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透了顧涼梔的窘迫之感,王若淺笑著介紹道:“弟妹,這是廣元侯夫人!
哦,廣元侯啊,那顧涼梔倒是挺清楚的,那可是京中為數(shù)不多的新侯府,上一任廣元侯因?yàn)榫攘嘶噬纤圆欧饬撕顮,只是一個有著虛名的侯爺,如今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才第二代罷了。
微微的笑了笑,顧涼梔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夫人好!
廣元侯夫人頗為倨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副樣子仿佛是覺得她能夠跟顧涼梔打個招呼那是顧涼梔的榮幸一般。
對于這樣的有些蠢的女人,顧涼梔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上了,不過倒也不至于直接當(dāng)面給別人下臉子,顯然王若淺是不會顧及這些的。
她直接拉著顧涼梔的手就走了,看著廣元侯夫人那略微的有些難看的臉色的時候也直接忽略了。
不得不說,王若淺也的確是有這樣的本錢,康定王府那可是跟皇族一般傳承了這么多年的,況且康定王府坐鎮(zhèn)南方那可相當(dāng)于是土皇帝,現(xiàn)在大夏的糧草供應(yīng)可全部都靠康定王府。
顧涼梔被王若淺拉著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她很快就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她還是不習(xí)慣跟別人靠的那么近,最主要的是她跟王若淺的關(guān)系其實(shí)也沒有好到這么地步。
“夜王妃,你現(xiàn)在是不是挺得意的。俊焙貌蝗菀讖哪瞧h(yuǎn)的涼州回來了,并且現(xiàn)在皇上對許夜看上去也沒有以前的那么厭惡了,顧涼梔肯定不知道偷著樂了多么長時間了吧?
這一次顧涼梔倒是真的笑了起來,對嘛,這個樣子的王若淺才是王若淺,之前那個跟人談笑的女人怎么看都是透著一股子違和感。
王若淺本以為自己說完之后顧涼梔會生氣的,可是這人卻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顧涼梔,王若淺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個樣子的你才像是你。”
顧涼梔的話對于王若淺來說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因此她壓低了聲音呵斥道:“顧涼梔,你不要以為從涼州回來之后就可以跟安王爭奪了,趁早歇了這個心思,還有夜王不要白日做夢,那個位置只可能是安王的,你們就不要妄想了!
聽完王若淺的話之后,顧涼梔覺得王若淺真的是自我感覺超好的,居然還直接就這么把話給挑明了,相信許安跟許夜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直接說出來吧?
一時間顧涼梔都不知道該說王若淺膽子大還是這人腦子傻的,她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順著王若淺的話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只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了,往往最后成功的只有那一小部分人,所以,你也不必在這里嚇唬我,這個東西該是誰的就是誰的!”
許安這輩子是別想著好了,她既然回來了,那就會讓他好好的嘗一嘗距離那至高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