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喝了酒的人膽子會變大,即便是林蕭蕭的性子在溫順,在母性化,可連續(xù)被打了兩次,即便再沒有喝酒的狀態(tài)下,也會大發(fā)雷霆。
她今天的容忍本來就已經(jīng)抵達了極限了,占了便宜也就算了,還想著欺負她。
真是該死的!林蕭蕭的心底,猛然的騰起一股子的豪氣。今天姑奶奶跟你拼了。她一咬牙,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手臂下滑,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猛一抬頭,反手勾住了那男人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靳北川只覺得臂膀猛的一疼,他手便自然的往后一縮。這個時候,林蕭蕭則抬起頭來,舉起手里的高跟鞋便朝著那男人砸過去。
靳北川是怒到了極點了。這個女人敢瞞著他偷偷的跟另外一個男人喝酒,被他撞到還摟摟抱抱的,簡直是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今天,他若不把這女弄死在這他就不配姓靳!
他反手捏住林蕭蕭的肩頭,用力一推,便將林蕭蕭整個人推進了車廂里,而他自己在跨上車的同時,‘砰’的一聲把車門給關上,嚴嚴實實!
林蕭蕭整個人被他一推,措不及防的朝后面倒了去,后腦勺又一次撞在了玻璃上。心里更加的氣了,惱恨不已的她,揮舞起拳頭,朝著男人的門面就揮過去。
車里頓時上演著一場你不讓我,我更加不會讓你,揮汗如雨的廝殺。林蕭蕭的手本來很柔軟的,可是為了今天的‘斗毆’,完完全全的派上了用場,靳北川的襯衣領子,紐扣,在她的撕扯下頓時成了稀巴爛!
靳北川為了配合這場較量,特意的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座椅也被調(diào)平,今天他就好好的欺負她一下。
又是連續(xù)兩聲打耳光的聲響,頭發(fā)已經(jīng)散開來的林蕭蕭,再次抬手給了靳北川兩耳光,咬牙切齒的怒罵道:“人渣,王八,賤種!”
靳北川這次沒有再發(fā)愣,他騎在林蕭蕭的身上,反手一個耳光也甩了過去,暴吼一聲:“該死的女人!”
車內(nèi)是水火不容的局面,上演著一場赤裸裸的肉搏較量,都在暗暗的較著一股子勁,不把對方弄死不罷休!
在車外經(jīng)過的人看著這車子堂而皇之的劇烈的震動著,都用一種極其曖昧又帶著些鄙夷的眼光看著,甚至還有人議論著:“喲呵,車震嘛?也不換個地方……這邊這么多人,也好意思的啊……”
季楚陽站在樓上包間的窗子上,看著這越野車劇烈晃動的樣子,滿車廂的激情香艷可想而知!他怒極,轉(zhuǎn)身一巴掌呼在助理的臉上,咬牙切齒的提起助理的衣領,咬牙道:“明天給老子把這帝都買下來,不允許接待任何一個姓靳的!”
門窗緊閉的車廂里,響起一陣‘嘣嘣……’的聲音,類似是線頭被撕裂,上面盯著的紐扣被撕裂了的聲音。林蕭蕭的西裝外套不知道已經(jīng)被撕扯什么樣子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再加上被酒水浸濕了,隱約可見里面圓挺的輪廓,以及那款性感的文胸。
靳北川大掌一抓,紐扣四散!
當那兩只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像是受了驚慌樣的暴露在空氣里時,倆個人的表情皆是——懵!
靳北川是居高臨下的姿勢,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欣賞那兩只雪白雪白的兔子,上面還有些濕濕的汗液,應該是剛才他們的掙扎撕扯中冒出來的。
可是……她的衣服,是怎么被撕掉的呢?
林蕭蕭的意識回歸了一點時,再次騰起的手腳被男人猛的捉住,順勢一并的摁住。林蕭蕭更加火了,怒瞪怒罵了一句:“王八犢子,季楚陽,你敢碰我?姑奶奶今天弄死你!”
靳北川一看身下這幾乎要暴走的女人,聽得她嘴里嘶喊出來的那個名字,又是一懵。這死女人,敢情是一直把他當作季楚陽了?
這一愣,一頓之間,心底的怒意竟被一股子不知名的情緒遮掩住了。很神奇,就像是起到了化學反應一樣,
他這一愣神,手上的勁頭便有所松懈。而身下那女人則一機靈,將手抽了出來,伸手又一耳刮子就要打過來。
這一次,靳北川沒有讓她得逞,但也沒有甩手去報復,而是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死死的按在她的頭邊部位,“林蕭蕭,你個酒鬼給我看清楚,我是靳北川!”
林蕭蕭的眼睛一直就蒙著一層子的霧氣,她哪里看得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她使勁的睜了睜眼睛,眸色朦朧中還是只能看到一個輪廓。她的秀眉蹙了又蹙,仔細的分辨著對方的聲音,“靳北川?”
“嗯,是我,靳北川!”靳北川這時候的音色都變了很多。
松懈下來的不僅僅只是神經(jīng),還有彼此身上使出來的力氣。爾傾,靳北川見她不掙扎了,也不叫囂怒罵了,本想著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的。先別說她身下的窄裙被擼到了腰肢,他騎著的著雙腿有多纖長性感了,光是這白花花的胸部,就足夠讓男人神魂顛倒的了。
靳北川深深的暗抽了一口氣,將口水和那些有的沒的想法一并吞下腹部中去。他將身子從她身上挪開,坐在了一邊,伸手為她把衣服給拉好。
林蕭蕭的醉意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發(fā)泄,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耳聽著靳北川這三個字,如同一張咒語似的,猛的鐵在了她腦門的感覺。
這個男人,她究竟是欠他什么了?一回國就跟他糾纏上了,直到現(xiàn)在都還理不清到底是誰先招惹了誰的。
怎么?他今天怎么有空過來的?他不應該是陪在他的初戀情人蘇明溪的身邊,享受著婚期將近的濃情蜜意來,怎么會跑來‘打攪’她的好事了呢。
心底那股子恨意,卷席著一股子的不甘,徹底的卷席而來。她嘴角一彎,勾出一抹動人的弧度。一把拉住那男人的手,醉意闌珊似的往自己跟前一拖。
靳北川一個沒有警惕的應對,身子猛的一傾而來,脖子便被女人潔白的手臂,風情萬種的勾住,她深深的望著他沉沉的眸子,就像是要把他徹底看穿了似的,苦澀的笑著:“呵……靳北川?我兒子的親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