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蕭蕭一直就在想著。謝培婷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會如此的落魄的?就算她降職了,薪水方面也會有變動?伤皇堑谝惶煸诮瞎ぷ髁,最起碼的她也該有些積蓄的?墒恰
不知不覺的林蕭蕭回到了家,玄關的燈還為她留著,李姐和大寶卻不在大廳里。這個點,應該都睡了。
洗漱后,她來到大寶的房間,依偎在小家伙的身邊睡著了。
還好,隔天醒來的大寶沒有跟林蕭蕭鬧,還‘友善’的提醒了她,周六別忘了帶他去游樂場。
回到了公司,一切工作就緒。沒有一個人因為謝培婷的不在而感到任何的不適,這個女人已經對這里的人構不成威脅了,自然的,也就從人們的腦海里漸漸的淡忘了。
只是細心的林蕭蕭發現了,新上任的秘書長陳驍驍和靳月越走越近。這個女孩子她記得,并且當時還身為助理的時候,林蕭蕭對她的印象就不是太好。總覺得這個女孩子,太過機靈了,有些精于算計,和同齡的女孩子相比,少了幾分純真。
這一天基本上沒有發生什么大的事,除了靳北山來辦公室找她幾次,詢問了她的身體什么的,很平靜的一天,安安穩穩的過去了。
可第二天,靳氏公司上下刮起了一股子的傳聞。林蕭蕭也是從夏沫兒的嘴里聽說的。原來公司發生了一件惡意的盜竊暗,財務部失竊!
這一消息真是非同小可。而經過細心的調查,偷竊者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被降了職,前天因為摔跤而跟公司請假的謝培婷。
“什么!”林蕭蕭驚愕不已,“怎么可能是她?”
夏沫兒聳聳肩,“那說不準的。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公司剛發現財務失竊,她就請假了,這不明擺著的有嫌疑嗎。”
“這一定是污蔑!”林蕭蕭不敢肯定謝培婷這個人到底如何,可她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做出偷竊的事來。
“老大,你怎么啦?你是不是傻了啊。你忘記了,這個女人以前是怎么欺負我們的,你怎么倒還幫她說起好話來了。你知道嗎,這個樓層但凡跟她接觸過的,無不為這事而覺得大快人心呢。”
“有什么好大快人心的。”林蕭蕭不明就里。#@$&
夏沫兒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我聽說了,財務部的部長,就是那個靳月,咱們總裁大人的親妹妹,已經把證據遞交上去了,只要總裁簽了字,哪怕謝培婷最終洗脫了嫌疑,這工作也是保不住了!
林蕭蕭頓時明白過來了!這一定是靳月的計謀。靳月壞事做盡,而謝培婷是知道她齷齪事情最多的人,如果這個人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她怎么可能還把她留下來。
早就想找個理由把她趕走了。恐怕是一直苦于沒有機會罷了。如此一來,謝培婷豈不是要被冤枉死。
林蕭蕭并不是有多同情謝培婷,那晚上送她回去,看到她住的地方是如此的寒酸,她曾親口答應過她,一定會幫她這個忙的。
“不行,我要去找總裁!绷质捠捤家话,起身就要出門。%&(&
“誒……老大……”夏沫兒急了,喊住她,“那個女人那么壞,落到今天的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的,你犯不著……”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林蕭蕭已經拉開門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她心急的要去找靳北川,絕對不能簽這個字,一旦簽字了,謝培婷即便是日后洗清了罪名,可是從靳氏大公司離職的檔案落下來,她就很難再在這G市立足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后,夏沫兒臉上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林蕭蕭興匆匆的跑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抬手,正準備敲門,辦公室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了。抬眉一看,是陸言,估計是匯報完了工作正準備出去的。
“呵呵,是林部長,有什么事嗎?”陸言問道。
林蕭蕭點點頭,說:“我來找總裁。”
“啊,總裁他正在……”陸言說著,可是那女人已經繞開他的身體徑自的朝里面走去。待到林蕭蕭走了進去之后,他剩下的那半句話才說出口:“正在開會。”
果然,在總裁辦公桌的前面,兩張椅子上分別坐著倆個人,均是西裝筆挺,其中一個便是靳月。
“總裁,您不能簽那個字!绷质捠捯詾樗麄冮_會的內容正是針對謝培婷的事,急急的開口說道。
靳北川也是被她這句話弄的一頭霧水的,面露不悅之色,看了眼陸言。
陸言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道:“林部長,您先出去,有什么事等總裁開完會再說!闭f著,便伸手攔在了她的前面,阻止她再上前一步。
如此一來,林蕭蕭心里則更加認定了靳北川是即將簽字,讓警方調查謝培婷的了。她深吸一口氣,說道:“總裁,謝培婷沒有偷竊,我可以作證,她沒有……”
“林部長!”這時候,靳月開口說話了,她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乎是用一種指責的口吻道:“你在搞什么?你當這是什么地方啊,這里是總裁的辦公室,總裁正在和合作商開會,討論公司掛鉤的合作。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來亂說一氣就能來亂說一氣的地方!”
“……”林蕭蕭頓時懵了。
什么情況?不是說他們正在討論謝培婷的事嗎,怎么就變成了在談論合作的會議的了?
這時,坐在靳月身邊的那男人,年紀約二十七八左右,眉眼深沉,輪廓深刻,一雙眼睛就像是銳利的光束一般,落在了錯愕不已的林蕭蕭臉上。
“嗤呵呵……”這男人突然開口笑了起來,轉首,將眸子落在靳北川臉上,帶著揶揄的口吻說:“靳少,貴公司還真是人才濟濟,有這么可愛的女職工在身邊,想必工作起來一定不會很枯燥無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