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讓我替你考慮,但你替我想過嗎?我他媽是個男人!”左占只覺得氣血攻心,翻江倒海的巨浪沖擊著他的理智,“姓席的做過的那些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我就要讓他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的滾回美國!”
席衍和許愿交往的過去,左占并未記起來,恢復的記憶還沒有那么快速,但光憑著現在……瞎子都能看出那老色狼對她什么意思!而且,憑著他們曾交往過這一件事,就他媽膈應死他了。
若說廖江城和許愿,只是為了雙方公司利益聯合,左占信了,加上廖江城現在詐死藏起來了,暫時不計較,等他再出來一并收拾了,而姓席的,簡直就是明目張膽,能忍下這口氣,他就屬王八的!
“你說夠了嗎。”許愿臉上血色褪的一干二凈,用力咬著嘴唇,用疼痛保持清醒。
“不許再和姓席的有瓜葛,工作也好,合作也罷,一絲一毫都不行!解約合同現在就起草,違約金我替你拿,公司虧損我十倍給你!”左占煩躁的扯開領帶,“還有那個蘇憶墨,也不能再有任何聯系!”
他真后悔,早這么做就對了。
為什么還要合著許愿的意思,哄著她想求個心甘情愿呢?失去了記憶,她就變回從前那個一心一意只喜歡自己的女人,斷絕她和外界混蛋們聯系,不就皆大歡喜了?
許愿氣的臉色青白,也被這話刺的血肉模糊,但憤怒和情緒交織下,她竟然笑了。
力不從心的笑容,永遠都比哭還難看。
左占被這笑容刺的全身生疼。
“可能嗎?”密密麻麻的疼痛鋪天蓋地,許愿眼眶隱隱發緊,“且不說我只拿蘇憶墨當弟弟,就說席衍,我和他只有工作,并無其他,而這些合作也不可能解約!”
左占臉色復一沉,“弟弟?不可能?”
他重復著兩個諷刺的字眼,疾步重新上前,狠狠掐住她下頜,逼她仰起頭看向自己,狠聲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蘇憶墨對你安的什么心!至于姓席的,你不解約,還想借著工作和那老色狼眉來眼去?!”
“左占!”
許愿疼的直咬牙,難耐的掙扎卻在他手中化為烏有,反而被左占箍的更緊,“你他媽的已經和我結婚了,是我的妻子,你不懂什么叫避嫌?還是你犯賤的想和他勾搭!”
左占越說越氣,雖然他知道許愿不是那樣的人,也有信心她不會給自己戴綠帽子,但是,怒火當頭,他就是想說,也想聽許愿親口反駁。
許愿身體明顯一頓,發緊的眼底氤氳了。
不知是被他禁錮的疼,還是心被傷的痛。
“左占你……”
左占看著她眼中的婆娑呼吸一陣發緊,不耐的反手一把將她撈進懷中,幾步就上了樓,一腳踹開臥房門,將她扔上了大床。
“我不過幾天沒碰你,就這么急不可耐,你不是犯賤嗎?好!真他媽的好!”
他身形一覆下來,扯下領帶三兩下就捆住了許愿掙扎的雙臂,高舉過頭頂,粗暴的觸上她肌膚……
許愿驚詫的渾身汗毛奓起,掙扎更甚,“左占,你放開我!放開……”
“如果明天還能讓你下得了床,我就跟你姓!”他終于體會到什么叫絕望,他一句話就能俘獲無數人心,卻拼勁一切都打動不了一個人。
“左……”
左占沒讓她再開口,俯身就噙上了她的唇,野蠻粗暴的侵占著,唇齒間彌漫著血腥味兒,卻分不清是誰的,兩人都很疼,也都要忍受這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