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琦想到就干,竟是真的開始派人將整個酒吧掃蕩了一番!他可是不怕那些所謂的地下勢力的頭頭腦腦的報復(fù),之前沒有行動的原因也就是忌憚伏寧的勢力,現(xiàn)在知道伏寧根本就沒有回到西京市,心中就有了底氣。
這么大的舉動,無論是警方還是地下勢力,都不可能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但是等到所有的人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陳琦早就將酒吧街上的場子砸了一大半。
“陳琦,你這是干什么?!”聽到十名報警,西京分局里的幾個老警員們都是你推我我退你,蕭站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就帶著一小波人馬急急忙忙的感到了酒吧街。
在陳琦的眼里,西京分局的這些警察門大多都是混吃等死的,但是對于蕭站卻是不同。蕭站的本事放在那里,而且為人正直,敢作敢當(dāng)。陳琦就算是作為一個二世祖,也沒少被蕭站整治過。
“是你?也是,這個時候了,那幫吃軟飯的還有幾個人敢過來?也就你個傻不拉幾的!”雖然陳琦言語中對蕭戰(zhàn)十分的蔑視,但是實際心里上卻是很是敬重這樣的人。要是沒有蕭站這種人撐住場面的話,西京市可要被那些蠹蟲給啃壞了!
“陳琦,這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縱火罪是大罪?!”蕭站看著本是一片繁華的酒吧街,現(xiàn)在全都是煙熏霧繚的,慘不忍睹。別說是有人來消費了,就是圍觀的一些市民群眾都被陳琦或者飛龍的手下趕走了,平常日進斗金的酒吧街現(xiàn)在竟是人煙罕見!
今天陳琦這一鬧,整條酒吧街不知道要損失多少的經(jīng)濟收入!
“蕭戰(zhàn),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陳琦挖著鼻孔肆無忌憚的笑著,一個小小的酒吧街,三四個場子的事情,如果陳琦不能擺平的話,這在西京市活得二十幾年算是白費了!“小爺今天就是要砸了伏寧的場子,誰要管這個事,就是和我陳琦過不去,就是和我大哥秦楓過不去,你們可要考慮好了!”
陳琦這話雖然囂張異常,但是卻不是沖著蕭站一個人來的,而是故意說給蕭站背后的那些人或者勢力聽的。
別以為秦楓離開了西京市你們就能肆無忌憚的跳起來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等到秦楓回來的時候,一個個的,都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陳琦這句話也是告誡那些在觀望的勢力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盛行的傳言是,秦楓已經(jīng)死在了日本回不來了,秦楓名下的這一筆產(chǎn)業(yè)等于是一個鮮美肥嫩的小白羊暴露在了一群野狼的視線里。之前和秦楓產(chǎn)生過矛盾的人,保持中立的勢力一個個的都想撲上來,咬上一口。
“我艸!老子昏了這么多年,見過囂張的,還沒有見過想你這么囂張的!”陳琦的話說完之后,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安靜了下來在沉思著其中的利弊,忽的卻是一個彪形大漢爆了一句粗口,朝著陳琦的方面扔了一個酒瓶罵道。
陳琦一絲一毫都沒有躲,而那個啤酒瓶也是根本就沒有碰到陳琦他們的任何一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碎成一地的玻璃殘渣。這彪形大漢雖然看起來醉醺醺的,但是心里可是明白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若不是飛龍哥把自己的家人姓名死死的握在手里,自己才不愿意卷入這樣的斗爭之中!
那大漢咬了咬牙,撥拉開人群站在了陳琦面前,將近兩米的身高直接比陳琦高出半個頭來。“西京的條子們是吃軟飯的,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陳大少你想明白了,你要面對的,是我們整個團體!”這彪形大漢生的五大三粗的,自然也不會有這么高的水準(zhǔn)能夠一眼看明白西京市的局面,這些話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唆使出來的。
彪形大漢這話一說出口,登時酒吧街上圍著的一些人臉上都表露出了怒意。如果說這個時候的蕭站是代表著西京的明面力量,那么這個大漢就是代表了那些見不得光的勢力。陳琦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臉上怒氣沖沖的這幫人,無一例外的都是混場子的一些頭頭腦腦。
像這種人,或許會顧忌生存而向伏寧低頭,或許會因為金錢和權(quán)勢的誘惑被人指使,但是畢竟都是一幫刀口舔血的漢子,之前陳琦的話已經(jīng)是觸及了他們的底線,現(xiàn)在由這彪行大漢出頭發(fā)怒,竟是生出了同生共死的念頭。
對于蕭站這種人,陳琦有各種辦法讓他或者他背后的勢力服軟,但是對于這幫黑老大,若是把他們逼急了的話,還真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情來!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幫黑老大的心理就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所有的事情都用拳頭來說話!
