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三章告訴柯囂
他是在說,她小西的身份,還是久兒的身份?
只有小西才會說他越來越差勁,因為久兒從一開始就知道,郁少漠十分討厭她接觸寧喬喬!
“……”
久兒咬著唇的臉色有些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郁少漠沒再和她說什么,眼神淡淡地撇了她一眼,抬腳便要朝他和寧喬喬的房間走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嗎?”
久兒忽然道。
郁少漠腳步一頓,微微皺起眉,冰冷的鷹眸審視地看著她。
久兒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55號別墅,里面住的人是誰?”
“……”?郁少漠瞳孔驀地一縮,看著久兒的眼神頓時緊了幾分。
難得看到郁少漠這樣的反應,久兒心里實在爽極了,挑眉看著郁少漠,緩緩道:“她不知道吧,你也不敢讓她知道,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欺騙她!”
郁少漠緊緊盯著她,聲音冷得可怕:“你怎么知道的?”
“巧合啊。”久兒眼神淡淡的看著他,道:“本來我是去幫你找兒子的,陰差陽錯,我就看到他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信,簡直就像大變活人似的。”
“……”
郁少漠沒說話。
“你不敢讓她知道吧,連我知道都會那么震驚,如果她知道了會怎么樣?”久兒笑瞇瞇的看著郁少漠,道:“我賭她一定會恨死你!”
“你想怎么樣?”郁少漠沒興趣聽她繞彎子,鷹眸冰冷地看著她。
“很簡單,從此以后,你少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也少關我的事,我就為你保守秘密,否則的話……那我們誰都別想好過!
否則,久兒就會把郁少寒還活著的事告訴寧喬喬,到時候,大家就一起雞犬不寧!
郁少漠鷹眸冰冷地盯著她,過了好一會,冷冷地笑了一聲,語氣淡淡地道:“我可以不說,但是你以為,司徒云涼真的那么好騙,你在他面前演戲,還能演多久?”
久兒渾身一震,郁少漠挑眉,寒意陣陣地盯著她,道:“你老實一點,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司徒云涼和她,但是如果你敢在她面對做不該做的事,我就直接把這件事告訴柯囂,你不信可以盡管試試!
說完,他看都沒再看久兒一眼,抬腳徑直離開。
郁少漠從來不受人威脅,來自寧喬喬的除外。
“……”
久兒站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郁少漠一開始就抓住了她的軟肋,沒錯,最可怕的不是寧喬喬和司徒云涼知道她恢復了過去的記憶。
前者就算再生氣也不至于會跟她絕交,而后者,她撒撒嬌,糊弄一下也許就過去了。
可是柯囂……
兩年前柯囂專門去找她,甚至不息綁架她,目的就是要讓她恢復過去的記憶,想起他們曾經生活在一起的點滴。
因為知道她恢復記憶無望,他最后才不得不放棄,好不容易平靜過去了兩年,如果現在柯囂知道她恢復記憶了,那后果會是怎么樣?
久兒抱著頭蹲在地上,小手用力抓著頭發。
這一秒,她忽然好痛恨自己,為什么要恢復記憶呢?如果她還是過去那個沒心沒肺的久兒該有多好,每天只需撒嬌耍賴就夠了,不用想這么多,不敢面對的這么多……
“久兒?”
忽然,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
久兒渾身一震,緩緩抬起頭,視線中出現柯囂彎著腰擔憂的看著她的身影。
“你怎么了?怎么一個人在這?發生什么事了?”柯囂皺著眉看著她。
這幾天柯囂沒有換酒店,不知道是他忘了換,還是刻意沒有換,但是這幾天他一直避免和久兒見面。
不是不想見,而是知道她現在心里想的是誰,不想讓他們之間發生不愉快,讓她心里不快。
“久兒,先起來!币娝榫w不太對,柯囂伸手將她扶起來,皺著眉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去醫院。”
“不用,我沒事!本脙簱u了搖頭,眼神閃爍的看著他,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剛從外面回來,聽說郁幸找到了,我過來看看!笨聡痰。
久兒點了點頭,眼神閃了閃,道:“他已經睡著了,你……”
還沒說完的話忽然停下,久兒眼神定定的看著柯囂身后,臉上的表情愣住。
柯囂皺了皺眉,順著她的視線轉過頭看過去,微微皺起眉。
司徒云涼站在樓梯拐角處,眼神淡淡地看著他們,俊臉上不出什么情緒,沉默的身影如同一尊高貴明艷的雕塑。
因為柯囂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此時她的胳膊還搭在他的手上。
久兒眼神閃了閃,將胳膊收回來,咬了咬唇,抬起頭看著柯囂道:“我先回去了!
“嗯!
柯囂也沒說什么,輕輕應了一聲。
久兒沒再說話,低著頭朝司徒云涼走去,纖細的身影站在男人面前,道:“涼哥哥,我們回去吧!
司徒云涼看都沒看柯囂一眼,視線一直都在她身上,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里,帶著她朝房間走去。
誰也沒有說話的走廊上很靜,身后沒有傳來柯囂的腳步聲,這代表他還是站在原地。
柯囂說不清這是一種什么感覺,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了,他也已經是一個成熟男人,他以為經過這么久,自己早已經可以穩妥的處理面對這些事,卻沒想到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他心口竟然還是隱隱作痛。
“柯囂,你不是愛她,你只是覺得不甘心,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兩年前妻子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真的只是不甘心而已嗎?
真的只是因為明知道得不到才渴望?
柯囂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別任何人都清楚,他對她的感情,明明不是這樣的!
……
“涼哥哥!
回到房間里,剛走進去,司徒云涼松開她,抬腳朝里面走,久兒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司徒云涼回頭看她,溫和的俊臉略帶疑惑,看不出有生氣的痕跡。
“我跟他是無意中遇到的,他只是扶我起來而已,我們之間沒有說什么!本脙嚎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