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蕭豎起耳朵,靜靜的聆聽著?墒牵胩爝^去了,她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如果沒有聽錯的話,似乎只有風吹著樹葉發出來的唦唦聲響。時不時的,還有還有蟲鳴聲音。冷不丁的,遠處一陣狼的嚎叫聲,幽幽的傳入她的耳朵里……
她嚇得從地上支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身處的這個木房子。這味道,沒有半點的城市的氣息,儼然就是像在深山老林里一樣。
與此同時,木門‘嘎吱……’一聲響了起來。林蕭蕭警惕的朝門口看了去。
進來的是一個老伯,年紀大概五十左右,幽黑的皮膚,干瘦的身材,手里正拿著個木匣子的東西,朝她走來。
林蕭蕭嚇的驚叫起來,并迅速的朝后面躲著。
老人似乎也嚇到了,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了,打開了蓋子,里面放著的是倆個饅頭,一碗清粥。
林蕭蕭的臉色依舊處于驚嚇的狀態中,“你是誰?”
老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徑自的離開。
不一會兒,又有人進來。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打扮的也是一副工作人員的樣子,皮膚幽黑,牙齒白潔,笑起來給人一種非常憨厚的樣子。
“林小姐,您醒了?睡的可還好吧?”
林蕭蕭警惕的看著他!澳闶钦l?為什么把我待到這兒來?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們……”
那人擺了擺手,道:“林小姐,您想多了,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對了,這是您的晚餐,你應該餓了吧?吃點休息吧!”
那人說著,徑自上前,為林蕭蕭解開了身上的繩子,然后轉身就走了出去。
林蕭蕭聽到了外面把門用鏈條鎖上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晚餐,雖然非常的簡單,可是她的確是太餓了。但是她又不敢吃。萬一這里面被放了什么藥物,那自己豈不是……
她坐了下來,任由著米粥和饅頭散發出來的誘人的香味折磨著;杷诉@么久,肚子實在是餓,都有些頭暈眼花了。
最終,林蕭蕭還是沒能抵得過饑餓,把晚餐給吃掉了。
既然來了,還怕這里會放藥?再說了,他們要是想對自己不利,在她昏睡的時候什么事都可以做了,干嘛非得等她醒了,在吃食里面做手腳呢?
晚餐用過之后,林蕭蕭再也睡不著了。
畢竟睡了那么久,這個時候是睡不著的了。這里到底是哪里?到底是誰把她綁來的?目的是什么?這外面到底是那座山?她現在到底身在何處?
林蕭蕭環視了下四周,這間木房子只有一個很小的窗戶,而且很高。她廢了好大的勁,才爬了上去。雙手搭在木頭窗子上,想看一看外面的樣子。
‘吧嗒——’一聲,其中一根木頭居然斷了。
林蕭蕭尖叫一聲,摔在了地上,小腿頓時傳來鉆心的疼痛。定睛一看,原來地上的木條扎進了小腿里,鮮血正在蔓延著。
與此同時,外面的人聽到了動靜,連忙的趕了進來。
林蕭蕭沒有想到的是,這里居然還有醫生?幾個護士給她清洗了傷口,把木條弄了出來。由于到底是身在深山里,條件相當的簡陋,甚至連麻藥都沒有。
林蕭蕭疼得全身是汗水,直到木條被取出來之后,她才昏死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醫生還開了一些消炎藥等東西,然后離開了。
四十歲的男人拿著藥,看了看,然后對林蕭蕭道:“林小姐,這些藥你可要按時吃,否則一旦傷口護理不當就不好了!”
林蕭蕭已經疼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可她還是瞪著一雙倔強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那人。
那人想了想,邁出門的腿又收了回來。道:“林小姐,您大可以放一百個心。我們絕對不會傷害您,但是您也不能從這里逃出去。我們接到的指令就是在這里養著你,直到你死去為止!”
男人的話令林蕭蕭心頭一震。
她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是那男人已經轉身離開,并將門給關上。不一會兒,林蕭蕭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鏈條鎖門的聲音。
究竟是什么人,這么的無聊?把她綁架到這里來,卻又不害她,就讓她一個人在這里自生自滅?大寶呢?她的大寶現在在哪里?
夜!至深,林蕭蕭腿部的傷,隱隱的痛著……
靳北川在靳氏老宅的這幾天,蘇明溪幾乎天天就往這里跑。她恨不得住在這里才好。她不想跟靳北川分開,哪怕只是幾分鐘都不愿意。
每天靳北川依舊會出去公司工作,蘇明溪早早的就來了,她甚至把傭人都遣到其他的苑子里,這里的一切都由她親自打理。
靳北川下班回來后,就看到了餐廳的桌子上,一桌子豐盛的美食。而蘇明溪,則一副小女人模樣的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回來。
“北川,餓了吧?洗洗手,準備吃飯吧!”蘇明溪溫柔的笑著,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
用餐的時候,蘇明溪一個勁的把靳北川喜歡吃的菜夾給他的碗里。
靳北川慢條斯理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輕輕的咽下去。然后,墨染的雙眸,溫柔的凝視著蘇明溪。
蘇明溪的臉頰一陣燥熱,垂下眼簾!氨贝ǜ,你怎么了?快吃飯!”
“我覺得我好幸福!苯贝ㄍ蝗贿@樣說道。
蘇明溪一怔,抬起錯愕的臉來。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叭羰敲刻於歼@樣,就好了!”
蘇明溪的心里激動不已,又興奮不已!澳恰乙院,每天都做好晚飯,等你回來,好不好?”
“好!”靳北川說著,伸出手,覆蓋在蘇明溪的手背上。
蘇明溪的臉,紅得更徹底了!這種感覺,讓她想哭。
“可惜蕭蕭就沒有你這么溫柔體貼過,她從來沒有為我做過飯,也從來不愿意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來!苯贝ㄔ谡f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有一絲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