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顧涼梔覺得堆積在心口的那些害怕和擔(dān)心都少了一些,因此她也可以從容的面對許夜了。
覺察到顧涼梔的改變,許夜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無奈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想到你居然這么離開了,那以后我也得小心一些不能輕易的惹你生氣。”
不然的話,顧涼梔一個不舒心直接給他來這么一下的話,許夜也是有些拿不準(zhǔn)的,畢竟誰知道這毒藥會是怎么一個形式就到了自己的身上?估計許安也不清楚吧!
兩個人說開了之后,顧涼梔倒是能夠跟許夜開玩笑了,她笑著把許夜揉自己腦袋的手給打開,輕輕的把自己的頭發(fā)給弄好,“你不要隨意的摸.我的頭。”
把頭發(fā)都給弄亂了,這要是一個不注意的話,出去豈不是有失王妃的威儀了呀?
看著顧涼梔這可愛的樣子,許夜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看來顧涼梔是真的不在意這件事情了。
不過顧涼梔不在意了,不代表許夜就會把這件事情就這么放下了,許安該死,顧涼梔不方便對許安下太狠手可是不代表許夜不會下狠手。
晚上的時候,顧涼梔難得的有些主動的勾著許夜多來了一次,許夜知道顧涼梔是覺得自己有些虧欠與他,可是這件事情哪里又是她的錯呢?
女子貌美,從來都不是女子本身的錯誤,只是有些男人總是會把這樣那樣的理由扣在一個女子的身上,許夜不能也不允許這樣的借口被放在顧涼梔的身上。
一夜荒唐,次日,早。
許夜看著懷里睡得醇熟的顧涼梔,一只手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摩挲,她的眼尾如今還有些紅,是昨晚上她哭的狠了所造成的。
愛憐的摸了摸她的眼尾,許夜輕輕的把自己的胳膊從顧涼梔的腦袋下抽了出來,然后快速的起身離開了床邊,換好衣服之后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下人們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起來了,看這天氣的潮濕程度,大概明天或者是后天就會有一場大雨。
許夜簡單的吃了一點兒之后就把暗衛(wèi)給召集到了書房之中,他的臉色十分的平靜,臉上慣有的笑容這個時候也消失了,他敲了敲桌面淡淡的道:“那件事情辦的如何了?”
“回稟王爺,塞外已經(jīng)傳來了準(zhǔn)確的消息了,事情已經(jīng)成了。”一個暗衛(wèi)恭敬的跪在地上回答了許夜的問話。
對于這個回答許夜周身的凌厲的氣息倒是稍微的緩和了一下,他又看向一旁的另外的一個暗衛(wèi),這人是一直蹲守在顧涼梔身旁的人,昨天許夜就讓這人潛到了安王府去看一下許安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安王后來是緩和了毒之后才起身離開的,而且身上和臉上也的確是有傷,昨天夜里安王就以生了病為由閉門謝客了,安王只是臉上腫的厲害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