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元劍臉都白了,他顫抖著身體道:“別…別殺我,洪九鼎,我答應(yīng)你,以后我離開木家,不再與你作對了!
洪峰本以為他會很有尊嚴(yán)的面對生死,可真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會如此膽怯,這老家伙也會犯慫,看來是越老越怕死啊。
他低頭看著對方邪笑道:“想活命可以,我來問你幾件事情,你要如實(shí)回答我,要是你敢隱瞞的話…后果你知道。”
“好!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我全都告訴你。”
“你和印度千毒門是什么關(guān)系?”
路元劍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癱坐在地上道:“沒什么關(guān)系,細(xì)算的話…只能同屬于修魔者罷了,但師承不同宗門。”
“千毒門主名叫任千毒,是印度修魔人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和我?guī)煾噶窬先f天,號稱魔界雙雄,是世俗界最強(qiáng)的修魔者之一,任千毒自稱印度唯一真神,但我從未見過他出手,具體有多強(qiáng)…我也不是很清楚!
洪峰點(diǎn)點(diǎn)頭:“嗯!我再問你,木子聰是被誰給救走了?那個神秘面紗女人是誰?”
“這…”
路元劍是在木尚忠口中得知的這件事情,按照木尚忠所描述的,能救走木子聰?shù)呐私^非等閑之輩。
他心里倒是有一個人選,只是一直不敢肯定,畢竟他也沒有親眼見過,一切都只是假象罷了。
“說話!”
洪峰眼睛一立,路元劍立刻低聲道:“我不敢肯定她是誰,如果是修魔者的話…只有一人能有如此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
“是誰?”
洪峰眼睛閃光,迫不及待道。
路元劍一臉正色道:“應(yīng)該是…魔界圣主,蕭容!”
“魔界圣主?蕭容?”
洪峰感覺這個名字有點(diǎn)耳熟,他好像在哪聽過,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你敢確定?這女人來自何處?”
路元劍自嘲的搖搖頭:“魔界圣主乃是傳說中魔界兩大始祖的親傳弟子,別說是我了,就連我?guī)煾噶窬紱]資格知道!
“我從未見過圣主,對她的一切也只是停留在聽說而已,甚至…就連有沒有這個人,我都不敢肯定,魔界太大了,我只是其中一個小角色罷了!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世俗界的修魔人,根本代表不了魔界真正的實(shí)力。
就好比洪峰,他在地球可能算是最強(qiáng)的修仙者了,但到了浩瀚的銀河系中,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只能算是皮毛中的皮毛啊。
“該說的我都說了,姓洪的,你能放我走了嗎?”路元劍支撐起身體,捂著受傷的胳膊問道。
洪峰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可以走了!”
“那咱們就后會有期吧!
路元劍后退了幾步,他縱身一躍就向遠(yuǎn)處飛去,可他剛飛出去幾十米遠(yuǎn),就聽一聲爆響傳來,他整個人直接被炸碎了。
洪峰在地面一道真元就解決了他的小命,對于路元劍這種修魔者他怎么可能放過,這種人報復(fù)心極強(qiáng),一旦他離開了世俗界,勢必要回來找他家人算總賬的,這種定時炸彈必須馬上拆除。
此時洪峰一扭頭,聲音冰冷道:“給我滾出來,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刷!’
一道人影從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飛身而下,此人正是那修魔女子銀霞,路元劍的師妹。
只見她一臉驚恐的望著洪峰,聲音發(fā)顫道:“不關(guān)我事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該不會真殺了我吧?”
洪峰不急不慢的走到她跟前,此時銀霞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原本她就身受重傷,現(xiàn)在更是面色蒼白如雪。
“放心,我不會殺你!”
洪峰平淡道:“滾回去告訴邢萬天,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離開魔界,要不然下次再見面的話…你必死無疑!”
銀霞渾身一陣顫抖,木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見洪峰冷冷一笑,一滴金色血液悄無聲息的打進(jìn)了銀霞身上吧,隨后就消失不見了。
‘咕咚!’
銀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冷汗都布滿全身了。
那一刻她差點(diǎn)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得盡快趕回六魔深山,真沒想到這洪九鼎會如此可怕!
……
奉陽,木家別墅內(nèi)!
木尚忠是吭哧癟肚,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拾好東西,他想趁機(jī)趕緊逃離北東。
要不是他雙腿有殘疾的話,現(xiàn)在恐怕早就已經(jīng)上車離開了,可他是越著急越慌亂,幾次都差點(diǎn)跌倒在地上。
“他媽的,快點(diǎn)快點(diǎn)!”
