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部手機(jī)就扔在了她面前。
手機(jī)屏幕上,正播放射放著一段火辣性\愛視頻。
視頻里,在酒店的套房內(nèi),她衣衫不整,眼含春水的攀在駱霆身上,兩條白嫩的小腿像是水蛇一樣纏在駱霆的腰部。
駱霆衣著凌亂,半坐在床上抱著她的身體,任由著她的小手解開腰帶,伸進(jìn)他私密位置挑逗套弄,但卻聽不到他的任何言語,只能聽到她用媚人的說著:“駱霆,我真的好愛你,你要我一次好不好……”
這個視頻怎么會出現(xiàn)?她早就把所有的視頻備份刪掉了。
她驚訝地?fù)u頭,“不可能,不是我的……”
“還說不是你?”駱霆的手還掐在她脖子上,將她的頭在木質(zhì)床頭壓的更狠,低冷的聲音里滿是厭惡,“你還留著這么下三濫的視頻,是想拿來威脅我,逼我認(rèn)你肚子里的野種嗎?”
“駱霆,我說了我跟高準(zhǔn)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大聲解釋,撐著手臂就要爬起來。
“你好好看看,視頻里,你都騷成什么樣了。”可她剛一掙扎,就聽到了他冷酷的嘲諷,然后脖子一緊,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襲來,她被他的手掌重重地壓回床頭。
砰地一下,額頭再次撞在床頭。
傷處再一次加重,沈若微痛的蜷縮起身子,聲音里都有了顫音:“駱霆,我知道設(shè)計(jì)你那件事是我錯了,當(dāng)年是我腦子一熱,為了讓你答應(yīng),我才去拍了視頻,但我早就刪掉了所有備份了。”
“是嗎?可這視頻是你手機(jī)里的。”他的聲音更冷,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更加用力,“你你自己看看,視頻里的手法那么嫻熟,這得是跟了多少男人練出來的,嗯?”
“不是,”她不能呼吸,心痛的厲害,眼圈也因?yàn)樘弁炊⑽⒎杭t,她努力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我沒有,只有你,從頭到尾我只有過你,我只喜歡你……”她喜歡了他這么多年,除了他,她沒有任何男人。
“三年了,你還要演多久?”看到她眼底的淚水,駱霆卻像是看到了笑話,勾唇冷笑出來,卻只是笑了一下唇畔的弧度就消失了,眼底盡是嫌惡,“知道嗎,看你演戲,我覺得惡心。”
“我沒有演,我和高準(zhǔn)只是同學(xué)。”她立刻解釋,“我跟他從小就認(rèn)識,是鄰居,是同學(xué),但僅此而已。我愛的人只有你。”
“你也配說愛我?你跟他當(dāng)年都搞到床上了,還裝清純,你讓我惡心。”駱霆仿佛聽到笑話,嘴角掠出一抹冷笑,一把掐著她的脖子,粗暴的將她從床上扯了起來,“沈若微,像你這樣貪慕虛榮的爛貨,就只配像狗一樣被我騎。”
“我跟他什么都沒有!”她淚眼模糊,望著他的黑眸認(rèn)真道,“我知道那件事后你就不相信我了……可除了設(shè)計(jì)你那天,這些年我說的全是實(shí)話。”
“還要繼續(xù)演,好啊,你這么喜歡演戲,應(yīng)該去做演員。”駱霆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她,眼神變得邪佞起來,“不過也是,做演員掙錢不知要到要被多少男人玩,做駱太太,只被我一個人玩,當(dāng)然是做駱太太來錢快。是不是?”
他的諷刺像是刀子一樣剜心,她眼圈一紅,聲音里有了哭腔,“孩子,真的是你的,你那天喝醉……”
駱霆眉頭皺起,眼底又染上了怒氣,“還敢提?”
話音未落,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驟然收緊,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駱霆狠狠摔到了地上。
她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摔倒地板上,全身疼痛,四肢更像是快要摔斷。
等她從劇痛中反應(yīng)過來,抬頭上他的視線時,他眼中已經(jīng)殺意迸現(xiàn),黑眸死死地盯著她,輕輕頷首,“好,給臉不要臉。不愿自己去醫(yī)院,可以,那就讓章程帶你去。”
他說著,就已經(jīng)拿起手機(jī),撥通了助理章程的電話,“章程,馬上帶人來我這里……”
“不要!”顧不上摔痛的身體,沈若微撲到他面前去搶他的手機(jī),“駱霆,我說的是真的,為什么你就是不信?為什么對我,你就這么殘忍?“
“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他垂眸冷睨著她,聲音壓低下來,卻充斥著狠厲,“從頭到尾,都是你死皮賴臉的往我身上貼,做那么多,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嗎?現(xiàn)在我上你了,你還要給我搞個野種讓我認(rèn)?”
“駱霆……”她驚惶地仰著頭,抱緊駱霆的身子拼命搖頭,“你相信我,我從來就只有你一個男人……”
“沈若微,你真的是夠了!”他沉著臉,從牙縫中擠出她的名字,然后揚(yáng)起手,一把將手機(jī)扔了出去
砰地一下。
手機(jī)砸向墻面,摔的四分五裂。
他摔了手機(jī),怒氣卻沒有褪減,漆黑的眼底仍然充斥殺意,單手扯住她的長發(fā),輕松的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沈若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盛怒中的他,即便是三年前,他看到那則視頻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大的殺意。
可現(xiàn)在,他卻殺意滿滿!
像是扯一直死狗一樣,把自己拖來拽去。
看著他黑眸中暴戾的殺意,沈若微不敢再開口解釋,張了張嘴,只微弱地喊出他的名字,“駱霆……”
“你這么想找死是嗎!”可駱霆卻出聲打斷,根本沒給她解釋的機(jī)會,“到底是你自己去,還是我讓章程把你綁著去?”
“這些年,我一直在彌補(bǔ)那個錯誤,為什么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她紅著眼眶反問。
“自甘下賤的爛貨,也值得我相信么。”駱霆蹙起眉頭,厭惡地瞟了她一眼,“背著我偷人,我今晚沒打斷你的腿已經(jīng)是看在老爺子面上了。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是你自己解決,還是我派人替你解決?”
“我努力了這些年,也彌補(bǔ)你這些年,可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個拜金、偷人的**嗎?”她哽咽著聲音發(fā)問。
駱霆卻根本懶得看她,長臂一揮,厭惡地將她甩開,“不然呢,”他漠然地整理被她拉皺的睡袍,低沉的聲音里透出不耐,“我明白告訴你,就算懷的是我的孩子,憑你也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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