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村的宴會分為內(nèi)外兩個部分,一般的人只能在外面活動,例如易天淮這類,至于內(nèi)部則是真正的櫻花市大家族,或者大型勢力才能進(jìn)入。
此時,內(nèi)部的一間屋子正殿外面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屋內(nèi)則是在兩側(cè)有一排燃燒著黃豆大小火焰的燭臺。
燭臺前則是跪坐著一群人,有的人將刀劍橫在膝蓋上,有得則是穿著武道服,拳頭上纏繞著白色的繃帶,一共有十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些許凌厲的氣息。
只是這些些許的凌厲味道都被坐在首位一名中年男人壓制住了一般,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渾厚、蒼老、又帶著一種極為是特殊的銳利。
臺下這十人均是櫻花武道界的名宿,劍道宗師,合氣道大師,空手道大師,均是宗師級別的人物,甚至其中還有一名劍道大師接受過上一代劍道盟盟主的接見。
這些人幾乎代表了整個櫻花市最強(qiáng)的武道勢力,任何一人都是足以稱霸一域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卻是聚集在一起,若是被外人知道,恐怕是要驚掉牙齒的。
“影殺。”一名跪伏左手第一的中年男子氣憤的說道。
“我得到消息,他最近在嵐國武道界風(fēng)頭十足,但即便是如此,也不應(yīng)該來我這鬧事。”另外一人開口說道。
“對,我們一定要隕滅他。”
一名膝蓋上橫著一把太刀的中年男子同樣睜開了眼睛,眼睛里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我弟弟上村崗澤也死在了影殺的手中,我上村崗寧一定要替他報仇。宮本君,您可是劍圣宮本武藏先生的后代,難道就看著那個嵐國武者橫行無忌嗎?”
“他已經(jīng)損害了我們地方的利益,無比要除掉他。”上村崗澤冷聲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盤坐在首位的中年男人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此人正是宮本次郎。
“上次在道場和我和他交過手,不過那個時候我剛掙脫石游的詛咒,力量還沒恢復(fù)到巔峰,現(xiàn)在如果遇到他,我不一定會輸給他,況且還有各位相助。”宮本次郎緩緩說道。
“只要宮本君一句話,我們定當(dāng)為您效勞。”上村崗寧低頭說道。
無論是在那個地方,強(qiáng)者永遠(yuǎn)是被尊敬的,更何況是一名劍神,要知道整個嵐國已經(jīng)數(shù)十年沒聽說過劍神出世了。
“大人。”突然一名穿著武士服的男子快步走進(jìn)室內(nèi),單膝下跪,臉上帶著焦急之色。
“影殺來了,殺了渡邊白術(shù)。”東野興太低著頭說道。
一句話出來,整個靜室之中沉寂了片刻,一道道的殺機(jī)爆發(fā)出來,強(qiáng)大的殺機(jī)幾乎連東野興太都幾乎快承受不住了一般。
“他竟然真的敢來?”宮本次郎微微瞇起眼睛,自那眼縫之中卻是透著幾位冰冷的光澤。
而宴會外面,卓不凡已經(jīng)隕滅數(shù)十人,全部都是渡邊家的嫡系人員和武士,其他宴會的賓客全部嚇得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易天淮、易博更是嚇得神不附體,兩人卷縮在墻角,全身如篩糠般抖動不停。
可可和陸萱萱兩女更是抱在一起,侍劍則是淡定的站在旁邊,將真氣渡給兩人,讓兩人不會因?yàn)轶@恐而傷害身體。
卓不凡張開手掌,真元一吸,一名穿著西裝的青年被他掐住脖子,“渡邊沙樹,我們又見面了。”
“卓不凡,你到底想干什么?”渡邊沙樹又驚又懼。
“你算計我的賬怎么算?”卓不凡神色淡漠,冷冷的說道。
“卓不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渡邊沙樹終于臉色變得蒼白。
但是卓不凡居然真的打來了。
“我說了,已經(jīng)晚了。”卓不凡淡淡的搖了搖頭。
“你如果隕滅我,我外公一定會替我報仇的。”渡邊沙樹畢竟是渡邊家的天才,將來渡邊家族的繼承人,忍受不了這種屈辱,大聲說道。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住手。”
就在此時,十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領(lǐng)頭一人大聲喝止道。
不過卓不凡手腕一動,渡邊沙樹的脖子碎裂,嘴角溢出鮮血隕落了。
“你敢……”宮本次郎呲目欲裂,眼睛中的白仁浮現(xiàn)出一絲絲的血絲,那些血絲逐漸的蔓延,組合成了一片血紅,染紅了雙眼。
“沙樹,外公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宮本次郎握著手中黑色秋水,身上涌出強(qiáng)大的殺機(jī),幾乎讓整個村落都變成了冬季一般。
易天淮、易博、可可、陸萱萱等人沒想到卓不凡真的連渡邊家未來的繼承人都敢殺,這是公然像渡邊家族宣戰(zhàn),甚至是像武道聯(lián)盟宣戰(zhàn)。
“影殺,你隕滅我弟弟上村崗澤,今天我就拿你的鮮血祭奠他。”上村崗寧大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太刀,拉出一道殘影,手中的太刀閃過著寒芒,對著卓不凡正面劈斬下來。
上村崗寧櫻花市有名的劍道宗師,手中太刀戰(zhàn)國時代流傳下來的名劍,切金斷鐵。
面對上村崗寧拼命而來的一劍,卓不凡面不改色,只是舉起手掌伸出兩根手指,居然夾住了劍尖,輕輕一折,便已是將劍尖折斷。
上村崗寧眼睛里露出驚駭之色,卓不凡屈指一彈,劍尖如箭矢疾沖,刺透上村崗寧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