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顧涼梔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管家,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管家看著顧涼梔不可置信的樣子,笑著說道:“王妃沒有聽錯,安王的確是受傷了,聽那意思好像是安王夜里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把腿給摔斷了。”
噗嗤。
顧涼梔頓時就笑了起來,她倒是沒有想到許安居然會說出這么一個理由來,摔斷了腿?他怎么不睡自己在睡覺的時候從床上掉下來所以摔斷了腿呢?
不過既然許安都這么說了,相比其中肯定是另有隱情,如今還能夠跟他對著干的也就只有許夜了,而且許夜還知道了前兩天的時候許安打算對自己出手的事情,很顯然他是在為自己出氣。
想到許夜因此會被許安給針對,顧涼梔就又有些不放心了,等到晚上的時候兩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顧涼梔壓住了許夜蠢蠢欲動的身體,小心的問道:“許安知道出手的人是你的人了吧?”
“知道又如何,他沒有證據。”只能夠吃了這個啞巴虧,就像是現在傳出來是自己摔斷了腿,這樣的理由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什么嗎?
看著許夜那自信的樣子,顧涼梔原本緊張不安的心情頓時就好了一些,她低頭輕笑了一聲,“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直接讓人在安王府外面就動手了,估計許安被氣得要死了。”
這個時候,許夜自然是不希望顧涼梔再提起什么別的人了,尤其還是許安,因此許夜就一把抓住那纖細的腰身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了身下,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梔兒,我快要憋死了。”
“混蛋!”
顧涼梔的謾罵只能夠讓某人越發的肆無忌憚,到最后那謾罵也成了抽泣著的哀求聲音。
外面守夜的湘茶這會兒捂著耳朵有些睡不著,不過想來這樣的日子以后還會經常的經歷到的,湘茶默默的說服自己,得習慣,早晚得習慣。
等到第二天晌午,太陽都很毒了,顧涼梔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昨晚上鬧的有點兒大,顧涼梔這會兒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打顫。
月事前一天的時候就干凈了,顧涼梔本來還以為自己可以躲過這一劫呢,沒想到許夜卻早早的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倒是搞得比她這個正主還要關心這個事情,想想顧涼梔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湘茶夜里守夜了,因此這晌午的時間就是果子跟碧草姑姑一直跟在顧涼梔的身邊兒,兩個人都不是什么話多的性子因此顧涼梔倒是覺得耳邊兒安靜了不少。
與此同時,宮里,皇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許夜目光幽深似海。
“你說你想回涼州?”皇上的聲音淡淡的,在這諾大的書房內卻顯得十分的具有威儀,此時他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夜,這個自己最小的兒子,也是他最不喜歡的兒子。
許夜跪在地上,脊背倒是挺直,他點了點頭認真的道:“是,兒臣想要回到涼州,之前的時候是因為得到大哥的消息,所以兒臣才帶著王妃連忙趕來,如今父皇已安然無恙,兒臣自然該回涼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