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不過去嗎?”小果兒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已經看到湘茶和趴在地面上哭的子晴,想著要不要過去詢問一番是如何情況,可是又聽到她們似乎是在爭吵。
顧涼梔低垂下眉眼,既然相差沒有出事,那他也不在意了,別的丫鬟如何跟他也沒什么關系,自己已經不是從前的圣人,現在只想了明哲保身,哪里還想管得了這些東西。“且先回去吧。”
這件事情不過僅僅只是一個小插曲,至少顧涼梔是不甚在意的。翌日的一大早,趙嬤嬤接了前頭的消息,說是二姑姐要來,也就是顧涼梔的姑姑,顧老夫人的嫡親女兒,顧連燦。
顧連燦的年紀比安遠侯還大了三四歲,嫁出去之后很少回復,就算是回府,也都是逢年過節之日,有時候還時隔幾年才來。而且魏氏只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姨娘,平時合適身為大夫人才會與顧二姑姐見面。是以,顧涼梔和這個二姑姑的關系不算多好,僅僅只是一般般而已。
可是顧老夫人特意讓趙嬤嬤來喊她,那必然是有一層原因。顧涼梔在自己的腦海中仔細的搜尋關于這個二姑姐的關系,像是當今朝堂上還仍然在的李家。武將出身卻與李家不合的沐家,還有江丞相都八竿子打不著。顧涼梔一時也有些個摸不著頭腦。
反而是湘茶低下頭來思考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些年的時候,顧涼梔和穆家的那個大公子定下婚約,就在這幾日里。
這可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顧涼梔張了張嘴,對呀,他怎么沒有想到這么一層,那個二姑姐和父母家的關系較好,聽說是穆家的一個女兒,嫁給了二姑姐的兒子做正室大夫人,想著親上加親,就想著自己母家里的四個女兒。
這個時候的穆家還沒有經歷過動蕩,在朝堂之上也有一席地位。否則自己那么一個對安遠侯十分有利的棋子,安遠候怎么會愿意把她就如此簡簡單單的嫁給一個他認為的廢物。定然是穆家有用。
顧涼梔挑好了一副銀釵,臉上只畫了一個淡妝,隨后穿了一個素凈的衣物朝著扶廷閣去。
顧連燦細細品著茶,瞧見一旁的趙嬤嬤還在為她挑揀幼時喜愛的花茶。“瞧你,侍奉母親這么久了,倒還記得我的口味,只是我這幼時喜愛著花茶,你這一記呀,并記了這么多年,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
趙嬤嬤便笑道:“二姑姐不僅喜歡這花茶,還時常還和大姐兒去追那流星墜子。時常啊,還纏著我去給你們做這些。”
一說起這幼時的玩笑話,顧連燦便想起那時的安遠侯和她大姐,都是年歲不大的孩子,愛玩好玩。母親雖然是個厲害的人,可在外厲害,在內卻是一個慈母。對他們兄弟姐妹也不曾苛待。“是啊,我那時還記得母親也跟我們姐妹做過流星墜子,只不過母親的手不如嬤嬤手巧,總是做得歪七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