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關了電腦,洗漱一番,又換身衣服,本以為就是在公寓,沒想到芮沉竟驅車帶她去了海邊。
一艘華美的潛艇,出現在眼前。
從她登艇一刻起,潛艇慢慢下沉,最終停在了指定深度海域。
許愿完全不敢想象,左占竟會選擇在海里……她深吸了口氣,按照地板上玫瑰花的指引,來到了相應船艙,推開了門。
房內沒開燈,只有零星的燭光斑駁,璨璨的倒映著灑滿一地的鮮花,宛若花的海洋,而遠處有一道隔斷門。
“猜猜我會不會在那道門后!弊笳即判缘纳ひ魪乃{牙音箱中傳來。
許愿走向那扇門,推開時道,“還用猜……”
另一個房間展現眼前,和這邊的竭盡相同,只是鮮花換成了各式各樣的海洋球,房內空無一人。
“還有門,這次再猜猜!彼曇艨澙@。
左占這是在鬧什么呢。
許愿輕蹙眉,走過去推開門,以為還會和之前一樣,但令她沒想到的,入目的光線明亮,她下意識用手擋下眼睛,而腰上卻被一道氣力束縛,下一秒,伴隨著她一聲驚呼,整個人跌進了一個懷抱。
“以為這間房也是空的?”左占低笑著,低啞的嗓音徐徐而至,“本來也想逗逗你,但這么秀色可餐,讓我等不及……”
他長臂一緊,將她打橫抱起扔上了床,左占一手扯去領帶,一手撫著她臉頰,慢慢俯下身,那雙能顛倒眾生俘獲萬物的桃花眸熠熠,許愿怦動的心臟繃緊,隨著他眼神,笑容徹底沉淪。
左占勾著唇,如狼似虎的壓了下去……
轉天,潛艇上浮,兩人換乘了艘游艇。
甲板上微風輕拂,兩岸繽紛景色宜人。
偌大的海洋上,仿佛只剩下了他們這一艘船,城市的繁華就在眼前,卻又隔岸相望遙不可及。
許愿太累了,左占抱她去船艙休息,再踏回甲板時,他手機也轟鳴炸響。
“姓左的,我真他媽小瞧你了!你處心積慮針對席衍,還捎帶上許氏算怎么回事!別忘了,復婚是你自己選的,許氏真出事了,唇亡齒寒,你左氏也擺脫不了干系!”
季放真氣壞了,他之前多少認為,左占選了復婚,那就會在乎這夫妻關系,好歹許氏應該不受牽連,可這幾天下來,左占人不出現,但安排的下屬盯著席氏不放,曝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至少有一半都和許氏有關!
“姓席的不是不想牽連她,要解除全部合約嗎?是你橫攔豎擋著不同意,那還怪我了?”左占冷聲反問。
季放都氣的說不出話了。
“你如果想幫那個姓席的,我倒是不介意,但許氏這里不需要你,許愿也有我了,你抓緊時間滾蛋!”
左占直接收了線。
催眠許愿是出其不意的一步計劃,雖已達成,但并不等于他也放棄收拾姓席的,一碼歸一碼,他說到做到,至于殃及了許氏……以后再補回給她。
許愿度過了幾天相當‘荒謬’的時光。
兩人幾乎都膩在一起,她連翻看郵件審批下公司事宜的時間都沒有,每每左占都會纏著她,然后就是……昏天黑地,再精疲力盡。
任何激情都不會是永恒的,而眼下,她也對自己公司有些不放心……
好不容易結束了游艇環游,許愿便提議回國,左占也沒多表示,只說先回家。
車子剛抵達公寓,許愿還不等下車,隔著車窗就看到一側停著的一臺邁凱倫,一道清雋的身影屹立車旁,男人五官清雋,白皙的肌膚在光線下更顯奪目。
一眼望去,屬實氣質非凡。
而看容貌,也很年輕。
左占在看到那人時,眸色明顯就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