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的父親本是個治水的小官,就數(shù)著治水效果甚好,一年偶遇一場大災(zāi)禍,河道旁邊的大水淹沒了糧食何房屋,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上邊人為此事正瞅,何氏父親治水專家這么一回事兒就被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給傳了起來。
一靠著輿論,二靠著何氏父親的確有這才干。組了一些個身強(qiáng)體壯的農(nóng)人,加之附近的官兵,‘輕輕松’堵了一個河道口。上頭人就發(fā)話,治理好大水,每個人都有重賞。何氏父親也就趕上了一個好時候,升官,發(fā)財。家中的妻子兒女生活也有了盼頭。
那兩年的天災(zāi)人禍也多,上面人給何氏父親封了有個治水功臣的‘開渠’稱號,也就和現(xiàn)在的二品大關(guān)相媲美。何氏也因為這么一個原因,嫁給了當(dāng)時還不是安遠(yuǎn)侯的顧清河。
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何氏的父親一生治水,最后卻死在了大水之中,說是久了誰誰家的人,但是那孩子在水中掙扎,一腳蹬到了何大人的心口窩子。享年五十多歲。后人還給他立了碑。
像以前,何家的金銀官財可都是何家老爺子憑借本事爭奪來的,何氏的兄長卻是一個早已被眼前的錢財迷花了眼的人,何府在他的管理之下那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何氏應(yīng)該值得慶幸,她早已嫁給了顧清河,也就是安遠(yuǎn)侯為妻,即使在過門之前就有了吳氏,她也絲毫不介意。
思緒漸漸收回,何氏心下驚呼,這小賤蹄子那這事情說事兒,她值得硬著頭皮:“梔姐兒這是在為自己開脫,如若不是阿寶,那刺客況且不說真的逃走,若是玷污了你女兒家的清白,又當(dāng)如何?”
玷污就玷污,什么是比活著還要重要的。不過顧涼梔沒有說,她扯開話題來:“梔兒只是不想處處受人牽制,大夫人是覺得梔兒應(yīng)該與那賊人同死?那樣何阿寶又為何把安王點(diǎn)下給喊來!
“胡攪蠻纏!”何氏臉上的假笑繃不住了,她額頭青筋爆出,因為那脂粉掩蓋看不出來模樣,這一怒倒像是個假人,不像是個特體的大夫人。她一慌,就亂了神,魏氏和這個小賤人,是絕對不能再留下了!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顧涼梔也干脆不忍了,“本來安王殿下瞧不到,除了咱們安遠(yuǎn)侯府的家丁與侍女婆子和其余下等奴仆,這事兒就算傳出去,葉大哥遮掩起來?赡呛伟氈苯訂緛戆餐醯钕,難道他就不曾想過安遠(yuǎn)侯府名譽(yù)受損,女兒的名節(jié)也會因此受到世人唾棄么!”
這話說的顧涼梔自己都舉得痛快至極,她以前唯唯諾諾,就算嫁給許安,對他的小妾們也是一概的起個警惕作用而已,哪有今天這般指桑罵槐來的痛快,既捅出來何氏帶著她們何姓要通知侯府上下,又帶著何氏想要除掉她這個安遠(yuǎn)侯手中的棋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