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番琢磨的功夫,那人也看出來吳虎和秦海龍怕是拿不出這個錢了,當即毫不猶豫的就打了電話報警。
“你們兩個等著警察過來吧!還說我是碰瓷,我要是碰瓷的那也得挑個有錢人才行,哪會找你們兩個窮酸!”那家伙掛了電話,鄙夷的看著他們兩人說著。
秦海龍拉了吳虎一把,兩人退到一旁。
“吳虎,趕緊給張廠長打電話,這事情可能不管!酒廠要是出了內鬼,那咱們得賠多少錢啊?而且市場亂了的話,你怎么向王昭陽他們交代?”
秦海龍說的沒錯,這事情吳虎可不能不管,必須要徹查才行。
尤其是市場亂了套的話,這酒的價格壓下來,那這事情可是要麻煩的。到時候最麻煩的還是王昭陽劉文他們那邊,以后想要賣酒那都難了,不僅難了,還要虧損。
而吳虎這邊,到時候想要挽回局面,那就只能壓價了。
可他把價格壓下來了,那偷酒去賣的人,也一樣能把這個價格壓下來。到時候神仙酒賣到白菜價,那么這酒廠也就算是廢了。
“我這就打電話!”吳虎點頭,而后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張廠長的電話。等了片刻,聽著張廠長的聲音,吳虎還不猶豫的說道:“張廠長,清點一下神仙酒的數量!隨后告訴我,還有我們余下包裝的數量。”
那邊張廠長看著吳虎給他打來電話,心想著還有什么指示呢。
在這之前,他可是想吳虎提過意見,要生產一些其他的酒水,這樣才能維持酒廠天天運轉,可卻被吳虎給拒絕了。
現在瞧著吳虎的電話,他以為吳虎是來找他說這事情的。
可哪想到,電話里吳虎一聲不吭,直接沖著他說了這么一番話。
“嘶!怎么回事?”張廠長掛了電話,皺了皺眉頭,心里琢磨不清楚,而后趕忙往外邊走去。
這幾天停產,工廠里邊也就幾個值班的人。
好在庫管還在,他直奔庫房而去。
“張廠長,您怎么來了?這是不放心我啊?”庫管瞧著張廠長一臉凝重的過來,調侃著問了一句。
張廠長哪里有功夫和他說著,皺眉道:“得了吧,我哪有心思和你說這個。趕緊清點一下神仙酒的庫存數量,還有神仙酒的包裝數量!”
“這……”庫管一愣,隨即沒好氣道:“張廠長,我也是老員工了。我是什么人,您還不知道嗎?您這還說沒有懷疑我呢?沒懷疑我,還要來盤查我?”
張廠長也知道這樣做,確實是對這個庫管的懷疑,可他也沒辦法啊,畢竟這是吳虎交代的。
“我懷疑你這個干嘛?讓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這是吳總親自交代下來的,我還能和他瞎說?”張廠長沒好氣的解釋了一句。
聽了這樣的解釋,那庫管臉上的神情恢復了一些,但同時疑惑道:“吳總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之前他可是沒過問過!”
“現在不是問了嗎?”張廠長看著那庫管開門,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問這么多,先把數量點了,然后再說其他的。”
庫管點了點頭,趕忙進去了。張廠長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盯著那庫管,和庫管兩人同時清點了數量。
很快,兩人來來回回點了兩三遍,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確定了數量。
那邊張廠長和庫管點著庫房內存的時候,吳虎和秦海龍這邊,也等來了警察。
地上的一片狼藉,有清潔工過來清理,都被那個人給攔住了,要保護現場,等著警察過來。
“是你報案啊?怎么回事?”兩名警察來到現場,打量了他們三人一眼,把目光放在了那酒主人的身上問道。
“是我,是我報的警。這兩人打碎了我的酒,不陪我!本浦魅税咽虑楹唵蔚恼f明了一下,指向了吳虎和秦海龍。
警察聽了話,抬頭看向他們兩人:“是你們撞爛了他的酒嗎?”
“不是!”秦海龍矢口否認:“是他撞得我們!”
“胡說,就是你們撞得我。你這是不想陪我的酒,才這么說的。”酒主人也急了,畢竟那可是六十萬的酒呢,哪能說不要就不要了的。
警察犯難了,皺了皺眉頭,看向秦海龍和吳虎說道:“不就是一瓶酒嗎?要是你們撞碎的,也別不承認,把酒賠了就行了!
“警察同志,你們趕緊把他們抓了!他們賠不起我這酒,想要抵賴!本浦魅撕爸蚰蔷焯嶙h,要讓他們把吳虎和秦海龍給抓了。
“賠不起?”警察一怔,低頭看了那酒一眼:“你這什么酒。窟能賠不起?多少錢,一千還是一萬?”
“六十萬!”酒主人得意的說出了這個價格來。
警察嚇了一跳,吃驚的指著地上的酒:“什么?這……一瓶酒六十萬?你不是開玩笑吧?有這么貴的酒嗎?”
“警察同志,我可沒有亂說,我這里還有收據呢!”酒主人說著就開始在身上翻找。
不過那警察可不管這個,他抬頭看了一眼吳虎和秦海龍:“這酒是不是你們撞碎的?”
“不是!”秦海龍毫不猶豫的說道。
“呼!”警察吸了口氣,而后重重呼了出來:“好,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我就不聽你們的了!”
說完,警察抬頭看了看周圍,目光鎖定在了上邊的一個監控攝像頭上邊,對身旁的同伴說道:“得了,他們相互指責對方。咱們還是看實際上的證據吧!走,查一下監控,事情就清楚了!
確實,這里有的是監控,他們沒有必要詢問雙方。找到監控,就能夠從監控上,看清楚當時的情況是怎么回事了。
警察這邊一走,那酒主人得意一笑:“你們兩個窮酸,就等著被帶回去吧!還在這里嘴硬,有個屁用!這六十萬,你們別想少一分錢!嘶,不過你們有六十萬嗎?要是沒有的話,那可怎么辦?”
這酒主人嘴里嘀咕著,猜測著吳虎和秦海龍兩人,有沒有那么多錢,一時間有些苦惱了起來。
但吳虎卻壓根懶得理會他,心里琢磨著:“也不知道張廠長那邊庫存點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