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海龍直接拿出了手機:“咱們讓張伯給工地的負責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接咱們進去。”
秦海龍也懶得這大爺計較了,知道這大爺說什么也是不讓他們進去了。
如今想要證明他們兩人的身份,和這個老大爺是沒什么關系了。
吳虎心想,現在估摸著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說話間的功夫,秦海龍就掏出手機給張紹成打了過去。
很快秦海龍在電話里和張紹成說了這里的事情。
很快秦海龍就掛了電話,向一旁吳虎說道:“咱們等著吧!一會兒就有人來找咱們了!”
吳虎也不說話,沖著那老大爺笑著遞了跟煙過去。
老大爺納悶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心想難不成他們兩人還真的是和張紹成認識。
可是他怎么看都不覺得吳虎和秦海龍兩個人認識張紹成,更不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還是張紹成的合作伙伴。
畢竟他們兩個人實在是太年輕了,這年紀撐死了也就是張紹成孫子的年紀,怎么可能平起平坐啊。
很快,就看著工地里邊一個胖乎乎的家伙,急匆匆的向這邊跑了過來。
“你們兩位……就是張總說的吳總和秦總?”那胖子跑過來,詫異的看著吳虎和秦海龍問了一句。
顯然他看著吳虎和秦海龍兩人的年紀,怎么也不像是張紹成嘴里說的吳總和秦總。
吳虎和秦海龍笑著點點頭,秦海龍當先過去說道:“就是我們!”
“兩位……”那胖子疑惑的看著他們兩個,顯然還是有些懷疑。
吳虎也不多說,再次拿出了張紹成的名片,遞給了那胖子:“這下相信了吧?”
胖子接過了吳虎手里的名片之后,臉色一變,頓時笑了起來:“原來還真是吳總和秦總啊!兩位老總里邊請!”
胖子還給了吳虎名片,立刻邀請著他們兩人往里邊走去。
看著吳虎和秦海龍兩人在工地負責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工地,那老大爺疑惑的看向了那邊。
“那名片還真能證明?”老大爺可不認識這名片,但是看那工地負責人的樣子,就根據這名片就確定了這兩人的身份,心里自然也覺得懷疑。
“工頭怎么稱呼。俊鼻睾}垖さ乩镞吅苁橇私,走了不遠便向那胖胖的負責人詢問。
胖子聽著這話,立刻笑道:“我姓劉。”
“哦,劉工!”秦海龍笑著說了一句,而后便向這劉工詢問:“我們過來看看工地!這工程進展怎么樣?”
“進展還行,還行!”劉工連連點著頭說道。
可這話聽在吳虎和秦海龍兩人的耳朵里,他們那是一點都不相信。
畢竟張紹成讓他們兩人過來,那就說明了這工地有問題。如今這劉工卻說沒什么事情,那顯然是說假話。
吳虎聽了在一旁說道:“怎么進了工地,聽著這動靜不怎么樣啊?現在沒有開工嗎?”
“開了,開了!”劉工急忙說著:“你看那邊的塔吊不是還在動著嗎?”
這話倒是不假,工地里邊確實還在工作,只是吳虎覺得這里邊肯定是有問題的。
這劉工的面相,倒不像是個奸詐的人,說這話的時候,顯然還是有些沒有底氣的。也不知道這工地有什么事情,不過看樣子從這個劉工的嘴里,還是能問出來的。
秦海龍對工地很是了解,走到了前邊,看著那邊說道:“還說開工了!這也叫開工?人都看不到一個!”
“這會兒休息著呢,一會兒就開工了!”劉工見秦海龍看破了,立刻笑著又解釋了一句。
秦海龍不以為然,扭頭看向劉工:“劉工,我們來是什么目的,你自己心里也清楚。這工程進展實在是太慢了!張總可是要干大事情的,你這里工程沒辦法按照預定的時間完成,那這之后的事情可都是要耽擱的!這要是耽擱了張總的事情,你覺得你能向張總交代的了嗎?”
劉工被秦海龍這話,說的額頭上汗都留下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眲⒐c著頭:“可我也沒辦法!工人們也不是機器,肯定還是要休息的!”
“是不是工人們不愿意工作。俊眳腔⒃谝慌月犞仓肋@里邊肯定是有問題的,立刻問了一句。
這話問出之后,劉工一臉為難,遲疑了許久之后,這才點點頭:“是啊!天氣太熱,工人們不愿意……”
只是他這話還沒說完,秦海龍就沒好氣的打斷了他:“得了吧,別跟我來這一套!天熱怎么了?天熱就沒人工作了?又不是只有你這一個工地?知道我是干嘛的嗎?是不是沒給工人發工資?”
劉工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顯然被秦海龍和吳虎步步緊逼,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劉工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看這個樣子,顯然是有問題的。
吳虎看了看秦海龍,皺著眉頭向劉工說道:“你別和我們瞎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趕緊說!別扯什么沒用的廢話,直接說正經的!當我們是傻子耍呢?”
吳虎也沒了耐性,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懟的那劉工,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海龍也在一旁緊跟著說道:“別不是你自己在搞鬼吧?還要把這問題推到工人的頭上去!”
本來就滿臉緊張的劉工,這會兒一聽秦海龍這話,頓時嚇了一跳,慌的連連擺手解釋:“不是,和我沒關系。那都是……都是那些工人!”
沒想到這劉工還是說這事情是工人的問題,吳虎皺了皺眉頭,心里納悶。
心想這工人不就是一群工人嗎?他們能翻起什么浪來?要說他們就是來賺錢的,他們要是不干活,那就是差了他們的工資。
可如果不是拖欠了他們工資的話,那他們有什么必要不好好干活兒呢?
聽著那劉工的話,秦海龍也著急了,沒好氣的嚷嚷了一句:“別說這些廢話,趕緊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工滿臉苦笑,重重的嘆了口氣,好像是準備開口和吳虎他們好好說一說這件事情了。
能讓他一個工地負責人為難成這個樣子,真是想象不到,究竟是什么搞不定的麻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