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放不在乎自己和左占關(guān)系鬧得多僵,就算真弄個兩敗俱傷,也就是損失些錢,他季放做這么多年生意,還真不差這點錢,但他怕許愿再心軟,耽誤了自己。
許愿想到這事兒就一個頭兩個大,她也不想細(xì)說,只道,“就發(fā)生了點事,他可能也想通了,哥,你們兩家公司雖沒什么太大接觸,但難免不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少還是……差不多就行了吧!
許愿不清楚他們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只猜著可能又出了點事。
季放對此不予置評。
“我的事兒都好說,這次你就算不幫我,我也能解決,關(guān)鍵是你!彼f。
許愿單手托腮,“我知道,可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坐視不管,反正我也就稍微幫一下,具體的還要你來解決!
“哪兒是幫一下,分明都快幫我解決好了。”季放苦笑,“傻丫頭,我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姓左的也難為不到我哪兒去,你多想想自己吧,別再被他三言兩語哄過去,多想想以前都發(fā)生了什么!
“嗯,我明白,放心吧哥!
掛了電話,許愿就去了趟DIA。
忙到下午快下班時,奶奶給她打來了一通電話。
許愿鮮少接到奶奶的電話,以為出什么事了,忙接起了電話。
奶奶說只是想她了,讓她有時間抽空過去住幾天。
可能也是年紀(jì)大了,想念孩子,盼著天倫之樂的緣故,許愿顧念老人的心情,加上也不想‘回家’再面對左占,她一口應(yīng)下。
當(dāng)晚下了班,直接開車就去了秦王島。
左占給她打來電話時,她正好在路上,也沒隱瞞,直道,“我來爺爺奶奶這兒住幾天,具體哪天回去不一定,有事你可以找我秘書,或者助理。”
左占,“……”
擺明了這就是在躲著他。
合著在她眼里,他都成瘟神了。
“沒別的事兒,我就掛了。”許愿說完,沒給左占言語的機(jī)會直接收了線。
殊不知,左占看著手里的兩張戲劇票,無力的扯了下唇。
“那個,哥?”晏詩崎尷尬的站在桌對面,一臉憂慮的看著他哥。
他昨晚是真想撮合他哥和嫂子一把,但沒想到,真喝醉了,這酒就他媽不是個好東西,今早管家一告訴他,他還不信,翻看監(jiān)控時,都無語了。
他竟然酒后亂……險些招上他嫂子?!
以他哥這破脾氣,沒立刻就閹了他真算燒高香。
左占撕了兩張票扔進(jìn)紙簍,點了支煙拽過文件繼續(xù)處理,也沒抬頭,只說了句,“以后少喝酒!本妥岅淘娖樽吡。
晏詩崎愣愣的,還有點不敢相信,“。扛纾疫@個……”
左占沒言語,只揮了揮手。
晏詩崎終于松口氣,表決心似的忙道,“放心,我以后保證滴酒不沾!”喝酒太他媽誤事了!
“對了!标淘娖樗葡氲绞裁,去而又復(fù)返,“基金會這項目還由我負(fù)責(zé)嗎?”
左占聽出他在探口風(fēng),輕掀起眸,“什么意思?”
“要還我負(fù)責(zé),哥,你就歇歇別這么忙了,陌淵不是給你兩張……”晏詩崎一掃紙簍里的戲劇票,深吸了口氣,“找個由頭,去陪陪嫂子吧,俗話說的好,細(xì)水要長流,感情都是一天天培養(yǎng)的,日久生情唄。”
稍微頓了下,晏詩崎又說,“這項目就交給我,我哪兒處理不明白再請教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會辜負(fù)你的!
左占站起身,單手插進(jìn)褲兜繞過辦公桌,瞇眸打量著晏詩崎,良久,他微翹了下唇,“行啊,終于說點像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