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師傅…”
芳夫人爬起來后,捂著受傷的胳膊走了過來。
“你的傷不礙事吧?”洪峰看她一眼問道。
“不…不礙事!”
洪峰抬頭看著夜空,眼光深邃道:“我得去辦一件事,你這今晚就先留下來吧,幫我照看一下,有問題嗎?”
白小南他們一行五個人,他怕張瑜坤自己應(yīng)付不過來,但有了芳夫人和八極門的幫助,那就事半功倍了。
芳夫人一抱拳:“請洪師傅放心,您朋友的安全,由我八極門全權(quán)負責(zé)。”
“很好,告訴他們不用等我了。”
洪峰腳下一用力,猛然飛向天空,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
芳夫人看著飛走的洪峰,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自言自語:“天吶,這還是人嗎?恐怕仙境武者也沒有這等本事吧?”
……
北江城,曾世豪別墅內(nèi)!
凌晨二點左右,曾世豪還沒有休息,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抽著雪茄,在他對面還坐著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體型消瘦,面色陰沉,穿著一身板正的白色西裝,黑色皮鞋,他翹著二郎腿,嘴角還掛著一抹冷笑!
他就是安丙基,韓國最強刺客,綽號不死戰(zhàn)神。單看外表,他跟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沒什么兩樣,唯獨就是比較陰冷。
“安先生,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曾世豪摸了摸腦袋,狠抽一口雪茄問道。
安丙基眼神閃爍著寒光:“過分?你不想當(dāng)這林吉的地下王者了?沒有犧牲…哪有勝利啊。”
“可是…咱們一口氣殺了這么多人,我…我于心不忍啊,這些人我也都認識,尤其是平四的苗健,雖然后期我跟他走遠了,但最早他也幫我出過不少力。”
曾世豪也不知道是真不忍,還是假不忍,總之這一刻他表面有點愧疚,看起來還有些心酸的感覺。
安丙基昂頭大笑:“哈哈…曾先生,做大事的人,何必在乎過程呢?殺了那些不聽話的人,你就可以順利上位了。”
曾世豪盯著他看了看:“我一直很納悶,GLB集團,為何要這么幫我,難道…僅僅是為了集團公司的發(fā)展嗎?”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不是從GLB那里賺了很多錢嗎?只要有錢賺,不就行了?”安丙基攤手道。
曾世豪警惕道:“安先生,說句不好聽的話,錢我肯定喜歡,但是要讓我做漢奸,我曾某人絕不答應(yīng),這林吉地下勢力一但統(tǒng)一了,必須得由我說了算。”
“你?呵呵…你已經(jīng)是漢奸了,不是嗎?”安丙基平淡一笑。
“你說什么?”
‘啪嚓!’
曾世豪一把將手邊的茶杯打碎了,而就在這時候,咣當(dāng)一聲,突然從二樓和別墅外沖進來一群手拿槍支的大漢。
微沖,手槍,雙管獵槍等等是應(yīng)有盡有,這就是曾世豪的實力,絕對的地下大佬,槍支彈藥都比一般混社會的多不少。
槍口統(tǒng)一對準了安丙基,這是曾世豪留的后手,他早就知道韓國人沒那么好心會無緣無故的幫助他。
當(dāng)年抗戰(zhàn)時期,他爺爺可是跟日本人打過交道的,那小鬼子說幫你這幫你那的,其實就是在利用你,到頭來你只是一個傀儡。
現(xiàn)在的局面跟當(dāng)時完全一樣,只不過就是處理的方式不同的,
不過他曾世豪可不是白給的,直接來了一個將計就計,就用你韓國人的錢來做生意,再用你的人來處理其他大佬。
等到時候局面差不多了,他再把這群高麗棒子全部殺掉,回頭還可以給其他活著的大佬一個交代,就說他親手為各路大佬報仇了,責(zé)任全部推到韓國人身上,他立刻洗白了。
這樣他不但能贏得口碑,還能贏得尊重,到那時候他這位北江城的大佬,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統(tǒng)一林吉了,還有誰不會心服口服呢?這才是曾世豪最終的打算,他也算是臥薪嘗膽了。
安丙基面不改色,依舊悠哉道:“曾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想過河拆橋啊?”
曾世豪扭頭過,邪笑道:“操!安先生,你們還真拿我當(dāng)傻子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等徹底擺平林吉的各路大佬后,你們還能留我嗎?”
“我要沒說錯的話,最后我也得步他們后塵吧?到時候你們隨便推一個人上來,就可以在幕后操控一切了。”
安丙基盯著他看了看,半響后笑道:“哈哈…曾家果然厲害,你曾世豪更是英明。沒錯,就是這樣,你只不過是我們在華國布下的一顆棋子而已,等事情平息后,你的死活就不重要了,留與不留…我說了算!”
聽完安丙基的話后,曾世豪氣的臉色通紅咬牙道:“混賬,我就知道是這樣,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敢說出口,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今天就一起算算賬吧,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后。”
安丙基看了一眼時間:“半小時前,我接到崔敏浩發(fā)來的消息,白山城的老大馮天已經(jīng)被殺,現(xiàn)在除了上春市內(nèi)的幾位大佬之外,該殺的已經(jīng)全部殺光了,時機到了。”
“我呸!”
曾世豪立著眼睛惱怒道:“哼,你別忘了,這里是北江城,是我曾家的天下!”
“哦?是嗎?”
安丙基掃視了一眼那些拿槍的大漢,面色不改道:“就你這群臭魚爛蝦的手下,也能攔得住我?不自量力,如果你現(xiàn)在跪下求我,我興許會發(fā)發(fā)善心,留你一條狗命!”
“豪哥,我看這高麗棒子就是欠K,干脆一槍崩了他算了。”
一名端著五連發(fā)獵槍的手下喝道,你一個韓國人也敢來這囂張,待會非把你打成篩子不可。
曾世豪把手中的雪茄掐滅,咬牙切齒道:“安先生,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吭!’
一聲槍響劃過寂靜的夜空,之前那端著五連發(fā)的大漢立刻勾動了扳機,一槍就崩在了安丙基的胸口上!
這槍近距離的殺傷力特強,威力也夠大,當(dāng)場就把安丙基連帶著沙發(fā)給掀翻了過去。
‘吭吭吭!’
這大漢一步上前,槍口沖下又是連補三槍,槍槍都是奔著胸口要害處。
當(dāng)場打的鮮血四濺,整個大廳內(nèi)都充斥著一股難聞的血腥文,連大漢的臉上都濺了不少血。
“呸!狗東西。”
這大漢吐了一口黃痰罵道,近距離對著胸口連開四槍,換做普通人的話,那百分之百是沒有任何生存的希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