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敢?”侯東君氣得全身顫抖,雙目中似要噴出熊熊烈火一般。
“你盡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殺我兒子,我一定要把你剝皮抽筋,打碎你的靈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焙铤Q宣說著,手中已經(jīng)開始捏法決,頓時一道火蛇從手掌中噴涌而出,帶著熊熊烈火,奔襲而來。
卓不凡冷冷的盯著他,“膽敢侮辱我,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說罷,卓不凡張開嘴巴,猶如藍(lán)鯨飲水一般,將噴涌過來的火焰全部吞入腹中,肚子微微鼓起,眾人震驚,紛紛后退。
侯鶴宣更是被驚住了,侯家控火之術(shù)他使用的爐火垂青,這條火蛇足以把山林中的野豬給烤熟了,居然被卓不凡一口吞入腹中,簡直如同妖怪一樣。
“噗!”
卓不凡張開嘴巴,嘴巴里出入一條長長的火焰,焚燒四野,幾名站著比較近的侯家人被大火沾染上,瞬間全身起火,趴在地上打滾滅火。
而侯鶴宣愣怔的時候,根本來不急捏法決阻擋火焰,火苗在他瞳孔中跳躍,他呆如木雞,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豎子,放肆。”侯東君大喝一聲,一道符箓迎面擋在侯鶴宣跟前,形成一道金色壁障,擋住了火焰,但符箓旋即也被燒成了灰塵飄散在空中。
侯鶴宣嚇得滿頭大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如果侯東君的符箓晚一秒,他可能就變成了火人。
不過全場人,再也沒誰敢小看卓不凡,捕風(fēng)為刀是宗師,口吐火焰說明他也是術(shù)法者,武法雙修的存在。
不過卓不凡的年齡實(shí)在太小了,再加上身邊一個暗勁大成的小侍女,眾人都暗自咂舌,難道這兩個是什么不出世門派派出來游離的子弟。
否則的話,以他們的年齡怎么能有現(xiàn)在的修為。
侯東君不愧是活了六十幾年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雨,執(zhí)掌侯家權(quán)勢的人物,沉下氣道:“這位卓先生,不知道你師出何門何派?你當(dāng)眾殺我孫子,是沒把我們侯家放在眼里嗎?”
他這么問只是想知道卓不凡的背景,否則的話招惹到超級大家族,只會給整個侯家?guī)頌?zāi)禍,在家族利益面前,死一個人不算得什么。
“無門無派,至于我?guī)煾担瑳]在地球上。”卓不凡神色淡漠道。
他師傅林君河前世路過地球救他離開,但是這一世他重生回來,特意在前世的時間去海邊等待,卻沒見到林君河到地球,難道自己重生之后,引發(fā)了蝴蝶效應(yīng),師傅沒來地球?
聽到卓不凡的話,侯東君眼底最后一絲忌憚也消失的干干凈凈,他以為卓不凡說的不在地球就是仙逝了,卓不凡再厲害,背后沒有大人物,他再也沒什么忌憚了。
“天才?被扼殺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侯東君說著,雙手打出數(shù)道法決,空中憑空凝聚出上百道木劍,顯然他是一位木系的術(shù)法者。
而山野之中,木系原屬十分充足,別看天空中是上百道木劍,可是每一口木劍都足以劈斬金鐵。
嗖嗖嗖!
“劍陣.殺!”隨著侯東君的一句話脫口,百道木劍嗡嗡作響。
譚家眾人再次后退數(shù)十米遠(yuǎn),譚松濤更是凝重的看著天上的木劍殺陣,震驚道:“想不到,侯東君真的修煉出了木劍殺陣!”
木劍殺陣,傳說中侯家最強(qiáng)大的殺伐術(shù)法之一,前兩年的時候,有人硬闖侯家,被侯東君以七十八口木劍擊殺,短短兩年時間,侯東君就已經(jīng)能掌握到百口木劍,簡直駭人。
卓不凡也露出一絲好奇之色。
修仙者的實(shí)力不完全決定于修煉的等級,就如同你玩游戲一樣,等級不代表一切,技能,裝備都是很重要的東西,評價綜合的實(shí)力。
以為侯東君的實(shí)力,比之秦少游也不差多少了。
木劍化作一道道的流行,從四面八方,猶如一道道流星朝著卓不凡飛射而來。
“公子讓我來。”侍劍搖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鈴鐺,一把紫青兩尺長的寶劍出現(xiàn)在她手中,紫青光芒交相輝映,擋在卓不凡的面前,欺霜賽雪的手臂揮舞寶劍,一道道劍芒斬出去。
一道道木劍都被斬碎,化作了空氣。
“華蓮花劍法.破法式!笔虅ι碛蔼q如一道輕盈的風(fēng),一道道寶劍劃出來的紫青光芒,將飛躍過來的木劍斬碎。
旁邊譚家眾人早就呆若木雞。廖長老更是張了張嘴巴說不出來話,而廖雯則是張大小嘴,她沒想到這位江南來的風(fēng)水大師和他的侍女居然都這么厲害。
侍劍迎擊了三十口飛劍之后,逐漸有些支撐不住,畢竟這是一位入道的術(shù)法者的殺伐法術(shù),除非侍劍能踏入宗師之境界,倒是能破這法術(shù)。
“虛空震!弊坎环惨蝗虺鋈ィ罩卸碱澏读艘幌拢坏罒o形空氣波紋擴(kuò)散出去,將剩余的木劍全部震碎,隨手便破掉了木劍殺陣。
侯東君蹬蹬蹬后退了幾步,臉色驚恐的看著卓不凡,皺眉心里搖頭,“這家伙難道得到了什么秘寶不成?居然這么厲害?”
侯家和譚家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卓不凡,一拳破掉木劍殺陣,已經(jīng)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到一道聲音,“老侯,你居然來的比我早?”
眼看一行人進(jìn)來,正是另外一個術(shù)法家族何家的人,為首的依舊是一名老頭,筑基一層的實(shí)力,何宏淼。
身后的中年男人是族長何家用,還有一名青年何強(qiáng)。
何宏淼的話剛說完,卻看見侯東君臉色紅潤有些狼狽的樣子,地上還有一具無頭尸體,侯鶴宣更是狼狽的坐在地上。
“侯?”何強(qiáng)看見身首異處的尸體,臉色蒼白。
畢竟昨天他才和侯俊去城里鬼混,今天就看見侯俊慘死,況且侯家長老和家主到在場,是誰敢殺了他?
侯東君看見何宏淼過來,終于松了一口氣,皺眉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多了一個麻煩出來了?”
何宏淼微微瞇起眼睛盯著卓不凡,隱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他就是譚家請回來的江南風(fēng)水大師,難道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有什么秘寶!焙顤|君不動聲色道。
何宏淼的眼睛里卻閃過一絲貪婪之色,對他們這些術(shù)法者來說,族人性命都是浮云,他們追求的是更高的層次和境界,可以說是那虛無縹緲的永生。
“大祭祀馬上就來了,我們?nèi)寺?lián)手,他也不夠看!焙魏觏笛劬镩W著精芒。
譚家眾人卻臉上失色,何家和侯家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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