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也是我欠你的,可我除了道歉又還能怎辦?我想補(bǔ)償,想改過,你也不給我機(jī)會,許愿,我想護(hù)著你,寵著你,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你,可你……什么都不要就那么走了……”
許愿重重的長嘆一聲,她撫著左占的臉頰,“別再說了,我們不提這些了。”
現(xiàn)在再追究誰欠誰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事情已經(jīng)都過去了。
就像她對簡妍說的,理智能決定一切,但唯獨左右不了感情,如果事事都用理智判斷,那這一世的癡男怨女又該怎么說?
現(xiàn)在唯獨有意義的,是他們還能走到一起。
左占也不再說話了,只是依舊抱著她,深深的趴在她頸肩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就像抱著一根救命稻草,怎樣都不肯再放手。
許愿也任由著他這樣。
只是時間逐漸拉長,一分一秒的度過,她終究還是沒忍住動了動,她一動,左占馬上再度抱緊她,好像生怕她會跑了一樣。
許愿都有些無語了,苦笑的說,“我不走,哪兒都不走,不過能換個地方嗎?桌子上太硬了。”
左占長臂一把將她撈入懷中,抱著就進(jìn)了里面的休息間。
兩人一起躺在了寬大的床上,雖什么都沒做,只是相擁入眠,可這一覺卻睡的無比安穩(wěn)。
轉(zhuǎn)天,許愿一醒來就看到身邊靜靜注視著自己的左占。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所以,“你醒了。”
左占笑著點點頭,“早醒了,早飯都準(zhǔn)備好了。”
“那你這么看我干嘛?”
這話一說完,許愿下意識就捂住了他的嘴,“再說昨晚那些有的沒的,我可真走了!”
左占一緊眉,再度將她納入了懷中,用下巴輕磨著她臉頰,“不許走,哪兒都不許走。”
“那你大早上的不去忙,這么看我干嘛?”
左占低眸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半晌才說,“不許離婚。”
許愿怔了怔。
他又說,“不許離,協(xié)議書你放哪兒了?撕了,不作數(shù)。”
倆人三番五次的離婚又復(fù)婚的,雖還是他們彼此,感情還在,這也不算什么,但左占真心不想再費二遍事,而且,他也有點不放心,萬一哪天再蹦出個不長眼的給媳婦兒搶走了可怎辦?比如那個姓席的!一想到這人,他就恨出血來了。
許愿無語的看了他兩眼,一邊攏頭發(fā)起床,一邊說,“不作數(shù)干嘛讓我簽字?何況離婚證都辦好了。”
她繞過來,看著一臉失落敗興的左占,興致勃勃的點了下他額頭,“必須作數(shù)!”
左占,“……”
“哎,不是,媳婦兒,咱們這么來回離了又復(fù)的,多麻煩呀。”
“麻煩嘛?不覺得啊。”許愿走去洗手間,“誰和你說要復(fù)婚了?就先這樣吧。”
左占不是說了嗎,有沒有這層婚姻在,他們還都會好好的,那就試試,不復(fù)婚沒有婚姻束縛,他們還會不會往下走。
左占抿了抿嘴,走過去靠在門旁,伸手輕拽著她衣角,慢慢搖了搖,“復(fù)吧,復(fù)婚唄,我想讓你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太太。”
“那按你這么說,咱倆現(xiàn)在這算……偷偷摸摸?”許愿擰開漱口水洗漱。
左占吃癟的深吸了口氣,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你故意和我抬杠是吧?”
許愿刷牙的滿嘴泡沫,故意點了點頭。
等她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淑過口一轉(zhuǎn)身,笑著看他,“我不可以嗎?”
“可以!必須可以啊!老婆說什么是什么,以后一切你說了算,不就不復(fù)婚嘛,就當(dāng)給我多了個考驗,放心吧,不管這婚復(fù)不復(fù),你都是我的媳婦兒大人!”
看著左占這信誓旦旦又言辭鑿鑿的模樣,許愿終于沒忍住撲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