手臂一邊夸贊。
站在一旁捂著肚子的狗哥,看著秦風如此輕松就將他的兩個兄弟都給干翻了,臉色變得極其陰沉與難看。
“草特么的,這個小子是怪物嗎?居然這么牛逼!”
如今的秦風確實比較牛逼,畢竟他跟冷鋒練了很久,也跟何良這個武術大師學了一些功夫,他對付黃毛青年這些普通人,顯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此刻,黃毛青年就算再傻也知道秦風是個厲害角色。
二水與寬子已經沒有了戰斗力,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是秦風的對手。
既然打不過,那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打定主意,黃毛青年沒再猶豫,當即走過去將二水以及寬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小子,你給我等著!”
黃毛青年放了一句狠話,然后便帶著他的兩個兄弟灰溜溜的走了。
“三個二貨!”
看著黃毛青年他們逃了,秦風便回過頭,坐回到了板凳上。
坐在他對面的李娜,露出一抹迷妹樣,神情激動地夸贊道:“風哥,你剛剛教訓那三個地痞流氓的時候,真是太帥 太酷了!”
秦風聞言,笑了笑,沒說什么。
李娜非常高興地說道:“風哥,這是你第一次為了我揍人,我真開心!”
秦風淡淡說道:“教訓這種地痞流氓不是很正常嘛,有什么好開心的?”
李娜笑容甜蜜:“因為我認定是你因為我才教訓那些地痞流氓,所以我就很開心。”
秦風挑了挑眉,問道:“這么容易就能滿足你?”
李娜沉吟了片刻,然后笑容曖昧的說道:“我可不容易滿足。”
“風哥,等會兒回去,我們還要繼續,你現在要多吃點,好補足力氣。”
秦風聽出了李娜話里的意思,他莞爾一笑,心想女人果然還是不好滿足啊!
……
黃毛青年扶著兩兄弟去到公路邊,然后他打車將兩兄弟送去了醫院。
隨后,黃毛青年給他的大哥金耀兵打了個電話,讓其帶人來報仇。
掛了電話后,黃毛青年便站在燒烤攤旁邊,一直盯著秦風他們。
沒過多久,秦風和李娜吃完了烤串兒。
因為沒其他事,他們隨即便走路回帝皇酒店,而兩人并不知道,黃毛青年一直尾隨著他們。
回到酒店房間后,李娜便主動拉著秦風上了床。
而就在兩人真槍實彈戰斗的時候,酒店房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
“轟”的一聲,秦風與李娜都被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李娜皺眉說道。
“我去看看。”
秦風下了床,他拿起一旁的浴袍套上,然后便朝著房門走去。
而就在這時,七八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為首之人正是黃毛青年。
黃毛青年的身旁是一個留著光頭、臉上有著三條刀疤的中年男人,而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西城區的大佬金耀兵。
“金哥,就是這個小子剛剛打傷了我和另外兩個兄弟!”黃毛青年抬起手指著秦風,對著金耀兵沉怒說道。
金耀兵上下打量了秦風一眼,語氣不屑地說道:“就這么個弱雞把你們三個都給揍了,你們是不是也太廢物了?”
黃毛青年苦笑道:“金哥,這個小子是練過的,不是一般人。”
“哦,練過?”金耀兵挑了挑眉:“那有點意思。”
金耀兵拿出一根雪茄點燃,抽了一口后,他抬起頭,眼神陰森地盯著秦風,冷冷說道:“小子,你認識勞資不?”
秦風瞟了金耀兵一眼,霸氣且強勢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立即帶著你的人滾出去!”
“喲嚯,這么叼?”
金耀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森然道:“小子,西城區是勞資的地盤,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你敢叫我滾,是想找死是吧?”
秦風不想廢話,他冷冷說道:“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滾出去,不然后果自負!”
金耀兵見秦風這么不給他面子,并且露出一副不得了的樣子,他心中的怒火赫然是騰騰直冒。
想他金耀兵在西城區何時有過這種遭遇?
眼前這個小子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狠狠教訓一頓如何對得起他的兇名?
“小子,別以為你會幾下子就真當自己無人敵了,勞資想要收拾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金耀兵拿起雪茄深吸了一口,然后他揮了揮手,吩咐道:“來兩個能打的兄弟,把這個小子給廢了!”
“金哥,我來收拾這小子!”
一行人當中最能打的一個寸頭青年率先站了出來,然后直接氣勢洶洶地朝著秦風沖了過去。
寸頭青年眨眼間沖到了秦風的跟前,他大吼一聲,掄起拳頭,朝著秦風的腦門砸了過去。
秦風站在原地,他眼疾手快,伸出右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寸頭青年的拳頭。
“這么快?”
拳頭被秦風抓住,寸頭青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出拳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沒想到秦風出手比他更快。
短暫的震驚過后,寸頭青年想把拳頭收回來,但他發現秦風握著他拳頭的手就像是鐵鉗子一樣,將他的拳頭死死禁錮住,令他無法收回。
而就在寸頭青年想要掙脫秦風手掌的時候,秦風順勢抓著寸頭青年的拳頭,使勁一扭。
只聽“咔擦”一聲,寸頭青年的手腕赫然是脫臼了。
“疼疼疼!”
劇烈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寸頭青年頓時臉龐扭曲,哇哇叫疼。
就在寸頭青年叫疼的時候,秦風抬起一腳踢在了寸頭青年的小腹上。
“砰”的一聲,寸頭青年猶如炮彈一樣倒飛了出去。
在眾人驚悚目光的注視下,寸頭青年飛出去兩米多遠,直到撞到墻壁才是停下。
其滾落在地,當即腦袋一歪,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