“好,既然你們選好了隊伍,倒是別怪我陳琦做事不留情面!”陳琦看了看那將近兩米的彪形大漢,竟是沒有半分的驚恐,反而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這話在不明所以的人耳中聽起來,或許只是一個場面話,外強中干罷了。但是從陳琦的口中說出來,就味道不一樣了。
不用說陳琦的背后站著的是秦楓那個大殺神,誰碰到誰就是死路一條,但凡和秦楓作對的,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就光是陳琦本人的身份,他的家世也不是簡單的,要收拾幾個地下頭頭腦腦,是分分鐘的事情。因而這話一出,有幾個膽子小一點的黑老大竟是有了退縮的念頭。
一句話就能瓦解地下勢力的聯(lián)盟,倒不是陳琦有多么的聰明多么的厲害,而是這幫人實在是烏合之眾,心中所想的都只有自己。這幫人雖說有幾分傲氣,就像彈簧一樣,在強壓之下會產(chǎn)生很大的反彈力,但是若是壓力更大幾分反而會直接將他們壓垮掉。如今的這個場面就是了,一個是生死不明的大殺神秦楓,一個是不知所蹤的前老大伏寧,無論是站在哪一方,對他們來說都是個巨大的挑戰(zhàn)!
蕭戰(zhàn)、彪形大漢、陳琦,這三個人代表了三方的勢力,但卻是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方有一個明確的表態(tài),只是任由著西京的局勢慢慢的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三方人馬不知道對峙了多久,就連陳琦都要厭煩的時候,忽然在那人群深處走來了一批人馬,為首的那人身著小西裝,臉上帶著銀制的神秘面具,正是之前含怒離開的飛龍!
“呦呵,看看是誰來了?咱們伏老大手下的一把手!呵呵!”陳琦說著風(fēng)涼話諷刺著飛龍,而飛龍的臉上卻是一絲一毫的表情波動都沒有。身邊的馬仔撥開了人群,飛龍一步一步,緩緩的的走到了陳琦的面前,直到兩人的鼻尖都快要貼在一起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飛龍整個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倒是帶著一種威壓,像是回到了之前風(fēng)青陽在云霧山莊中的那種氣勢,竟是讓陳琦一愣,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
“明天十點,百花茶苑!”飛龍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夠陳琦和周圍的幾人聽到,說完不帶一絲的拖沓,干凈利落的轉(zhuǎn)頭就走,留下一頭霧水的陳琦等人。
百花茶苑,是西京市之中典型的中立一方,不依附任何人,卻是讓所有的人都不敢對百花茶苑有半分念頭,百花茶苑的經(jīng)營者茶花雖說和秦楓私交不錯,但是卻沒有影響到百花茶苑的立場,飛龍要求在百花茶苑談事,倒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到底是什么給了飛龍這么強大自信呢?陳琦現(xiàn)在是百分百的確定,伏寧是不可能回到了西京的,否則以伏寧的性子,不可能讓人陳琦這么鬧騰打臉還不出手。伏寧一直以來都不是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這一點倒是和秦楓很是相似,兩人都是有事說事,講究的是有仇就報。
既然飛龍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場紛爭,而陳琦也是吃定了自己能贏的幾率占了上風(fēng),自然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答應(yīng)了下來,雙方這一次竟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碰面就離開,像是彼此都不認識一般。而剩下的那整條酒吧街的零零碎碎和漫天的煙霧,就留著給警察同志們頭疼吧!
在幕后布局一切的牟平得知了消息之后,忽然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第第一仗,算是打完了!牟平分析了一下飛龍的勢力,不外乎三種來源。第一種,憑借著家世的力量掌控的軍政力量,有著明晃晃的大招牌總是好辦事的;第二,是飛龍假借著伏寧的名頭強壓整合起來的西京地下勢力,為其提供資金鏈和人手;第三就是飛龍或者說風(fēng)青陽本身的力量,其多年的布局,結(jié)識的人脈,暗中買下的棋子等等。
軍政上面,陳琦這一幫富二代官二代雖說家世并不是很顯赫,但是勝在團結(jié);地下勢力方面,洪流館的怒蛟義務(wù)旁顧的站在了秦楓這一方,以洪流館的號召力足以讓整個西京的地下勢力抖三抖!至于風(fēng)青陽本人的力量,雖說秦楓是剛剛崛起的勢力,但是根基深厚,并不懼怕只一點。
可以這么說,只要手底下的人能夠做到不懷疑牟平的任何行為和布局,和飛龍的這一仗,牟平是有七成以上的信心是能贏得!就在牟平躊躇滿志的時候,忽然辦公虛掩著的門被人推開了,那人熟門熟路的進入了牟平的辦公室,看著衣著光鮮的牟平顯然是愣了一下,接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好!好!果然沒有看錯人!牟平,你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