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卓不凡轉身就向著門口走去,只是臨走的時候,目光稍微在花圃里一株枯萎的花朵上看了一眼。
走了七步的時候,張老太突然從后面叫住:“等一等,小子,你剛才說什么可惜了?”
“沒什么!弊坎环策B頭也沒回,正打算再走,張老太皺眉道:“小子,你要是告訴我,我讓你住在這里。”
卓不凡終于停頓了腳步,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走到那花圃跟前,張歡和張老太也走過去,張歡知道那里面有一株紫色的花,這幾天來不知道為什么枯萎了,鬧的奶奶幾天都沒睡好覺。
“這紫花名叫菩提花,對生長的環境很高,這株花你剛培養起來沒多久對吧!弊坎环簿従彽纴。
張老太瞬間多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一個年輕小輩居然還認識菩提花,“嗯,剛移植回來我多久,最近這幾天花葉有些枯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難道知道?”
“我如果把你的花治好了,你讓我在這里租房?”
“好,只要你能把我的花養活,我就讓你住在這里!睆埨咸t疑了一下,直接答應了下來,因為這株花太珍貴了,她好不容易才在白鶴山找回來的,只有這么一株了。
卓不凡道:“菩提花是否生長在向陽的山坡?你雖然帶了陽性土壤回來,但是四周的‘銀花草’‘百草味’這些花草都陰氣太重,影響了菩提花的生長!
“這么說我只要把菩提花單獨拿出來栽培它就能活過來?”張老太皺了皺眉頭。
卓不凡點了點頭。
張歡一聽,欣喜道:“奶奶,那你能讓卓不凡住在這里了吧?”
“嗯,你住在這里可以,但是如果我的花沒活過來,我可以讓你立刻搬出去!睆埨咸尖獾馈
“沒問題!弊坎环颤c了點頭。
“卓同學,我帶你進去看看。”張歡正打算帶卓不凡去北面的房間,卻被張老太呵斥道:“小歡,你還不去做飯,他自己進去就行了!
卓不凡超郁悶,這老太太好像對男人都抱著敵意,看著張歡無辜的眼神,卓不凡淡淡一笑,自己提著行李走了進去。
房間里擺設很簡單,老式的八仙桌、幾張長凳都積滿了灰塵,臥室也只有一張板床,看起來簡簡單單,甚至算寒酸。
卓不凡隨手一揮,所有灰塵全部飛起來匯聚成一團自動飛到了窗外。
收拾好房間,鋪墊好鋪蓋床墊什么的,卓不凡也不吃飯,直接盤坐在床上吐納靈氣,張歡和張老太也沒來打擾他。
等到月黑風高,卓不凡突然睜開眼睛,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面。
從下午剛到院子里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四周仿佛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只不過他現在還沒修煉出神識,只能模糊的感應到周圍有人,但是等他出來之后,附近幾道窺視的感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我自己剛來徐州,就算是鬼王的師傅恐怕也沒這么快追查到自己的行蹤,那這么說那幾道窺視的感覺都是為了張歡和張老太?”
卓不凡心里暗自思量,不過這不關他的事情,他也不多想,反而走到花圃旁邊,張老太已經用花盆將那株‘菩提花’移植了出來,花葉干癟,垂頭喪氣。
一道淡淡的靈氣從卓不凡手中散發出去,縈繞在菩提花上面,幾秒鐘的時間菩提花瞬間恢復生機,花瓣充滿活力,盛放而開。
做完這一切,卓不凡這才回到房間里睡覺。
翌日。
卓不凡起床活動了一下身體,站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最簡單的形體拳法,這是當初在金陵的時候和陳龍虎學的,雖然簡單,但是卓不凡一靜一動之間調解體內的真元,不知道比原來的拳法高級多少倍。
只是這種變化,只有他自己能感受的到,別人卻不清楚。
張老太一直默默的看他打完拳,撇撇嘴巴道:“小子,想不到你也會一些皮毛功夫。”
“隨便鍛煉一下而已,見笑了!弊坎环驳恍Α
這時,張老太走到花圃,隨意看了一眼,臉上卻露出震驚之色,昨天還如同霜打的菩提花居然盛開如初,散發出強大的生命力,甚至連花瓣和草葉都增大了一分。
望著卓不凡離開的背影:“這小子還有點本事,不過都是小道而已,想配上咱們小歡,還不夠!
卓不凡出門剛走出巷子,就看見張歡居然在巷子口等著他:“卓不凡,給你。”
說著,把買好的豆漿和油條遞給卓不凡。
“奶奶不讓我跟你一起去上學,我就偷偷在這里等你咯。”張歡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兩人一邊向著學校走路,張歡一路聊著天,不過都是這丫頭說的多,卓不凡只是聽著,原來張老太在小街開了一間小醫館,是附近聞名的醫生,而張歡這些年都跟張老太生活在一起,至于父母張歡倒是只字不提,卓不凡也不好多問。
兩人剛走到西校區門口,突然側面一輛五菱宏光跐溜一聲停在兩人面前,車門唰的一聲打開,跳下來七八個壯漢,身上緊繃的彈力背心下是發達的肌肉,蘊含爆炸性的能量,手中朝著金屬球棒。
領頭的居然是劉淳,冷笑著盯著卓不凡道:“卓不凡,你小子有種,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連寧哥的女人也敢動!
卓不凡金陵封王,肩扛少將軍銜,沒想到來學校,居然遇到幾個小混混堵自己。
“劉淳,你們想干嘛,這里是學校!睆垰g小臉上露出緊張之色,有些愧疚的看著卓不凡。
“不想干嘛,就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學校又怎么樣,知道寧哥是什么人嗎?烏衣會的成員,連學校領導都要買幾分面子!
卓不凡搖搖頭:“我看在你和珊珊是朋友的面子上,你現在走吧!
“狂,真特么的狂!”劉淳捏了捏拳頭:“給他一點教訓,讓他開開眼。”
說罷,幾名壯漢捏著鋼管,直接沖卓不凡而去,可是就一眨眼的時間,幾名壯漢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捂著肚皮翻來覆去,疼得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