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孔雀王朝的大軍,戰(zhàn)斗力如何?”樊噲開口問道。他很想知道,西方世界的王國,他們的軍隊的戰(zhàn)斗力。要是太菜,樊噲都沒有這樣的戰(zhàn)爭沒什么意思,因為,面對強大的帝國騎兵,帝國步兵,這種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的軍隊,就是一群待宰的豬羊。
“他們大部分士卒的戰(zhàn)斗力極其有限,不過...”李現(xiàn)停頓了一下說道,“他們直屬于國王的軍隊,戰(zhàn)斗力很強很強。”
“有多強?”陳武問道。
“跟我們秦軍的戰(zhàn)斗力不相上下。”李現(xiàn)說道,“主要是,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不一樣,而且,他們更注重發(fā)揮士卒的長處,而不像我們,士卒所用的兵器都是統(tǒng)一的。”
“你是說,他們的士卒喜歡什么武器,就讓他們用什么武器?”樊噲問道。
“是的!”李現(xiàn)點頭道。
“這樣的隊伍很雜亂啊!”陳武皺眉道。
“因此,平原作戰(zhàn),他們不行,可是在巷戰(zhàn),他們很厲害,因為他們單兵作戰(zhàn)能力很強。”李現(xiàn)回答道。
“果然,只要是存在就是合理的!”陳武說道。
“球!”樊噲大聲道,“看老子到時候怎么砍死他們。”
“將軍威武!”李現(xiàn)笑道。
“就你能!”陳武笑罵道。
三人不由地大笑。
于是,客廳的氣氛很熱鬧。
“李現(xiàn),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笑罷,樊噲很嚴肅地問道。他們本來覺得中原就是整個天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中原之外還有西方世界,而西方世界比中原還要大很多很多。
于是,他們心中就再也不能靜下來待在中原了,他們也想出去看看。
這就是樊噲的心思,同樣也是跟樊噲一樣的人的心思。
“其實,不安詳!”李現(xiàn)說道。
見樊噲和陳武一臉不解,他繼續(xù)說道,“你到了大秦,就像找把椅子,放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可你去了身毒或者往西的地方,你只會每天拼命的活著,因為,他們的貴族有很多特權,而普通百姓的生活很艱難,只有不斷的勞動,才能讓自己不至于餓死,而還有更底下的人,就是奴隸,奴隸跟豬羊一樣...他們除了干活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活著...”
“呵呵!”陳武冷笑道,“還有這樣的王國?”
中原大秦和吳楚雖然還不夠富裕,吳楚兩國百姓不少人吃飯也成問題,可畢竟沒有奴隸了。
“有。”李現(xiàn)說道,“身毒是新建立的王國,而且,還是贏天明建立的王國,可就是在身毒,奴隸也沒有明文禁止,還有很多身毒貴族在豢養(yǎng)奴隸。”
“這...”陳武沉默不語,他真的難以理解,以贏天明在大秦受到的良好教育,還有超出西方人的眼界,怎么也容許奴隸的存在?
“這個一個大環(huán)境,不是一時能改變得了的!”李現(xiàn)嘆氣道。
“這樣的異族王國,我們攻打起來豈不更容易嗎?”樊噲笑道,“真的令人期待啊!”
“安息帝國,是我們第一個要面對的西方帝國,不過他們的奴隸不多,他們的戰(zhàn)斗力也不弱,再加上有尉繚子專門為他們訓練士卒,我們不能小覷!”李現(xiàn)說道,“根據(jù)我知道的消息,安息帝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增兵到了八十萬,全都是因為張良、尉繚子和東王公,是他們不斷地說服安息帝國的皇帝,才讓很多奴隸得到解放,讓這群奴隸變成了尉繚子手中的士卒。”
“呵呵!就尉繚子的本事能訓練出什么精銳?”樊噲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可未必!”陳武不這么想,他嚴肅地說道,“當初在西楚時尉繚子根本難以插手太多的軍務,因為項羽自己就是一個練兵的高手,可在安息帝國就不一樣,練兵事宜全都交給了尉繚子。”
“兵家家主,自然有他獨到的地方!”李現(xiàn)也附和道。
“這三人,真是民族的敗類!”樊噲大罵道。
“他們遲早會被大秦俘虜,再千刀萬剮的!”陳武恨恨地說道。
對于三人,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唯一的感覺就是,這三人就是三坨屎。
“這次,魏豹和司馬昂回來是為了什么?”陳武問道,“難道是為了,想要在你們占領的地方建國?”
“是的!”李現(xiàn)點頭道。
“他們四王,分別想要建立韓、魏、趙、齊四國,這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消息了。”樊噲說道,“可是,這次他們未必如愿吶。”
“將軍的意思是?”李現(xiàn)不解地問道。
“太上皇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答應了他們?”樊噲笑道,“孔雀王朝的南部,還有很大一片土地,只要開發(fā)出來,就足以跟現(xiàn)在的身毒比了,太上皇豈能輕易讓他們在這里建國?”
“將軍對這些地方倒是很熟悉啊!”李現(xiàn)好奇地問道。
“當初,我們在南越守衛(wèi)邊關時,沒少越過城池去了孔雀王朝以南的地方,對哪里的情況多少有點了解。”樊噲解釋道。
“其實,我也覺得可能性很小!”李現(xiàn)也說道,“不過,他們建國是太上皇答應的,大概不會出什么問題,就是時間問題。”
“當年,他們也是諸侯王,能夠認清現(xiàn)實投降了大秦,現(xiàn)在他們想要建國,其實也是太上皇想補償他們。”陳武說道,“畢竟,太上皇的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當初在大秦處于劣勢的時候,四王愿意投降大秦,讓大秦免去了跟項羽和劉邦的正面一戰(zhàn),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大秦。”
“確實!”樊噲點頭道,“太上皇就是太念情了。”
“不然,贏天明能有今天?”李現(xiàn)冷笑道,“敢弒父,也就太上皇能容他。”
“當初...”樊噲好奇地問道,“我聽說梁王就出了一刀,就差點殺了贏天明?”
“是啊!”李現(xiàn)點頭道,“現(xiàn)在,我感覺贏天明還在懼怕梁王,即便他已經(jīng)是身毒國王了。”
“梁王真是繼承了太上皇的一切!”陳武羨慕地說道。他的兒子就沒有繼承他的一切,不然只要他兒子優(yōu)秀一點,他也不至于放棄西征,為自己家族爭一份功勛了。既然兒子才能不足,守不住這份功勛,他也就沒必要爭了。不然,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