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一輛紅色法拉利,車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帥氣青年走了出來。
白襯衣青年名叫吳川,是海城首富吳云的兒子。
吳川大搖大擺地走到蒂麗渃芭跟前,他不屑地瞅了秦風一眼,然后對著蒂麗渃芭說道:“渃芭,你要換公司也別換那些野雞公司啊!”
“我的公司在國內是最有名的幾個娛樂公司之一,你要換也是換到我的這種公司來。”
聽了吳川這番話,蒂麗渃芭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她心想這個吳川真是狂得沒了腦子,這些話怎么能當眾說,要說也是私下說啊,他這樣當眾說出來,不是讓大家難堪嗎?
蒂麗渃芭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
秦風看了吳川一眼,他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什么。
而李根江則是忍不住,語氣有些不爽地開口道:“如果我風哥的公司都算野雞公司的話,那你的公司應該算是連野雞都不如了。”
吳川聞言,對著李根江嘲諷一笑,傲然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根江渾然不在意地說道:“我管你是誰。”
“我叫吳川,我爸是海城首富吳云!”
吳川就像是一頭大公雞一樣昂首挺胸,傲的不行。
吳川在海城算是有些名頭,但在外面聲名不顯,不過他的親爹吳云在國內有些名氣,秦風與李根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
不過就算吳川是吳云的兒子,秦風他們也并不在意。
秦風連吳云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吳川了。
作為秦風的好兄弟,李根江當然也是底氣十足,他揶揄道:“哦,原來是吳云的兒子,難怪說話不用過腦子!”
面對李根江的陰陽怪氣,吳川眉頭一皺,他眼神不善的盯著李根江,慍怒道:“小子,你說誰沒腦子呢?”
李根江本來想對吳川說你沒腦子,但在他還沒有說出這句話之前,蒂麗渃芭先是當和事佬一樣開口了。
“兩位帥哥,別因為一點小事爭論了,免得都鬧得不開心。”
蒂麗渃芭轉移話題道:“這差不多到飯點了,我們先進去吧!”
蒂麗渃芭發話,李根江與吳川都沒好再多說什么。
吳川瞪了李根江一眼,然后率先向著別墅里面走去。
吳川進去后,蒂麗渃芭有些尷尬與不好意思的對著秦風說道:“小風哥,吳川說話有些直,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沒事。”秦風根本沒有將吳川的話放在心上。
“那我們也進去吧!”
隨后,秦風他們和蒂麗渃芭一起走進了別墅。
這次開生日趴體,蒂麗渃芭沒邀請多少人來參加,她邀請的都是她現實中或者娛樂圈內的好友。
“臥槽,居然有古莉娜楂,楊咪,頌祖兒,柳詩詩!”
進入別墅,李根江看到這些個姿色各異、名氣不小的女明星后,非常興奮與激動:“能見到這幾個女明星,這趟真是沒有白來!”
秦風看著李根江雙眼放光、目不轉睛地盯著楊咪她們,他打趣道:“你能不能矜持點?跟著我混這么久了,怎么還像沒見過世面一樣?”
李根江聞言,嘿嘿笑了笑:“看到這幾位,我想矜持也矜持不了啊!”
“我現在都想沖過去找她們合影了!”
秦風莞爾一笑道:“你真是沒出息。”
李根江笑得很憨:“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沒出息也就沒出息吧!”
就在秦風與李根江閑聊的時候,有兩個帥氣青年去到了頌祖兒她們那兒。
這兩個青年秦風與李根江都認識,一個是剛剛與他們才見過面的吳川,另一個則是當紅小生楊陽。
看到是楊陽,李根江有些吃驚地開口道:“我擦,風哥,那個小子不就是上次在你公司開業典禮上耍大牌的楊陽嗎?”
秦風瞟了楊陽與吳川一眼,淡淡說道:“這兩個家伙走在一起,還真是臭味相投。”
李根江感慨道:“哎,渃芭這些女性朋友都挺好的,但這些男性朋友是真的不咋樣!”
楊陽與吳川,顯然和古莉娜楂她們之前就認識了,幾個人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
在場的人當中,秦風與李根江除了與蒂麗渃芭相熟以外,跟其他人都不熟,所以兩人都很識趣地沒有上去湊熱鬧。
人生地不熟,不過秦風與李根江都沒怕生,兩人就當這里是自己家一樣。
“站著累,找個地方坐著。”
“行。”
秦風與李根江隨即便去到了客廳里的沙發坐下。
兩人都有些餓了,看到一旁的茶幾上有點心,他們就拿起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蒂麗渃芭招呼大家道:“大家都上桌吃飯吧!”
眾人聞言紛紛上了桌。
“秦少,你們坐我旁邊吧!”蒂麗渃芭特意在她旁邊留了兩個空位。
秦風與李根江依言,坐到了蒂麗渃芭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楊咪她們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兩個看上去像是學生的陌生男孩是什么來頭,居然能讓蒂麗渃芭這么招待?
楊陽看了秦風與李根江一眼,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上次在星風娛樂的開業典禮上,他與秦風還有李根江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他本來是想搞秦風他們和星風娛樂一下,但卻是沒能成功。
楊陽從中意識到了秦風的家世背景不簡單,今天見到蒂麗渃芭邀請秦風他們來參加生日趴體,他更加確認了這一點。
雖然對秦風與李根江還心存不爽,不過楊陽并沒有表現出來,在他沒有搞清楚秦風他們的底細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
而吳川看到秦風與李根江坐在了蒂麗渃芭的旁邊,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陰陽怪氣地開口道:“什么阿貓阿狗也能跑來跟我們坐同一張桌子吃飯了!”
吳川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與不屑。
其他人聞言,都知道他是在說秦風與李根江,不過沒有人出聲,都是不動聲色。
秦風與李根江聽了吳川的話,赫然都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李根江早看吳川不順眼,他忍不住開口懟道:“陰陽怪氣,你是陰陽人嗎?”
被李根江說成是陰陽人,吳川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了怒色,他目光不善地盯著李根江,冷冷說道:“小子,你敢罵我,是想找死嗎?”
吳川的語氣中充滿霸道與狂拽的意味,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向來沉穩的秦風,在這時也忍不住開口懟道:“我怎么看是你想找死?”
秦風不是老好人,別人讓他不舒服了,他自然不會憋著。
吳川的所作所為,在秦風眼里就是對他的挑釁。
人家都把臉伸過來了,他當然要打一打。
“我怎么看是你想找死?”
聽了秦風這句話,吳川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轉過頭看著秦風,十分狂妄地怒懟道:“我就算是想死,你能讓我死嗎?”
秦風對著吳川譏諷一笑,淡淡說道:“你可以試一試。”
面對秦風這赤裸裸的挑釁,吳川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這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很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