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知道我會說什么一般,瞇著眼,神色冷冽,“蘇小姐,從你同意和我先生回來的哪一刻,你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她一字一句,“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
沒有回頭路了么?
手中的水杯見底,一杯水盡,殷太太的耐心也沒了,臉色越來越不好,瞧著陰森森的。
“蘇小姐,你若是不自己來,那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腦子有些暈,看著她的臉有些模糊不清。
最后,連她說的話,都不能全部聽清,只隱隱聽見她道,“嘖嘖,這么快藥效就發作了。”
我心下一沉,那杯水,是放了藥.....
癱軟在床上,我四肢無力,卻是依舊保持著意識,她用繩子將我四肢固定在床上。
隨后用剪刀將我身上的衣服一塊一塊的慢慢的剪掉,一開始她動作還算溫和。
可每深一步,她手下的力道就重一分,身上衣服被徹底剪掉,她環抱著手,站在床邊俯視著我。
目光陰陰的笑,“小丫頭,你的身材比我想象中要美好許多,皮白肉嫩,真是個尤物,這韓子塵倒是真的舍得。”
我搖頭,開口試圖祈求,“殷太太,我.....”
“啊,......”話未說出來,她隨手將一旁的皮鞭拿下,朝著我抽了下來。
結結實實的一鞭子,我從不知道,一股女人的力氣也可以那么大,一鞭子下來,皮開肉綻。
瞧見我身上留下的鞭印,她眸子里越發興奮了,隨后便是一鞭接著一鞭,力道厚重。
我疼得嘶叫,無處可躲,承受著她的鞭子。
許久她才停了下來,陰森森的笑,目光落在我身上流著血的傷口上,伏身輕舔那些血跡。
我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心口密密麻麻的疼一波接著一波,韓子塵,你可知,你心心念念的那快死物,是如何一點一滴的將我毀掉的?
殷太太舔完,興許是覺得不夠勁兒,不知道從何處拿來一些白色面末,淅淅瀝瀝的灑在我身上。
瞧著我道,“小丫頭,你應該還沒嘗過欲生欲死的滋味吧!這粉可是個好東西,你可不要辜負我的好意啊!”
粉末落在傷口上,有些微微的癢,似乎被她鞭打過的傷口也不再疼了。
慢慢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我的皮膚滲透到我的身子里,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異樣的感覺,讓我格外陌生,但卻覺得別致的舒服。
“你給我灑了什么?”看著站在我身邊舔舐著白色面末的殷太太,我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開口。
她低笑,眸眼帶光,看上去格外興奮,“還真是第一次碰這東西呢!”
她將手中的面末添盡,看著我道,“沒事,這東西可是好東西,貴得要死,還難弄,只要用一次,以后你會迷戀上它。”
是白粉。
我雖然從未接觸過,可不代表真的一無所知,她現在這種興奮,根本就不是刺激的,而是靠藥物!
除了白粉,我想不出別的東西來。
我不要,爺爺說過,蘇家的女兒,可以不懂事,可以叛逆,可囂張跋扈,但絕對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
若是讓爺爺知道我染上這東西,我不知道他會被氣成什么樣!
我拼命掙扎,可擒住我手腳的繩子是卻越來越緊,手腕和腳腕在我掙扎間磨得鮮血淋漓。
殷太太掃了我一眼,勾唇冷笑,隨后將一旁放著的蠟燭點燃了起來。
又圍繞在我身邊,將蠟燭燃燒的蠟液不偏不離的滴在那些被鞭子抽得鮮血淋漓的傷口上。
我的嗓子從尖叫,到最后一聲都喊不出聲來,連呼吸的時候,喉嚨都火辣辣的疼。
人要有多大的勇氣和承受能力,才能咬牙撐過來?
我不知道,死去活來,生不如死,這大概是最直接的答案吧!
整整一個晚上,殷太太將對我能用上的東西,都用上了。
疼痛,恥辱,一樣不少。
有人常說,殺死一個人很容易,但想要殺死一個人的人格卻不容易,殷太太做到了。
一個晚上,我沒有想過能活著出去,更沒有想過,若是活著出去后,我要怎么過接下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