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查一下,但盡量別打草驚蛇,如果廖氏那邊有行動,我們就按之前計劃來。”左占吩咐著。
芮沉道,“明白,也都安排了,只是我有點好奇,左總,除了您之外,還有誰對廖江城有這么深的敵意……”
左占臉色一沉,這話讓芮沉說的。
他看不上廖江城,互補對盤,是很多年前就開始的。
現在再加上一個奪妻之恨,左占恨不得手刃廖二,吃他肉,喝他血,恨的都恨出血了……
“難道是席總?”芮沉猜測著,“不太像啊,席總可是正人君子,為人也光明磊落,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左占本就不好的臉色更難看了,“芮沉,你他媽說什么呢!”
芮沉屏息,“啊?我……”
“姓席的在你眼中就這么好?還正人君子,光明磊落?!”左占嫌棄的冷言冷語,“這是百分之八十就他做的,你細致查一下吧。”
芮沉險些無語。
左占也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拿了支煙放在嘴邊籠火點燃,清雋的手指轉動鋼筆,剛芮沉的話正好給了提醒,就算這事兒不是姓席的做的,但也可以想辦法按他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只要能讓姓席的身敗名裂,管它方式方法呢,除了這個眼中釘,一勞永逸。
別怪左占‘心術不正’滿腹壞水兒,他本性就霸道,從小跟個小土匪似的,長大了好不容易懂了情和愛,認準了一人,就像把她弄回來好好過日子,偏偏殺出個姓席的,他能不膈應嗎。
一件功成萬骨枯,只要他和許愿能長長久久,犧牲幾個沒用的就當奉獻了,何況,姓席的滾回美國去,不也能東山再起,過的順風順水,偏賴在帝都和他搶媳婦兒,什么玩意!
翌日。
許愿很早就醒了,還沒用早餐方教授和李醫生就來了,各種抽血打針,幾項檢查都做完了,結果要一天后才出。
她吃完了早飯,換身衣服下樓時,遠遠就看到一身運動服的左占。
少了那一身西裝皮,俊朗的面容年輕了許多,陽光灑滿的周身透著光熏,陽光又英氣的男人,帥的尤為養眼。
可許愿看都沒看他,徑直踏出了別墅。
岸邊距離這里有點遠,也沒乘車,許愿想一個人走走。
左占距離她不遠不近,漫步跟著。
這一瞬,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
一樣的恬靜小路,一樣的綠樹成蔭,一樣的前后而行。
不同的是,以往在前的是左占,跟在后面的是許愿。
時光荏苒,長大的是他們。
抹不去的卻是記憶。
左占有些無法想象,明明在他記憶中留下彌足輕重的分量,他當初怎么會遺忘,怎么會認錯人……
他傷感的嘆了口氣,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心臟,大步追上繞過她,粲然的俊顏上漾起溫柔的笑容,就連熠熠的桃花眸也閃出迷人的光束,“丫頭,長得真俊,給哥當媳婦兒吧。”
許愿腳步沒停,甚至沒抬眸看他一眼。
但不可否認的,她心上莫名緊了一下。
這句話,十多年前他好像也說過,但當時的語氣……是玩笑戲虐的,而現在,他是認真篤定的。
又能如何呢。
時過境遷,改變了一切。
“別做無聊的事,快走。”許愿漠然而語。
左占,“……”
“一點都不可愛。”他輕哼了聲,伸手就撈過了許愿腰肢,將人往懷中一摟順勢一打橫,許愿只覺得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左占徹底抱了起來。
“你又要干什么?”她有點不耐。
“這丫頭壞了,不乖了,扔了重新換一個。”左占話落,大步流星的抱著她往海邊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