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六十九章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云家以前在東瀾家和君家剛翻臉時,是站在東瀾家這邊的,所以也就將君家得罪了個干凈,可惜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又和東瀾家鬧不和,得罪了東瀾家,最后落了個兩頭不討好的局面,其實說起來挺悲催。
云深瞇起眼:“什么叫東瀾家一團亂,你知道什么?”
鶴傾城挑了挑眉:“君晚星是君無謙和東瀾寧的女兒,可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的保鏢沒有東瀾家的人?因為她和東瀾家翻臉了,之前東瀾家的家住是她,后來忽然換了東瀾赫,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云深皺了皺眉:“這件事我倒是聽家族里的人說過幾句,不過我沒細問過。”
云深在云家并不是核心嫡系,所以有些事他也是一知半解,而且他的事情也很多,沒有閑工夫去管東瀾家是不是更換家主的事。
“東瀾赫他們想要她的命,可是最后沒成功,你覺得君家會放過東瀾家么?”
云深沉思一下:“照你剛才話里的意思,君家應該早就把東瀾家整死了。”
“這就是君無謙最狠的地方,他直接拿東瀾家給君家的小輩們練手,現(xiàn)在明面上在對付東瀾家的都是君家那些小輩,其他人可是動都沒動,光是這樣東瀾家現(xiàn)在也被整得喘不過氣,而且內(nèi)部還在分化......現(xiàn)在你知道該站在哪邊了?要是君晚星愿意對我這么好,我肯定天天住在這,就怕她的老公太容易吃醋,會拿把刀把我砍了,天上掉餡餅的事砸到你們云家,你竟然還會拒絕。”
鶴傾城淡淡地道。
云深皺著眉陷入深思中,似乎在考量著什么。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掉進了鶴傾城的話坑里,忽略了一件事:鶴傾城沒有回答他,是不是對寧喬喬假戲真做了。
“那你對云懿是怎么想的?”
和君家的關(guān)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而且這種事也輪不到他來做主,云深還是比較關(guān)心最現(xiàn)實的問題。
“什么怎么想?”鶴傾城挑眉道。
云深眼神有些深遠地看著他:“之前我們兩家有過婚約,雖然中途出了一些變故,但是我們的婚約也沒作廢,不是么?”
話點到即止。
鶴傾城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眼里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如果繼續(xù)和云懿聯(lián)姻......
......
寧喬喬哼著歌回到走到病房門口,正要推開門,門忽然從里面打開,只見郁少漠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正要走出來。
“你要出門啊?”寧喬喬停下腳步見著他。
郁少漠眉頭一皺,一把將她拉進房間里,甩手關(guān)上門,不悅地道:“你一聲不吭跑到哪去了?”
呃,這么說他剛才是要去找她?
寧喬喬覺得有些好笑:“我還能去哪?當然就在醫(yī)院這這間病房里啊,你用得著著急么?”
郁少漠俊臉一變,皺起眉不屑地哼了一聲:“誰著急了?”
寧喬喬愣了下,也才反應過來他現(xiàn)在不可能為她著急,頓時有些尷尬,好吧,剛才她說的話有些自作多情了。
“對了,云懿已經(jīng)醒了,我剛才去看過她。”寧喬喬說道。
“嗯。”
郁少漠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帶著她走到病床上坐下:“你今天檢查過了嗎?”
“嗯,檢查過了。”寧喬喬點了點頭,看著他道:“我跟你說,云深果然還是想帶云懿走,但是被我?guī)拙湓挀趸厝チ恕!?
“醫(yī)生怎么說?”郁少漠看著她問。
寧喬喬愣住。
她興致勃勃的在和他說云懿的事,但是他的關(guān)注點卻一直是她的傷。
其實寧喬喬的傷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除了還沒完全痊愈,還有一點疼,好好休養(yǎng)就行了,一直都是這個情況,其實也根本沒必要問,可他卻偏偏一直追問......
寧喬喬眼神閃爍的看著郁少漠,為什么她忽然有種郁少漠在關(guān)心她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她住院這幾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
“你在看什么?”郁少漠看著她問。
寧喬喬回過神,朝他笑了笑:“沒......沒什么啊,呵呵,醫(yī)生沒說我什么,還是和以前一樣讓我好好休息就行。”
“嗯。”郁少漠點了點頭,面向她的俊臉有些嚴肅:“以后不準隨便離開病房,如果要出門一定要告訴我!明白了嗎?”
