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布置也十分的華麗,顧涼梔轉過頭對許夜小聲的說道:“這一次的花銷肯定很大,也不知道戶部的那些人是不是心疼的不行了?”
“放心吧,他們才不會心疼呢,又不是用的他們的銀子,那都是國庫的銀子。”許夜戳了一下顧涼梔的額頭,對她這么幸災樂禍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大多數的時候顧涼梔都是一個十分冷靜自持的人,可是有的時候卻又單純的像個孩子一樣的,就比如說是現在,在許夜的眼里顧涼梔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個孩子。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舉辦壽宴的大殿,更上一次的時候那中秋宴會相比較這一次的大殿更加的豪華甚至也更加的寬闊,兩個人到的時候只有一些大臣們還有大臣的家眷在,許安還有國師他們都還沒有來。
顧涼梔在宮人的提醒之下跟許夜一起坐了下來,兩個人這一次的位置也是在最前面,不僅如此顧涼梔還特意的數了一下發現前面總共還有兩個位子,大概就是給國師他們的吧。
這會兒自然不是跟之前的時候一樣,此時的兩個人代表著的是大夏的威儀,所以顧涼梔也跟許夜一般坐的筆直,等到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候,許安跟王若淺也來了,而且讓顧涼梔覺得好笑的是王若淺居然瘦了很多,只不過臉上撲著的粉卻很厚,遠遠的看上去就只注意到那張白臉了。
這一許安依舊還坐在輪椅上面,只不過看他的神情倒是灑脫了不少,倒是跟以前的時候一樣了,又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安王爺。
許安落座的時候抬眼看到對面的顧涼梔還有許夜微微的笑了一下,那副樣子仿佛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那些復雜的事情,他們還是友好的兄弟兩個人。
既然許安愿意演戲,許夜自然也不會主動的拆開,他朝著許安笑了笑然后舉起酒杯朝著對面示意了一下之后就一飲而盡。
因為許安身體不能喝酒,所以許安就以茶代酒的喝了一杯放了下來,王若淺跟顧涼梔對視了一眼之后冷哼了一聲就收回了視線,顧涼梔轉過頭就看向了別的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顧涼梔就聽到宮人在殿外高聲道:“大遼國師,到……”
顧涼梔聽到這個聲音之后瞬間就扭過頭看向那大殿的門口,不一會兒一個戴著面具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斗篷的人就走了進來,如果不是許夜事先的時候說過了這位國師是一個女人,顧涼梔還真的看不出來這位國師是一個女人呢。
國師的眼神沒有在周圍停留,直接在宮人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許夜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顧涼梔就更加的興奮了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一旁的國師。
雖然兩人跟之間隔著一個許夜,只不過顧涼梔總是能夠捕捉到那個國師的身影,她的一舉一動對于顧涼梔來說都好像帶著一股子莫名的吸引力。
許夜身子稍微的往前伸了伸,轉過頭笑著道:“梔兒?本王就這么的吸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