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塞外的人打了一場,許夜從戰(zhàn)場上退了下來,一旁的士兵看著許夜的樣子更是十分崇拜的樣子,目送著許夜進到營帳內(nèi)之后才對身旁的人說道:“太好了,我居然跟王爺一起把塞外的人給打退了!”
“且,我已經(jīng)跟著王爺打了兩場了好嗎!有什么好得意的!”其中一個這一次沒有上戰(zhàn)場的士兵忍不住橫了一眼這么得意的士兵。
“就是,等到下一場的時候我肯定也能夠上去的!”
“對,我也要上去。”
不少的士兵都在吵著想要上戰(zhàn)場,自從夜王來了之后他們算是一場場的越來越厲害了,之前的時候雖然也算是偶然有勝利但是相對來說還是敗仗吃的多,但是現(xiàn)在卻完全不同了,他們也能夠揚眉吐氣了。
對于外面的這些士兵的話,許夜并沒有在意,他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之后就坐了下來然后就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jié)n還有血跡。
許夜覺得有些累,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又坐了起來,這個時候孟慶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王爺,京中傳來了消息了。”
聽到孟慶這么說,許夜頓時看了過來,不需要任何的話語,孟慶就知道王爺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爺,長平郡主已經(jīng)成親了,但是京中卻有了疫病。”
“疫病?”
許夜聽到之后臉色頓時一冷。這沒災沒禍的怎么會突然有了疫病?
孟慶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仔細的看完之后說道:“的確是有了疫病的癥狀,不過王妃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這件事情是安王的手筆。”
之前的時候顧涼梔就把消息遞過來了,說是安王想要對百姓出手,許夜也是知道的,沒有想到顧涼梔警告過一次之后許安居然還是做了。
許夜想到顧涼梔一個人在京中需要跟許安對抗,還需要應付那些煩人的京中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尤其是現(xiàn)在京中肯定也是人心惶惶的,可是她的身邊卻沒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
只是這么想著,許夜就覺得心里有些難受,從而對于現(xiàn)在還攔著他回去的腳步的塞外就越發(fā)的厭惡。
孟慶能夠感受到王爺?shù)睦滟臍庀ⅲ有那讓人想要情不自禁的下跪的威嚴,他好歹在王爺?shù)纳磉叴诉@么久了,自然是對于這個情況有了一定的免疫了,因此倒也不至于太過失態(tài)。
“皇上怎么說?”許夜相信,皇上應該不至于真的昏了頭腦的。
“根據(jù)傳來的消息,皇上正在尋找應對之策,相信現(xiàn)在京中的情況應該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了。”
畢竟塞外距離京中還是比較遙遠的,這傳遞消息中間還是需要時間的,不過顧涼梔的醫(yī)術(shù)許夜跟孟慶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再者許安自然也不可能真的看著京中混亂起來。
微微頷首,許夜接過孟慶遞過來的夾在其中的顧涼梔寫的信,揮了揮手就讓孟慶離開了。
坐在床上,把信給小心的打開,許夜認真的看著信上面的字,那一手漂亮的字跡讓許夜的心情瞬間就變得好了起來,仿佛胸口處一陣暖流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