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不回應,在林蕭蕭那邊,卻演變成了刻意的回避!
心的某一處狠狠的疼了下。
不死心。
她又追問了,“北川!
靳北川轉首,墨染的雙眸看向她。
林蕭蕭咬了咬唇,問道,“明溪……是誰?”
她注意到,靳北川的眸子暗了暗。
其實她都懂,誰還能沒個過去呢?她過去不也愛過許嘉銘,認為許是她的真命天子。靳北川如此優秀,身邊怎會沒有女人的追逐。
只是為什么,心會在這一刻尤為的不舒服?
“故人!
這是靳北川給她的回答。
回去的路上,車廂內一路沉默無語。
心里各自裝著一片海,表面維持著平靜。各自看不到彼此隱藏在海面底下的波濤澎湃。
她能理解靳北川想要保護她的心,但她更希望以后的風雨里,能陪他一起面對。
回了家,靳北川這次并沒有急著回房間,而是主動的去了大寶的房間。
小家伙還沒有睡,在看到靳北川的那一刻真是激動萬分。
“小爸爸,你是不是不要小寶了!贝髮毦镏彀腿鰦傻臉幼樱媸敲鹊牟恍小
靳北川眼睛一瞪,“誰說的!
“那你這幾天都沒有來看我,你在不來,我就跟小媽媽說不住在這兒了。省得小爸爸看到我心煩,小爸爸討厭大寶了,大寶怎么還會住在這里!
大寶說著說著,憋著的嘴巴越發的往下垮了。
林蕭蕭就站在門口,耳聽大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是無言以對了。
“胡說。小爸爸是這幾天實在太忙了。”靳北川想了想,伸出修長的大手,指尖插進大寶柔軟的發絲里,然后胡亂的揉了揉!靶〖一,這個周末帶你去游樂場玩吧!
“啊游樂場?真的嗎!”大寶眼睛頓時一亮。
小孩子就是這么的好哄,非常的容易滿足。一次游樂場,就能把大寶開心成這樣。
“小爸爸不會騙你的!苯贝ǹ吹酱髮毜男那楹棉D起來,他的心情似乎也跟著撥云見月般明朗起來。
“拉鉤,上吊,不許騙人!”
靳北川莞爾,伸出小拇指,和大寶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
倆個人從大寶的房間回到主臥,林蕭蕭揉了揉肩膀手臂,問了句。“你不去洗澡嗎,今晚準備睡哪兒?”
對天發誓,她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她的話音剛落,便看到男人飛揚跋扈的雙眉微微一抬,銳利的眸子中一抹促狹的淺笑。
“你想我睡哪里?”
“我……我才懶的管你!绷质捠挵姿谎,轉身拉開衣櫥的門,從里面找換身衣物。
靳北川的身子緊挨了來,那口味既有調戲又帶著輕佻。
“怎么說話只說一半,你倒是把一句話給說全了好不好?”
林蕭蕭拿出居家服,仍在了床上,手腕推了他一把,“別鬧了,你要睡客廳就趕緊去睡!
靳北川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眉心一擰,聲音也沉了幾分,“林蕭蕭你什么意思?你在趕我走!
“別鬧了靳北川,趕緊去洗洗睡吧,我真的累了。”林蕭蕭說著,又從抽屜里找到了一套干凈的內衣。
文胸是黑色蕾絲邊的那種,帶子纖細,罩杯不算太大,但也不是很小。帶著無限風情的韻味,闖進靳北川的眸低。
男人回想起雙手觸摸了的那種柔軟的感覺,他忽然覺得喉嚨又干又澀。
該死的!
他怎么了?他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律,內斂都去哪了!
林蕭蕭順手又把文胸扔到床上,可是這一次沒有像睡衣一樣躺在床上,在半道的空中被人一把劫下。
靳北川大手一揚,準確無誤的接住了那個黑色的文胸。然后,當著林蕭蕭的面,前后左右仔細的翻看著。
他倒覺得沒什么,一邊的林蕭蕭卻是羞紅了臉。
她一把奪過被男人把玩在手里的東西,紅著臉溫怒的道,“靳北川,你好變態。”
靳北川也把臉冷了下來,“我看我自己女人穿過的衣服怎么就變態了?”
“就是變態。”林蕭蕭頂撞著。
“嘿!”靳北川來脾氣了,長臂一把勾住她的腰肢,讓她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懷里。緊接著,一個打橫把她抱起來,“今天,我就變態一次讓你看看!”
林蕭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昏天暗地,下一瞬,整個人已經被仍在了大床上。
白天那個雷厲風行,威武霸氣的男人頓時化身成一頭饑渴難耐的餓狼,撲上屬于自己的獵物……
接下來的日子,仿似又恢復了平靜。
白天倆個人無論在哪里,怎么看怎么都是毫不相干的人?墒且坏┑搅送砩,靳北川總是如狼似虎的,誓要榨干她的一切精力死的纏綿不休!
每每早上林蕭蕭起床時都要揉著酸澀不已的腰肢,拳打腳踢控訴著賤男人昨晚禽獸一般的行為。不抗議還好,抗議了之后,男人虎目一瞪,一把將身邊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強擄在懷,壓制在身,一番纏綿也是在所難免。
所以,兩權相害取其輕。林蕭蕭早上醒來時,就乖乖的起床收拾自己,不再在老虎的嘴邊捋胡子了。
公司的工作林蕭蕭漸漸的已經能更加自如的勝任,靳北川為此還特地給她安排了獨立的辦公室。通體磨砂水晶打造,背靠陽光,裝修雖比不得總裁辦公室的低調奢華,倒也是處處精致典雅。
“……你看,你的好朋友有了獨立的辦公室了,大蜜兒啊,你怎么還窩在這寫字樓呢……”
有人同事逗弄甄蜜蜜,更有好事者故意挑唆他們的關系。
甄蜜蜜不以為然,“那又怎樣啊,說明人家蕭蕭工作業績凸出!
幾個人聽了這話,頓時大笑起來。
一個穿著緊身小西裝,濃妝艷抹的女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佯裝出憐惜的口吻道,“你呀,就是太單純了。有道是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人家蕭美人落難的時候你在左右,人家現在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怎么就不帶著你一起飛呢。”
甄蜜蜜直擺手,“煩死了你們這些長舌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