他發(fā)瘋一樣推著輪椅,可剛走到門口就傻眼了,只見洪峰如鬼神一般站在大院外,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呢。
木尚忠心里一沉,知道路元劍和銀霞恐怕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他身邊連個人都沒有,也只能等死了。
可他很不甘心,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姓洪的,你為何非要和我木家過不去,你到底是何人啊?”
自從這個洪九鼎出現(xiàn),他木家就處處碰壁,原本他木尚忠都站在北東最頂尖了。可現(xiàn)在倒好,公司被瓦解了,兒子也失蹤了,自己還成了殘廢,一下子就從天堂跌入地獄了。
“不是我跟你過不去,是你木尚忠做了太多壞事,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洪峰走到他跟前,推著他輪椅就回到了別墅大廳,而此時的木尚忠已經(jīng)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了。
洪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遞給他一根煙,又親自幫他點(diǎn)燃了。
“嘖嘖嘖,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洪峰嘲諷道:“曾經(jīng)在濱海叱咤風(fēng)云,不可一世的木總裁,如今卻坐在輪椅上,像條喪家犬一樣要逃離這里,真是可笑啊。”
木尚忠哆嗦著手抽口煙,咽著口水問道:“姓洪的,落在你手里我就沒打算活著?删退阄宜,你起碼得讓我死個明白吧?你到底是誰。课夷炯腋阌惺裁闯鹪拱?”
洪峰盯著他驚恐的眼神,突然咧嘴笑道:“木尚忠啊木尚忠,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十年了,整整十年!”
“十年?”
木尚忠一愣,摸不清頭腦的問道:“你什么意思?十年前我得罪過閣下?”
他根本就記不住了,他木家能在濱海崛起,那也是踩著多少人的尸骨爬上去的,沒有血腥哪來的今天的地位啊。
洪峰抓起茶幾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他一口喝掉滿滿一杯酒,原本一直平靜的內(nèi)心突然升起一絲怒火。
他瞪著猩紅的眼睛,咬牙沉聲道:“十年前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母親公司倒閉,我父親蒙冤入獄,我更是被你兒子派人追殺跳海,這些事情…你木總裁不會不知道吧?”
木尚忠整個人都呆了,就如同一道閃電劈在了他身上一樣,全身劇烈的抖動了起來,眼神里寫滿了驚恐,仿佛見鬼了一般。
“你…你是高衛(wèi)國的兒子,那個…那個叫高信的小子?”
“你說對了,我就是高信!”
洪峰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你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到,我不但沒死…反而還回來找你報仇了!”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啊。”
木尚忠不停的搖頭,好似傻了一樣自言自語道:“你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這一定是幻覺,沒錯是幻覺,你根本就不是高信…”
他一把抓住自己頭發(fā),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事實(shí),就算高信還活著,也不可能有這么恐怖的力量啊。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實(shí)力,與其說他是人,那還不如說他是魔鬼呢。
他突然想到濱海萬象集團(tuán)的滅亡了,濱海孫家當(dāng)年和他木家聯(lián)合過,而前兩年的結(jié)果就是…孫占國全家上下都死了,沒一個活著的。
這似乎也驗(yàn)證了對方的話,他就是高信,他回來的目地就是復(fù)仇,誰也別想從他手中僥幸逃脫。
看著木尚忠那千變?nèi)f化的臉,洪峰收起笑容,臉色平淡道:“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針對你木氏集團(tuán)了嗎?因?yàn)檫@一切…都是你應(yīng)得的!
“哈哈…”
木尚忠一聲慘笑:“我木尚忠完了一輩子鷹,沒想到最后卻被鷹給啄瞎了眼睛,這一次…我任命了。”
洪峰反倒有些意味深長道:“可惜了,讓你那個傻兒子逃脫了,不過你放心…我早晚會讓他下去陪你的!
“你…”
木尚忠顫抖著手哀求道:“算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我木家三代單傳,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啊!
“呵呵…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
洪峰伸手按住他的頭頂:“當(dāng)年你木家追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呢?可曾想過他們是什么感受呢?”
“木尚忠,你兒子既然做錯了事…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砰!’
一聲炸響傳來,洪峰直接把木尚忠的腦袋給捏爆了,這位在北東商界縱橫了幾十年的大佬,最終慘死在了自家別墅內(nèi)。
木家也隨著他的死亡徹底消失了,洪峰算是報了當(dāng)年的血海深仇,不過木子聰還活著,這件事就不能算完,不親手殺了木子聰,洪峰內(nèi)心深處的仇恨之火就永遠(yuǎn)都不會熄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