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微如今還沒有顯懷,小腹依舊平坦,可自己的命脈被駱霆給抓住,沈若微更加緊張了,她生怕駱霆沖動的摁下去,到時候自己和孩子都會有危險。
這個孩子已經(jīng)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沈若微不敢想象,如果孩子出了問題,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突然,沈若微想到了駱爺爺給的股份,知道駱霆顧及駱爺爺,顧及股份,便連忙說到,“駱霆,你別忘記爺爺?shù)倪z囑,如果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出了一點問題的話,你就拿不到股份了,你,你不要亂來啊,如果你一時沖動,讓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拿不到股份,得不償失。”
她帶著幾分威脅和警告的看向駱霆,駱霆薄唇微微向上翹了翹,露出一抹刺骨的冷笑,他將手從沈若微的肚子上挪開,沈若微輕輕松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高興呢,駱霆就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嘲諷道,“你不必這么緊張,我不會對你肚子里面的這個孩子做什么,我也沒有這么小肚雞腸,和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一般計較。”
不會和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一般計較?
沈若微覺得駱霆說的話可笑至極,她甚至都想要提醒駱霆,在半個月以前,不知道是誰,哪怕知道自己肚子里面懷的是他的親生骨肉,也要將他給打了。
虎毒還不食子,沈若微心中不屑,可不敢刺激駱霆,生怕駱霆那好不容易打消的念頭再一次升上來,“你不想做什么,就把我放開,你這樣禁錮著我,我很難受。”
“你還知道難受?”
沈若微一時語塞,自己不應(yīng)該知道難受的嗎?車廂里的氣氛凝重而又充滿壓力,駱霆離自己很近,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沈若微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那獨特的香水味,混合著檀香和琥珀的味道,雖然清雅,可在他身上卻更透出冷意,讓她連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她偏過頭不想理會駱霆,既然駱霆說了,不會對自己,不會對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做什么,她就只能先由著他了。雖然他這幾年對自己不好,可說話還算是算話。
可駱霆卻在這個時候,捏住沈若微的下巴,強迫性的讓她轉(zhuǎn)過身來,他的手勁有些大,沈若微的下顎被駱霆捏的有些痛,她的柳葉眉皺成了川字,忍不住痛呼一聲。
“疼,你放開我。”
“你也知道疼,我還以為,你眼睛里面就只有男人。”駱霆那雙黑眸中滿是嘲諷。
沈若微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駱霆,為什么自己解釋了這么多,駱霆就是不相信呢?
她一直恪守婦道,別說和駱霆結(jié)婚以后,哪怕是結(jié)婚以前,自己從來沒有和那個男人有什么過于親密的關(guān)系,她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愛上了這個男人。
也從見到駱霆的第一眼,自己便輸?shù)捏w無完膚,唯獨讓駱霆誤會的,恐怕就只有高準(zhǔn)的那件事,可……那都是一場誤會,如果不是自己問了高準(zhǔn),沈若微甚至不知道自己和高準(zhǔn)做了什么,能夠讓駱霆誤會這么多年。
沈若微輕啟薄唇想要給駱霆解釋,可抬眸和駱霆滿是嘲諷和不信任的眸子對視,她便沒有了解釋的沖動,反正自己的解釋,駱霆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是自己的辯解。
“我沒有。”她蒼白無力的反駁了一句,在這個問題上,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解釋了多少。
“呵呵,沈若微,你不會以為你懷上肚子里面這個孩子,就能夠為所欲為的威脅我吧?”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讓這個孩子活下去,沈若微連忙給駱霆解釋,可駱霆卻根本就不想聽沈若微的解釋,他輕蔑又無情的看著他,聲音中,滿是冷冽。
“沈若微,我并不缺錢,你生下來這個孩子,也不過是駱家多了一張嘴吃飯罷了,你別以為就憑借著一個孩子,能夠緩和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能夠讓我對你心軟。”
他冷酷無情的提醒,沈若微雖然有些傷心,可對于駱霆說的這些,卻有些不以為意,她一直覺得,自己肚子里面的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希望,他的到來,一定能夠改變自己和駱霆之間的關(guān)系。
只要有了孩子,自己和駱霆尷尬的關(guān)系,一定能夠迎來轉(zhuǎn)機,她心里面雖然是這么想的,可卻根本不敢這么告訴駱霆,刺激駱霆,她能夠想到,自己如果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依照駱霆對自己的厭惡,恐怕會不顧爺爺?shù)倪z囑和股份,將自己強拉到醫(yī)院里面,將這個孩子給打了,斷絕自己最后的希望。
“還有,我提醒你,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別以為你嫁給我就是駱家的少奶奶,或者生下來這個孩子就是駱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
她不是駱家的少夫人嗎?
那誰是?自己是駱霆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哪怕駱霆不愿意承認,自己一天不和駱霆離婚,駱霆和別人在外面,那只能是偷情,只能是背叛。
可想到自己剛剛這么說,駱霆惡劣的態(tài)度,沈若微還是非常有眼色的沒有多嘴,如今自己的命脈都在駱霆的手上,沈若微不敢輕舉妄動,可她也不想和駱霆這樣無止境的糾纏,便故作疲憊,抬眸帶著幾分無奈的看向駱霆,“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請你放開我,我有點累了,想要回家了。”
“你不是精力很大嗎?繼續(xù)說啊。”駱霆禁錮著沈若微的雙手并沒有放弱力氣的意思,薄唇中依舊吐出冰冷的諷刺。
沈若微無奈,“我現(xiàn)在是一個病人,駱霆,你有什么事情,等我病好了再說,我真的累了。”
就算是自己不累,被駱霆這樣折騰,也滿身疲憊了。
駱霆卻依舊不依不饒,“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發(fā)燒罷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沈若微,你什么時候這樣矯情了?”
她什么時候這樣矯情了?
恐怕是的吧,自從和駱霆結(jié)婚以后,自己就再也沒有矯情的這個資本了,她抿唇不語。
和駱霆再說下去,也難逃爭執(zhí)這一個下場,沈若微也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這個時候就希望他能夠放過自己,她再一次表述了自己想要回去的心情,“時間不早了,駱霆,我懷著孕還生病著,讓我回去好好休息可以嗎?”
“我們兩個還沒有說清楚,你就想跑?”
“我……”她沒有。
駱霆根本就沒有給沈若微解釋的機會,他故意提起來剛剛她說的事情,冷聲諷刺著她,“你剛剛嘲諷我的時候,不是非常有力氣嗎?張口就是污蔑,誰告訴你,我和阿暖偷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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