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把她扛了回來,放在地上后,緊接著,用手箍住她的身體。
林蕭蕭怒不可遏,抬手就要給他一個耳光。揚在空中的手,被攔截住。許嘉銘捉住她的手,便是用力的一甩,冷斥一聲道:“就憑你,也配把手伸到我臉上來。”
“許嘉銘,你究竟想干什么!”林蕭蕭不想跟他兜圈子。
遠以為來開靳氏,就可以跟他徹底的劃清界限了。可誰知道,這家伙居然跑上門來了。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到底想干什么!
“你!”許嘉銘簡潔的回答了一個字。緊接著,又自己解釋道:“我想干你!”
林蕭蕭的眼睛猛的瞪圓,若不是他早有警惕,她真的還想給他一耳光。她瞪了他一眼,怒罵道:“你簡直無恥!”
男人不怒反笑。“對,我就是無恥!你十八歲的時候就跟了我,到現在我連你的手都還沒怎么摸過。你倒好,不但給人家生了兒子,還跟靳北川同居了那么久。我呢?什么都沒有落到。
算起來,我才是那個被你傷的最深的男人,你不陪我睡個幾晚上,你叫我怎么能甘心。”
那男人說著,步子上前一步,就把她箍在懷里。大手不安分的在她顫抖的身上游走著。“你別掙扎了。以前是有靳北川照顧你,現在你被人家玩夠甩掉了,誰還理你!”
林蕭蕭只恨手里沒有刀,否則她一定砍死他,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她愛過他嗎?這真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現在,不但想砍死他,甚至也想砍死曾經愛過他的自己了。
她猛吸著一口氣,用力的將男人的身體推開。力道,可以說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而許嘉銘也似是沒有料到,這個看似柔弱得一陣風就能吹跑的女人,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他的身子,狼狽的朝后退著。若身后不是墻壁,他很有跌倒的可能。心里的不甘更加的濃重了。
“許嘉銘,請你放尊重點。如果你下次再敢來騷擾我,我一定會告訴靳月!”林蕭蕭逼不得已,把靳月搬出來。
她不信,許嘉銘不忌憚靳月的想法。果然,在她說出這句話后,許嘉銘臉色的神色似有微變。
爾傾,那男人又笑起來。林蕭蕭心中疑惑,他又在笑什么。
“林蕭蕭,最近是不是在找工作?”那男人大咧咧的站在她的面前,雙臂環身。“是不是突然覺得,在G市找個工作,居然這么的難。”
林蕭蕭靈機一動,清水般的眸子里浮起一絲的狐疑。
“我告訴你,你失去了靳北川這顆大樹,你就別想再在G市站穩腳跟!曾經有他在你面前搭橋鋪路,現在這些都將是你的絆腳石。”
林蕭蕭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為什么這半個月里投遞出去的簡歷,都石沉大海,連個回應都沒有。她給幾家比較中意的公司打去電話,對方不是聲稱暫不需要人,便是說她的條件不符合他們公司招聘的要求。
她的要求不符合?林蕭蕭當時就想笑。當初進靳氏的時候,人家可是歡迎的不得了的。
原來,根結在這兒。她冷冷的開口,道:“許嘉銘,你究竟要說什么就直說,別再給我繞圈子了。”
“好!我說過,你會從高出跌下來的,而且還會跌的一敗涂地。只要你求我,住進我給你安排的住處,陪我一段時間,我會在靳月面前幫你說說好話,讓她放你們母子一馬。”
許嘉銘半瞇起眼睛,那眸光中露出的貪婪的光芒。令人感到厭惡,惡心!
他伸手,勾來她的下顎,放在手心,肆意的把玩著。“如果你住下去之后不想走了,也可以。只要你乖乖的,不壞了我的好事,我保證你這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你覺得如何呢?”
林蕭蕭瞪著雙滾圓的眼睛,自然垂下來的雙手緊握成拳,怒而發顫。
“蕭蕭。”許嘉銘長嘆一口氣,像多年前那樣,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已經瘋了。可是,他就想得到她。發了瘋的想得到!
“我曾經有愧于你。我答應你,這一次,我一定好好待你,補償你……”
林蕭蕭心中冷笑。這男人天使與惡魔的臉龐,隨時轉換著,真是有夠叫人惡心到吐的。
“呸——”對著許嘉銘湊過來的嘴臉,林蕭蕭狠狠的嘁了一口。
然后,冷睨了眼男人那張壓抑著怒意的臉,“許嘉銘,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我林蕭蕭淪落到行乞,也不會求你許嘉銘一句!”
語畢,她推開男人的身子,走到前面,把自己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地下車庫。
許嘉銘怒不可遏!這女人,真是不識抬舉。他如此委曲求全,甚至都不嫌棄她不潔,她還在他面前裝什么清純圣潔?
“林蕭蕭,這是你說的?我可告訴你,在這G市,你休想找到工作。除非我死了,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沖著林蕭蕭堅定離去的背影,許嘉銘發狠著說道。那女人的身影消失了,他氣急敗壞,一腳踢在了墻上。
聲音不大,力道卻很猛。生生的把自己的腳給踢的生疼!心里那股子火,越發不得收拾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里會有攝像監控設備,他發誓,一定要親手將她撕碎!
林蕭蕭一回來,李姐就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勁。她側身,讓林蕭蕭進來,自己則把門拉上。關門的時候,她還特意的留意了下外面,看看有沒有什么人跟來的。
“蕭蕭,你怎么了啊?”李姐察覺出林蕭蕭的眼圈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
搖頭,說:“沒什么。那個……李姐,菜我已經買回來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去接大寶了。”
林蕭蕭把手里的東西,提到廚房里。轉身,走了出來,拿起包包和鑰匙,便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