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滄海和鄒長老對視一眼,二人都明白宗主這是起殺心了。
時間一晃就是十五天,洪峰一直在等兩大宗門廝殺的消息,但等來的卻是和平相處。
趙步凡和白琴每天都會出去打探新消息,魔劍宗和魔谷宗始終都相安無事,魔谷宗也不再調(diào)查失蹤的弟子,魔劍宗更不追究被殺弟子,雙方很自然的形成了一種默契。
眾人依舊躲在山洞內(nèi),龍婉兒心煩道:“奇怪,咋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耐心點(diǎn),兩大宗門要是這么輕易就上當(dāng)了,那宗主簡直就是飯桶。”歐亞菲笑了笑。
“洪大哥,你說…劍魔和魔爪會不會已經(jīng)懷疑了?”
龍婉兒有些心慌,洪峰安撫道:“別擔(dān)心,等步凡和白琴回來再說。”
他話音剛放,趙步凡和白琴就回到了山洞。
二人打扮的土里土氣,半點(diǎn)大俠風(fēng)范都沒有,走在路上根本就不會引起注意。
“洪先生,有消息了。”
白琴是個精明的女人,她知道光靠四處打探是不行的,這樣反而還容易暴露身份。
她干脆用美色勾引了一名魔谷宗底層弟子,同時還給對方拿了不少金幣,甚至還說能雙宿雙飛。
那名弟子被她迷了神魂顛倒,一口氣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全坦白了,從這一點(diǎn)就能看出來,果然還是美女辦事效率高。
“那么說…他們是懷疑刑法堂了?”洪峰問。
“嗯,但這只是其中之一。”
白琴點(diǎn)頭道:“兩大宗門實(shí)力相當(dāng),絕不會因?yàn)閹酌茏泳痛髣痈筛辏胱屗麄兿嗷P殺,看來還得加把火才行。”
“哼哼…只要不是一條心就好辦了。”
洪峰心里有數(shù)了,兩大宗門明爭暗斗,必須得觸碰到雙方底線才行。
“對了九鼎,我聽那名弟子說,玉清魔仙手里有一枚變幻神戒。”
“你說什么?變幻神戒?”
洪峰和歐亞菲猛然一驚,這可是仙門六大神戒之一啊,他手里那枚變幻神戒還是當(dāng)初林紫陽送的呢。
但別人并不知道他手里有神戒,都把這六大神戒當(dāng)做是仙門的一種傳說。
“難道…還真有神戒不成?”白鴻山忙問。
“真假我也不清楚。”
白琴搖頭道:“只是聽說這變幻神戒可以隨意變化成任何人的樣子,比易容術(shù)要可怕的多。”
“哦…”
洪峰露出了邪笑,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他到是可以利用這一點(diǎn)。
“不管神戒是真是假,既然他們懷疑刑法堂,那就讓刑法堂來背鍋吧。”
幾人商議一下,打算今天就動手,只要計(jì)劃順利成功,他不信挑不起這場戰(zhàn)爭。
“呵呵…你們啊,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長空喝口仙酒,突然插話道:“一個魔劍宗你們都對付不了,這又多了一個魔谷宗,現(xiàn)在又要去搞刑法堂,你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死死死,一天到晚就知道說死,你什么意思啊?”楚玉函忍不住了。
“老夫只是好心提醒你們,你個小丫頭片子急什么?”
長空瞪他一眼,楚玉函哼道:“你天天這么喪氣,誰聽了不急啊?難怪自己一個人住在山洞里,一點(diǎn)人情味都沒有。”
“臭丫頭,你說什么?”
長空立刻翻臉了,白鴻山趕緊勸阻:“哈哈…長空兄,楚小姐是個晚輩,你就別跟他計(jì)較了。”
“哼!”
長空冷聲道:“白大哥,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后行,刑法堂代表的是道隱魔宗,你們這是要與整個天狼星為敵啊,連累了兄弟我到好說,就怕你宗門所有人都回不去海王星。”
“好,我知道了。”
白鴻山笑著點(diǎn)頭,其實(shí)他心里比誰都煩躁,原本不想來可還不得不來。
“白宗主,你來一下。”
洪峰把白鴻山叫到了外面,耳語道:“我看…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你這兄弟情緒有點(diǎn)不對,我怕會壞事啊。”
他從對方的眼神里看不到半點(diǎn)信任,說不定啥時候就得出賣他們,一旦要是被兩大宗門圍攻,那真是九死一生。
“這恐怕不妥吧?”
白鴻山皺眉道:“長空跟我交情不淺,如果就這么走了,豈不是傷了兄弟之情?更何況…離開這里就一定安全嗎?”
“那留在這就安全?”洪峰反問。
“洪先生,你仔細(xì)想一下,他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要是現(xiàn)在就離開,你不怕他告密嗎?”
“嗯!也對。”
洪峰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同時他也看清了白鴻山和對方的關(guān)系,說是兄弟情義,實(shí)則是誰都不信任誰。
……
天狼星,雪龍城東南部。
這里坐落著一座古老威嚴(yán)的宮殿,從外面看就像是巨大的冰城,仿佛是用冰塊建造的,這里就是天狼星的最高權(quán)力中心,刑法堂!
大門外站著兩個手持兵刃身穿鎧甲的刑法者,天狼星沒有夜晚,明亮的天空反而更讓人容易昏沉。
“哎呀…這天天站崗,啥時候是個頭啊?”
一名守衛(wèi)打著哈欠道:“真想找個小妞來玩玩,我都好久沒近女色了。”
“你還能有點(diǎn)出息不?”
另一個守衛(wèi)諷刺道:“咱們是修行者,你有找女人的時間不如好好修行,等修為提升了自然也就不用站崗了。”
“那你修為提升了嗎?”
第一個守衛(wèi)哼道:“你到是天天閉門修行,不也一樣跟我來守大門嗎?”
“膚淺!”
對方白他一眼:“我現(xiàn)在就是欠缺一個機(jī)會,副堂主說了,下次有行動就讓我去,等立功后就立刻提拔我。”
“哈哈哈…你可別異想天開了,副堂主的話也能信?”
第一個守衛(wèi)嘲笑道:“整個刑法堂誰不知道,咱副堂主是出了名的陰險,他還能讓你立功?讓你當(dāng)替死鬼還差不多。”
“說什么呢?”
大門突然開啟,一個身穿黑袍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參見副堂主。”
兩個守衛(wèi)見到來人后,趕緊抱拳躬身。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背后議論本座?”
炫東左右看看,臉色異常陰冷,他就是刑法堂副堂主,吞噬巔峰期修魔者。
“沒有沒有,副堂主您聽錯了。”
第一個守衛(wèi)顫聲道:“我怎敢議論您呢,您在屬下心中就是至高無的存在。”
“哦?是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
守衛(wèi)一臉賠笑,炫東哼道:“呵…我要是至高無上,那堂主大人他呢?你這么說…分明是要陷害本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