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有一天你習慣這一切,開心的接受所有,說真的,我半夜都能笑醒了,許愿,我還怎么可能再舍得扔下你呢?”左占滿腹灌滿苦澀,他別開臉緩了下情緒,上前握起了她的手,“不信我可以,但別推開我,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真的。”
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輕輕地,也緩緩的。
小心翼翼的感覺是他自己都沒留意過的深情。
許愿無力的嘆了口氣。
“基金會項目我交給詩崎了,他現在具體負責,等這事兒落實了,你想走我就給你出手續,但你不能再推開我,你走哪兒我走哪兒。”左占牢牢地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你,不管有沒有這層婚姻關系在,我左占的心,都在你身上,我們也永遠不可能分開。”
一紙婚書,能代表什么?只能證明彼此互為夫妻,至于所謂的責任,義務……有愛的時候,一切都好說,沒愛時,又能起到什么約束?哦,對了,到離婚官司時,可以分割下財產,在婚外情時可以趾高氣揚的站出來,哄打小三。
左占不想這樣,也不想利用這層關系再綁住她,至于現在……他有暫時不能離的原因。
左占整天說的這些,仿佛信口拈來,許愿聽的都聽麻木了。
她只搖了搖頭,剛想拂開他,左占則挽著她的手,道,“不提這些了,詩薇今天約咱們吃飯,走吧。”
許愿一句拒絕還不等言,就聽左占說,“上次詩薇去接你回家吃飯,猜著你不肯來,我沒讓她勉強你,不過,小笨蛋,以咱倆的關系,你過來吃頓飯還不正常?”
許愿緊了緊眉,沉默以對。
確實,彼此沒離婚,她就還是左太太,別說回老宅家宴,左家任何事現在……都或多或少和她有關系。
左占微微一笑,領著她就上了車。
這次不是什么家宴,也沒什么長輩出席,晏詩崎最近很清閑,因為要養胎,她也不能太操勞工作,每天看看書,讀讀報,玩幾把游戲看看直播,都被白錦川嘮叨,她無所事事太無聊了,白錦川就扔下工作,領著她出去旅游。
剛好旅游回來,她也從晏詩崎那兒得知左占和許愿沒離婚的消息,馬上攛掇要大家聚一聚,吃個飯之類的。
地點選在了市郊的一處農家樂。
依山傍水,環境優美。
左占和許愿過來時,剛好夕陽西下,殘余的晚霞和黑夜交織,雜糅出的景象美不勝收。
左占一下車,就看到了剛好釣魚回來的白錦川,他打瞌睡了半天,除了睡麻了腿兒一條魚也沒釣到。
看著‘一瘸一拐’的白錦川,左占馬上冷哼一聲,“哎呦,幾天不見怎么還瘸了?身體差勁可別耽誤了我妹妹。”
晏詩崎扶著微隆起的小腹走出來,一聽聲再一看白錦川,沒忍住就笑了。
白錦川下意識就要脫口句‘去你嗎的’可余光瞥見晏詩薇就改口說,“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然后,他就看見了許愿,登時眼前一亮,忙一步湊了過去,“許愿,好久不見啊,氣色挺好的,變得更漂亮了!”
左占臉上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