寧喬喬愣住,她在醫(yī)院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只是去一下其他人的病房都要跟他報備嗎?
而且至于么,外面到處都是保鏢,只要找個人隨便一問就知道她在哪里啊。
“有沒有聽到我講話?”見她一直不吭聲,郁少漠英眉微微皺起。
“唔,聽到了。”寧喬喬回過神訕訕的笑了笑。
......
“你說郁少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他這段時間總是變得有些怪怪的。”
病房里,寧喬喬做在床邊,一邊削蘋果一邊向郁少寒吐槽。
郁少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搖著頭道:“你們女人真是奇怪,以前你希望他關(guān)心你,他不關(guān)心你就傷心難過,總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現(xiàn)在他開始關(guān)心你了,你又說人家是精神不正常,做男人真難啊,你們女人真不好伺候。”
沒想到郁少漠那家伙到現(xiàn)在都沒和她攤牌,如果他知道寧喬喬覺得他像個精神病,不知道會怎么想?
郁少寒絲毫沒有自己要幫他們一把的想法,事實上他正等著看好戲——郁少漠的第二次追妻紀錄片。
寧喬喬撇了撇嘴:“我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嘛,反正他現(xiàn)在態(tài)度變得更加奇怪,我覺得他肯定是想耍什么陰謀!”
“嗯,估計是。”郁少寒十分不仗義的落井下石。
“你也這么認為是不是?”寧喬喬頓時眼睛一亮。
“的確。”郁少寒點著頭,十分認真地道:“你也知道他那個人一向?qū)e人很冷淡,對你就更是了,現(xiàn)在突然改變想法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你千萬要提高警惕,不要被他騙了。”
既然是要看戲,當然是越熱鬧才越好看。
寧喬喬眼神一閃,有些懷疑的看著他:“我怎么覺得你是在故意跟我說這些?”
“是么?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當不當還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郁少寒用了一招以退為進。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老實說她真的覺得郁少漠最近的表現(xiàn)實在太奇怪了,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那個郁少漠——失憶后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邊。
云懿的病房里。
云深站在病床邊,看著她道:“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云懿,你必須要跟我回去,長輩們他們都很擔心你。”
“你們真的很擔心我嗎?”云懿忽然說道。
云深眉頭一皺:“云懿,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們是你的家人,怎么會不擔心你?”
云懿眼神一閃,蒼白的臉上神情有些嘲弄:“是嗎?可是我醒了后看了很多報紙和新聞,沒有任何你們尋找我的消息,所以你們真的擔心我嗎?”
云深一震,皺了皺眉:“你出事后我們也拍了很多人去尋找,可是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我們都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所以才......”
“可是你們并沒有見到我的尸體不是么?”云懿眼神定定的看著某處,語氣很平靜:“你們或許是找過我的,可是發(fā)現(xiàn)可能找不到我了,然后就算了,不再在我的事情上投入精力,你知道嗎,如果是寧小姐,他們一定不會這樣,他們肯定會一直找,一直找......”
“寧小姐?”云深眼里閃過一抹疑惑。
“就是你們說的君小姐。”云懿說道。
云深眼神沉了沉,有些不悅地道:“云懿,她姓君,她是君家的人,君家的人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你不要......”
“我只是失憶了,不說話變傻了,我不需要你來搞告訴我這些,一個人對我好不好我還是能感覺到的。”云懿轉(zhuǎn)過頭朝他看去,眼神有些尖銳。
她從失憶后就一直和這些人在一起,覺得他們是好人也無可否非,云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辯,皺了皺眉,道:“好,我不和你說這些問題,我們說點正經(jīng)事,雖然你失憶了,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比如你和鶴傾城的婚約。”
“什么?”云懿愣了下。
“鶴傾城,就是你昨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原本是你的未婚夫,后來又出了一些事情,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現(xiàn)在我要說的是你和他的婚約并沒有解除,所以你還是他的未婚妻。”
云深說道。
云家和鶴家聯(lián)姻,本來就是符合兩家利益的事,之前是云懿失蹤了,現(xiàn)在既然她又重新出現(xiàn)了,這場聯(lián)姻當然還是要繼續(xù)。
“你要讓我嫁給他?”云懿皺起眉:“可是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我!為什么你們......”
“云懿,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愛?”云深忽然笑了,娃娃臉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愉悅,像是在看一個幼稚的小孩:“看來你失憶了人也變得天真了,你知道嗎,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當知道云家需要你去聯(lián)姻的時候,你可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