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nèi)。
白錦川纏了晏詩薇半個晚上,借口手疼胳膊疼,反正撒嬌賣乖,怎么好使怎么來,最終給晏詩薇磨的脾氣都沒了,好不容易才離開了白公館。
轉(zhuǎn)天,她去公司時,又聽晏先生詢問和趙景燦的事兒,她一個頭兩個大,碰巧趙景燦還打來了電話,她索性借口就跑出了辦公室。
然后,思前想后語重心長的對著電話道,“景燦,謝謝你對我的好意,但實在抱歉,我不能接受。”
晏詩薇很清楚,她心里還沒徹底放下白錦川,這樣冒然的允諾他人,是對自己,也對他人的不公平,何況,現(xiàn)在白錦川還執(zhí)著的對她各種糾纏,就更不該讓趙景燦再摻和進來。
趙景燦也是個明白人,可能也是宮少和他談了什么,他沉默了半晌,最后說,“那我尊重你的決定,不過,我們還能做朋友吧?”
“那當(dāng)然了。”
“以后有機會還能合作嗎?我還是很喜歡和你共事的,你性格好。”
“都可以的,只要有機會。”
兩人簡單聊過,便掛了電話。
晏詩薇也松了口氣,卻不想電話內(nèi)容被后方走來的父親聽到,晏先生說,“要不,我讓你媽再給你物色幾個相親對象,你再看看?”
“可別了,爸爸,我只想安心工作,真的。”
晏先生一笑,女兒的心思他很明白,連連點頭,“行吧,那我這兒有幾份報表,你有空給左占送過去。”
晏詩薇應(yīng)下,正好公司事不算多,她便開車去了左氏。
令晏詩薇沒想到的,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
“這項目真不錯,你倒是看看呀!”
白錦川拿了一份裝訂好的文件資料遞過去,被左占不屑的扔回來,他鍥而不舍的又送了過去,還說,“姓左的,你差不多行了啊,這項目我前期都安排好了,穩(wěn)賺不賠的,你仔細(xì)看看……”
左占不用過目,只剛掃了幾眼他就知道,項目確實是好項目,也是白氏去年主要部署之一,按往常來說,這種好事,他別說開放投資權(quán)了,就招募合作商,都只能扔出稀少的股份比例,而現(xiàn)在,白錦川竟把一半都讓給了他……
這鮮明的動機,儼然就差在臉上寫上‘送錢’倆字了。
左占輕緊著眉,慢條斯理的打量著白錦川,“怎么突然這么孝順啊?我家可不缺你這孝子賢孫,拿著你的破項目,滾蛋!”
白錦川,“……”
晏詩薇沒習(xí)慣聽聲,但實在湊巧了,之所以沒敲門,也是不想打擾她哥談事兒,卻站在門外不由嘆息,白錦川和左占互不對盤,人盡皆知,可現(xiàn)在竟然能做到這個份上……
“別說的這么難聽,你還嫌錢多咬手啊?掙錢的正經(jīng)事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趁著年輕多掙點,這往后許愿生孩子了,奶粉錢之類的且花呢。”白錦川游說的頭頭是道。
生孩子……
這話左占倒是愛聽,但奶粉錢,他會缺這個?別說許愿生一個,就算生十個八個,再收養(yǎng)幾十上千個,他都照樣養(yǎng)的起!
“拿著這點蠅頭小利,你寒磣誰呢?離我妹妹遠點!滾出去。”左占不耐煩了。
“你……”白錦川克制著想揍人的沖動,壓了壓心火兒,“不滾,直說吧,我就是想討好你,誰讓你是詩薇的哥哥呢。”
白錦川就不信啃不下左占這塊硬骨頭了,為了媳婦兒,他老臉都能不要,更何況其他了,都豁出去了!
左占手機正好響了,沒空和他閑扯,遞了個眼色讓姓白的滾蛋,他也踱步休息間,接起了電話。
“景岑,什么事兒?”
“左占,許愿的電話和聯(lián)系方式你有吧?推給我。”霍景岑直截了當(dāng)。
左占卻沉默了。
片刻后,只聽火機‘叮’的一聲,他抽了口煙,慢道,“景岑,咱們算是忘年交,不然那的話,論輩分關(guān)系,我也要稱你聲叔叔的,你這家里有嫂子,膝下有兒女,再去招惹別人,不太好吧?”
霍景岑倒吸冷氣,他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左占醋勁這么大嗎?他只是提句要聯(lián)系方式,又沒說有意思,至于嗎?跟防狼似的。
他無奈的都笑了,“你誤會了,我哪有那閑心,還不是廖東興的事,我近期得到的消息,許愿最近在德國的動作很大,大殺四方的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注意了……”
左占整顆心忽然一沉,“你、你說什么?”
“不是你們兩口子商量好的?我還想著和她合作一下,反正扳倒了廖東興對我也有利……”
左占呼吸徹底窒住了,許愿不是去S市了嗎?怎么會去德國的,而且……她此舉絕對是針對廖東興,可這其中的風(fēng)險——太冒失了!
她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