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七章怕水
和以前一樣,照舊還是司徒云涼先哄她。
想想也是他庸人自擾,這兩年她根本沒見過柯囂,不可能對那個男人還有什么想法。
“你不相信我。”久兒轉(zhuǎn)過頭,眼神控訴的看著他。
司徒云涼嘆氣:“是,我錯了。可你為我想想,要是你一下飛機看到我和前女友在一起,你能開心么?”
“你還有前女友?誰啊?”久兒的跳躍性思維立刻抓住了重點,一骨碌坐起身,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司徒云涼一怔,趕緊道:“沒有!你又不是知道我沒有過其他女人。”
“那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久兒眼神懷疑的打量著他。
“我保證,真的沒有!”
司徒云涼簡直苦笑不得,明明是她背著他和前男友見面,現(xiàn)在怎么成了他的問題了。
“好了,先不說這個話題了,我累了,去洗澡陪我休息,嗯?”
不想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司徒云涼扯開話題,抱起她朝衛(wèi)生間走去。
“你……你干什么呀?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洗。”
知道他要干什么,久兒頓時滿臉通紅,掙扎著要司徒云涼放她下來。
“以前不都是我?guī)湍阆吹模惺裁春煤π叩摹!?
上官星夜不由分說將她抱進浴室,放在洗手臺上,鳳目深諳地看著她:“你都可以坐飛機跑到這來了,別告訴我,你還沒恢復(fù)好。”
“……”
久兒臉一紅,低下頭看著腳下的瓷磚,不敢看他。
這段時間,她借口自己的傷還沒痊愈,一直拒絕他的親熱,但是很明顯今天她逃不過去了。
知道她害羞,司徒云涼沒再逗她,轉(zhuǎn)身打開浴缸的水龍頭。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摚俊?
司徒云涼低下頭,眼神深諳地看著她。
久兒滿臉通紅,羞憤的看著他:“我……”余光忽然看到浴缸里的水,還沒說完的話忽然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僵硬的看著浴缸里水。
“怎么了?”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司徒云涼微微皺了皺眉。
“沒……沒什么。”久兒眼神閃了閃,抬起頭有些勉強的擠出一抹笑,道:“涼哥哥,你要泡澡么,我……我想去洗淋浴。”
“累了一天,泡澡放松一下。”
司徒云涼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過去放在浴缸里。
“啊!”
身體剛一半浸入水里,久兒忽然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手腳并用的往外爬,死死抓著司徒云涼的衣服,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似的。
浴缸里的水溢出大片,久兒眼里盛滿驚恐,像是身后的不是浴缸,而是萬丈深淵一般。
“怎么了?”不過幾秒時間,司徒云涼一把將她的身體撈進懷里,皺起眉看著她。
他不是看不出來,她在害怕!
“我……涼哥哥,我……我不想在這里洗,我們?nèi)ツ沁呄窗桑赐暝琰c休息好不好?”
久兒深深吸著氣,盡力掩飾著眼里的驚恐,怕引起司徒云涼的懷疑,小腿妖嬈的勾著他的腰,輕輕蹭著。
司徒云涼向來心細如發(fā),唯獨在這個時候除了她什么都顧不上了,男人漂亮的鳳目迅速充血,什么都沒再說,抱起她朝另一邊的淋浴走去。
久兒看了眼身后裝滿水的浴缸,咬了咬唇,將頭埋在司徒云涼的脖頸里,沒有再看。
……
翌日。
寧喬喬洗漱完走出房間,忽然看到司徒云涼坐在客廳里,頓時愣了一下。
“你們是要談事嗎?”寧喬喬道。
只有司徒云涼一個人在這,久兒沒有來,她以為他是要和郁少漠談公事。
“不是,是我有話想問你,所以這么早才來打擾的。”司徒云涼道。
寧喬喬眉頭一皺,奇怪地道:“問我?”
“過來做。”郁少漠朝她伸出手。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抬腳走過去,被他一把扯進懷里抱住,疑惑的看著司徒云涼道:“你要問我什么?”
“久兒忽然怕水,為什么?”司徒云涼道。
雖然昨天司徒云涼沉醉在久兒的溫柔鄉(xiāng)里,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好糊弄,他還沒忘記她遇到水時候的驚恐。
“她怕水?”寧喬喬愣了一下,奇怪地道:“真的嗎?還有這種事?”
“你也不知道?”
司徒云涼皺起眉。
寧喬喬搖了搖頭,久兒并沒有向她說過這件事,頓了頓,她道:“可能是因為她這次頭部受傷后,留下了什么后遺癥?”
其實這說法很沒有說服力,畢竟誰見過腦子受傷后怕水的?
忽然想到什么,司徒云涼驀地皺起眉,剛才有個念頭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那個念頭太快,他沒有抓住便消失了。
“對了,你和久兒婚姻恐懼癥的事談過了么?她怎么說?”
寧喬喬問道。
司徒云涼抬眸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道:“還沒有談。”
昨天他們纏綿了一夜,哪還有時間談這個問題。
“那你跟她好好說說吧,她也沒跟我說什么有意義的問題,我覺得她可能還是心理問題?”
寧喬喬道。
“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去看看她醒了沒有,一會我們有事要談。”郁少漠拍了拍她的手道。
寧喬喬看了看他,點了點頭,道:“哦。”
她也沒再說什么,起身去找久兒了。
“如果她能向你女人這么聽話就好了。”
司徒云涼有些感慨地道。
郁少漠笑了笑,寧喬喬算聽話?算了吧!
……
因為郁少漠和司徒云涼有事要談,寧喬喬怕又遇到柯囂,便帶著郁幸,和久兒一起跑出來逛街。
東南亞的街頭和在國內(nèi)的時候差不多,雖然語言不同,但因為都是黑頭發(fā),看起來倒是也有幾分親切感。
“說起來,我都好久沒有回國了。”寧喬喬和久兒還有郁幸,一人抱著一個椰子,坐在太陽傘下。
從醒來后因為種種事情,她倒是一直沒回國過,不過她掛念的人都在身邊,就算回去也沒什么事做,也就是看看自己生長過的故土罷了。
“你想去告訴郁少漠不就行了,反正你要去哪他都會陪你。”久兒道。
“哪能啊,他現(xiàn)在忙著呢,而且我回去也沒什么事,還是別浪費他時間了。”寧喬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