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臉色僵了下,片刻間的思維湮沒怒意,看著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他沉口氣,道,“其他的,都是對我的硬性要求與條件,和你無關(guān),你要做的,就是天天回家,住在這里,這就夠了。”
“怕是不夠吧。”許愿不動聲色的望著他,“我需要盡一個妻子的義務(wù),時時刻刻滿足你心理,生理上的要求,要每天按時出門,按時回家,時時刻刻報備自己的行程,再夜夜陪伴……”
“別說了!”左占強行打斷她,單手捏起她臉頰,“你想逼著我說什么,我知道。”
左占也了解許愿,無外乎想激他,逼著他承諾不會碰她!
“我做不到,也保證不了,不管你我現(xiàn)在離沒離婚,哪怕現(xiàn)在,我看著你就想把你扒光了,狠狠地按在身下,可是……”左占努力冷靜了下,他箍著她下頜,慢慢的嘆了口氣,“我只能說,只要你不愿意,我盡量不會勉強你。”
話落的剎那,他俯身薄唇也直接吻上了她。
一切來的太快,許愿絲毫沒防備。
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左占早已從淺嘗輒止到深入探索,他深深地,也牢牢地,纏綿糾纏,卻在許愿即將做出反抗的間隙,放開了她,輕輕的碾壓著她的唇沿,低聲道,“真的好想要了你……”
他感覺自己就快忍不住了。
這么久以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念著她,每天每夜晚上夢中全都是她,看得見,卻摸不到,這種隔靴撓癢的感覺,他真要受夠了!
可生理再怎么叫囂,理智也再禁錮著他,他不能,最起碼暫時不能,他不能再犯渾,更不能混蛋的勉強她。
許愿先推開了他,“別再要挾我,也別再利用我,季放那件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左占,你都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也要親自去和季放賠禮道歉,至于這婚,我可以暫時給你一點時間,但也是有期限的。”
關(guān)于離婚,其實真的不用這么麻煩。
她可以請律師提出訴訟,可以對峙法庭打官司,但這么做的適合普通人,而許愿,要為她背后的許氏著想。
真興師動眾的鬧大,媒體肯定會以訛傳訛,鋪天蓋地的新聞太影響個人聲譽,如果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未嘗不是一種好的選擇。
左占也明白這點。
“你能做到我說的這些,我再考慮這段時間是否住在這里。”許愿最后說。
左占臉色冷了下來。
許愿這是四兩撥千斤,一手反其道而用之,活生生化被動為主動,還反而向他提出了條件。
“今晚你好好考慮下吧。”許愿拂開他,準備推門。
左占沉吟的握緊了雙拳,一步攔在了門前,朝她伸手,“電話給我下。”
許愿微怔,“你的呢?”
“季老三給我拉黑了。”
許愿抿下唇,從衣兜里拿出手機給他。
左占當(dāng)著她面撥通了季放的電話。
季放于前天配合調(diào)查結(jié)束,確實證明他是清白的,但是涉及到的樓盤糾紛也登上了新聞,所以,他只簡單和許愿說了聲,便又忙了起來。
此時,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聽,季放的聲音隨之響起,“許愿,怎么了?”
“是我。”左占冷沉的聲音沒什么好氣。
季放沉默了下,再度響起的音量拔高了很多,“姓左的,你他媽怎么用許愿的手機?你把她怎么了?”
左占咬了下牙,很想懟一句‘我還能把她吃了?’但在許愿凌冽的目光之下,他到底咽了回去,陰著臉只道,“你樓盤的事是我做的,背后唆使人檢舉你的人也是我,對于這些,季放,我向你說聲抱歉,還有以前你我之間發(fā)生的種種,對不起。”
說完,不顧季放那邊有何反應(yīng),左占一把先掛了電話,扔回給許愿,冷怒的臉色還不太好看,“這下可以了嗎?”
“留下陪我睡覺。”他長臂一伸,拉著她往大床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