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甜早就做好了全部準備,廖江城的這一個字就像特赦令,瞬間讓她大腦空白,任何都顧不上了。
她乖巧的褪去所有,以極快的速度爬上了床。
廖江城望著翹首以盼的女人,鳳眸淺瞇,專一深情的那一套,他就從來沒想過,自幼的家庭,環境背景也從未教過他感情上應該怎樣,父母也沒有樹個好榜樣,他只覺得工作事業比這事兒重要多了,但任何人都有生理需求,偶爾解決下,也就那么回事吧。
他沒在顧慮任何,一把扯開腰間的浴巾,俯身就覆向了大床。
“嗯……二、二少,你……輕點……”宋歆甜很緊張,身體不由自主的也有些發顫,但她努力克制著,不想讓廖江城發現她是第一次,以二少的性子,對雛兒的話可能沒耐心,也擔心事后哭啼之類的。
廖江城卻也發現了,正要說什么,或者做什么時,不湊巧的手機響了。
嗡嗡——
鬧人的鈴聲又震動。
正在興頭上,這個時候打電話不是找罵嗎。
他無暇顧及其他,再度沉浸繼續時,手機又響了。
這徹底把廖江城那點好興致打破了,他沒好氣的欠起身,一把摸過電話,正要接聽罵人,可看到來電顯時,他怔住了。
是許愿打來的。
記憶中她可是鮮少主動給他來電話。
他沉吟了下,翻身靠坐一旁,大手摟著懷中還有些發抖的女人,接起了電話,“喂?”
“是廖總嗎?那個……小姐她……”電話中傳來保姆的聲音。
廖江城隱約記得,之前他叮囑過保姆一句,有事給他來電話,但沒留號碼,估計保姆一時著急這才用了許愿手機打電話。
“嗯,怎么了?”
“……小姐又吐血了,還昏倒了。”
宋歆甜感覺到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一僵,抬起頭就看到廖江城臉色驟變,他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小姐吃完了藥,就突然……小姐昏倒前讓我打電話……”
保姆斷斷續續,慌亂的說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可廖江城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糾結郁悶了一整天的陰霾一掃而空,甚至隱隱的還有些別樣的心情,關鍵時刻,許愿能讓保姆給他打電話,哪怕可能她一時意識不清,或者其他怎樣,但已經夠他欣喜的了。
欣喜——
能為一人喜,一人悲,任由一人牽動著自己的情緒走向,這代表了什么?廖江城不想細想,反正在危難關頭能被想起來,從任何角度上來說,他在她心中都應該有點分量吧?
廖江城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起身穿衣服,并說,“別急,我馬上就過去,你先照顧好她。”
保姆應了聲。
收了線,廖江城也穿戴的差不多了,匆忙間對宋歆甜道了句,“改天再說。”便疾步而出。
“二少……”
宋歆甜喚了聲,可房門一開一合,人早已消失不見。
她失落的整個人如墜冰窖,心上絲絲拉拉像被什么撕扯,疼的鉆心刻骨,而漸漸眼底徒起的怒意愈顯毒辣……
廖江城一路上開車風馳電掣。
晚上的街道上車輛不算多,路況暢通,他還是連闖了幾個紅燈。
一想到許愿吐血了,他就恨不得插翅飛過去,只因為這是許愿第一次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