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劉天都很不能理解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懂,不懂自己的想法究竟是能代表一點什么東西,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不懂自己需要怎么做的。
而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王崇明看著劉天,開口說道:“劉天,你不要被他影響了,你自己都知道你自己這時候究竟是應該怎么做的,不是嗎?”
“是,但是現在這時候,你也不要那么緊張我了,我沒事的。”劉天開口說道。
王崇明聽到了劉天都已經這樣說了,他點了點頭,但是臉上還是一個擔心到不行的表情。
劉天笑了笑,說道:“歐陽成,你以為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要做點什么嗎?我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不清楚,只是我不想要和你這樣說而已,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還真的是很厲害的一個角色了?”
劉天說完了以后歐陽成愣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我是不是什么很厲害的角色我不知道,但是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我也很清楚的。”
聽到了歐陽成的話以后,劉天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笑不說話了,其實他還真的也是說不出來什么東西了。
他沒有辦法反駁歐陽成說出來的話,也沒有辦法無視掉他說的話,但是此時此刻她的樣子,他自己也都覺得很無奈的。
而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歐陽成看了看劉天,說道:“劉天,你知道你自己和我的差距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嗎?”
“嗯?”
“你遇到了事情的時候你總是會為了別人去想,但是你想想看,那些人需要你這么做嗎?那些人真的需要你這樣為了他們去想嗎?其實他們也是不需要的,你這樣做,其實也就是杞人憂天而已。”
“我……”
“你看吧,你看看你自己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你再看看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這也就是你為什么不能讓我信服你的原因,歐陽權他確實不是什么好人,他也確實是獨斷獨行,會做出來一點你們口中的那些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但是即使是這樣的話,他還是在努力的去做,而且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覺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
“所以說,這也就是你們能夠成為一伙人的原因吧。”男爵開口說道。
男爵說完了以后發(fā)出了一聲好像是冷笑一樣的聲音,繼續(xù)說道:“我以前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個人的腦子可能是不太好使,但是我現在覺得你這個人不僅僅是腦子不好使,你的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好使的地方。”
男爵的話說完了以后歐陽成的表情明顯變差了,但是男爵絲毫都沒有在意歐陽成這樣的表情的變化。
然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男爵開口說道:“我也不懂我要怎么和你說的了,但是歐陽成,你這樣做還真的是不對的,你知道什么叫做邪不壓正嗎?即使是我們失敗了,但是最后有一天,你還是會失敗,你不可能一直都會成功的。”
“如果說是我的話,那么我確定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你知道歐陽權他為什么會死嗎?他就是覺得你們不會怎么對他,但是我比他了解你們的多,你們只要是想要達到那個你們覺得對的目標的話,那么你們會竭盡所能的,即使是殺人的話,你們也會去做,即使是給自己留下來陰影的話,你們也會去做。”
劉天他們幾個人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也都不說話了,但是他們都很清楚的,這時候男爵說的是沒有什么錯的,而且男爵這時候的樣子,也讓人沒有辦法形容什么東西。
而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男爵看了看劉天,然后開口說道:“隊長,你現在還沉浸在你自己的那一丟丟的思維里嗎?”
“還真的沒有,不過男爵,你現在說的話,我也不能同意就是了。”
“嗯,我知道你為什么不能同意,但是隊長,你好好想想看他的樣子,然后想想看我們做過的澄清,你也就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哦了。”
男爵說完了以后劉天點了點頭。
劉天做完了這個動作以后男爵走到了一邊,邊走還邊說:“隊長,如果說要動手的話,那么我們都會在你身后支持你。”
劉天點了點頭,男爵走到了一邊。
“你看吧,即使是這樣的你,你身邊還是有一群支持你的人,我還真的是很羨慕你的,我身邊就沒有這樣的人,如果哦我有這樣的人的話,那么多少個劉天也都不是我的對手。”
劉天聽到了歐陽成的話以后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的呢?你以為我的這些伙伴究竟是怎么來的呢?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伙伴是不是什么開玩笑的,他們都是我過了命的兄弟,因為是兄弟,所以我們不會互相拋棄對方。”
劉天說完了以后歐陽成露出了一個好像是苦笑一樣的表情,而后開口說道:“劉天,你以為的呢?你以為這時候你說了這么多東西,究竟是有什么用的呢?”
“有什么用我不知道,究竟是能給你造成什么影響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還是很清楚一個事情的,那就是你現在不如我,而且你也沒有辦法和我相提并論。”劉天說道。
劉天說完了以后看了看男爵他們,而后開口說道:“準備一下,等一下,如果說有必要的話,我們強行突圍。”
“你看來還是想多了,你以為我就只有這些東西嗎?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呢?”
“我到底是不是小看你,我相信你比我清楚的多,而且我到底是要怎么做的,和你一毛錢的關系也都沒有,知道了嗎?”
“我……”
“你會計你自己這時候的樣子,歐陽成,你一直都不是什么多話的人,但是你現在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么多廢話呢?你不還是害怕了嗎?你在害怕我什么呢?你不是好像是在說,你不會害怕我們的樣子嗎?”劉天問道。
劉天說完了以后站在原地,他的手還在槍上,而且還是保持著那個好像是無所謂一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