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有很多的林木公園,里面的環境和設施非常的優雅干凈。
靳北川本來是想去辦健身卡的,亦或是把郊區別墅鍛煉的器材搬來,可是考慮到這個只是商品房,沒有太大的地方擺下去。
而林蕭蕭則認為小孩子太小了,帶去健身房不好。
林蕭蕭帶著大寶坐下來歇息,擰開一拼純牛奶,大寶確實是跑累了,小額頭上冒著汗珠。
靳北川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對林蕭蕭道,“我去接個電話。”
林蕭蕭點點頭。
靳北川走到了一邊去,林蕭蕭能看清楚他的五官和輪廓,卻并不能聽到他究竟在和誰通電話,又說了些什么。
林蕭蕭假意幫大寶扶順有些凌亂的發絲,眼角的余光卻始終停留在靳北川那個方向。
她可以看到男人時而舒展開來的眉,時而眉心微擰的樣子。
會不會是蘇明溪的電話?
這一大早的,她打來電話干什么。
雖然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心里還是會有些許的擔憂。
畢竟,蘇明溪是那么的美!
端莊,優雅,宛若女神降臨。
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人,還是和人相處,她都能做的那么的完美。
這樣一個女人,哪個男人不動心?又有哪個男人舍得放棄?
“走吧,我們回去。”靳北川打完電話,徑自走來。
“有事?”林蕭蕭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嗯。”靳北川抱起大寶。
林蕭蕭心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了,一定是那個蘇明溪的事。本來她還想三個人去找個吃早餐的地方,吃頓早餐再回去的。
“很急嗎?”林蕭蕭的聲音已經有些微弱的變化了。
“當然!”靳北川似乎真的很急,并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林蕭蕭不說話了,悶氣全生在了心里。
走到小區,靳北川的腳步開始急起來,林蕭蕭需要小跑才能追的上去。
究竟什么事嘛,難道蘇明溪又來了?看他急的那個樣子,到底什么意思!
走到自己樓棟的前面,靳北川在一輛車子身邊停了下來。
車邊還有幾個車商打扮的工作人員,靳北川把大寶送到林蕭蕭身邊,上前一步,和他們說著些什么事。
“……就這輛吧,回頭我讓助理把錢送過去……”
“……靳總,您太客氣了。有是需要的,盡管吩咐……”
靳北川轉首,朝林蕭蕭招手。
林蕭蕭狐疑,牽著大寶走過去。
這家伙,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喜歡嗎?”靳北川指了下那輛騷里騷包,一身火紅色的瑪莎拉蒂豪車,笑著。
“……”林蕭蕭呆住了。
“哇噢——”大寶的眼睛頓時一亮,松開林蕭蕭的手,沖過去,小手撫摸著車子,“小爸爸,好酷噢。”
靳北川笑笑,沖林蕭蕭道,“送給你的。”
“……”原來這就是他剛才如此著急著要回來的原因。
林蕭蕭上前一步,打量著這車。
還是國際限量版的,這車子林蕭蕭知道,一部車在國內售價上千萬,而這部限量版的跑車只怕是沒有幾千萬拿不下來的。
“喜歡嗎?”靳北川又問了句,那眸子里的溫柔,就跟蘸了蜜汁一樣,甜得膩人。
“我……開這個出去,合適嗎?”林蕭蕭心里太激動了,“北川,你不覺得太照耀了嗎?”
靳北川笑而不語。
“小媽媽,這個車子太酷啦!你不要給大寶,大寶好喜歡耶!”大寶激動個不行,圍著跑車直轉。
“小家伙,站住不許跑了,頭要暈了。”靳北川劫住大寶,一下子抱起來,“你若喜歡,等你長大了,小爸爸送你輛更帥的。”
“真的?”大寶小腦袋一歪。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大寶捉住靳北川的大掌,小手指頭把他的小拇指挑了出來,彎曲勾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
“我們拉勾勾噢。”
靳北川竟真的正兒八經的跟小家伙拉起勾勾來。
“北川。”林蕭蕭站在車邊,總覺得自己跟這部豪車不搭調。“我覺得……太貴重了。”
靳北川無所謂的樣子,“我的女人,就要用最貴的東西!”
說完,他上前一步,一把把女人攬入懷里。
如此一來,林蕭蕭和大寶,就都在他的懷抱里了。
朝霞灑滿天空,落在他們的身上……
周一的早上,林蕭蕭睡過了頭,急急忙忙的對付了兩口早餐,便帶著大寶出了門。
靳北川昨天夜里接到通知,要去國外出差。他是想把蕭蕭也一并帶走的,可是時間有些長,需要一個星期。林蕭蕭放不下大寶,便找了個借口沒有去。
大寶坐進車子,開心的到處摸,到處看。
林蕭蕭囑咐他坐好了,不要胡鬧,一邊又打電話詢問,訂做的寶寶座椅什么時候到。
林蕭蕭一直把大寶送進教室,才離開。
急忙的往靳氏公司趕去,周一早上上班高峰期,還有點堵,如此一來,林蕭蕭更加的急了。
終于,車子開始動了,林蕭蕭輕踩油門。
在拐彎的路口,林蕭蕭一個沒注意,差點和前面的一輛車撞上。雖然是沒有撞到,可那車為了避免她的車,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
林蕭蕭嚇的不輕,連忙下車走了過去。
那車子的車門打開,里面走出一位年輕男子。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開的太快了,趕時間……”
林蕭蕭連忙道歉,如果對方提出賠償什么的,她都認了。
好在沒有碰上,否則靳北川回來知道了,一定會笑話她了。
“沒有關系。”那男子貝齒一露,臉上浮出大度的笑。
這個男人的聲音,竟是如此的好聽。像山澗清澈的泉水,像早晨第一道朝霞,讓人感覺無比的舒服。
林蕭蕭不竟抬起頭來,看看這男人長什么樣子。
那男人墨眉兩道,斜插如鬢,眼瞼狹長,鳳眼如畫,鼻梁挺直,薄唇輕抿。
也是個大帥哥來著。
與此同時,那男人也在用禮貌的目光,打量著她。
只是,他的眼神遲遲不肯挪開,竟有一種想要把她看穿了似的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