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放漫步走過來,鄙夷的唇畔輕揚,嘖了兩聲,“左占,心里難受了?呵呵,看看你現在這幅德行,可真他媽給你自己長臉!”
左占臉色登時陰了,“和你無關,少管閑事。”
“和她有關,就是和我有關。”季放冷瞇了下眸,今晚宴會意義重大,他不想破壞氣氛和這個人渣動手,簡言了句,“想追她,你不配,想糾纏她,你也趁早死了這份心,見好就收,別最后弄到自己下不了臺!”
“這些話輪不到你來說,先管好你自己。”左占厲聲一句,轉身剛要走,后方就有陣腳步聲傳來。
“季老三可能管不著,但我總能管吧。”
廖江城低沉的嗓音,自帶威壓,席卷來的一瞬,他正好也走到了兩人近旁。
左占不耐的看向他,“你來了也好,等會兒談談吧。”
廖江城眼底泛著寒光,“不管談什么,你想糾纏我的人,也要看我這未婚夫同不同意。”
隨之,他掀唇冷哼聲,便邁步走了。
宴會大廳。
賓客絡繹,談笑晏晏。
許愿在諸多攀談的人群中,寒暄的游刃有余,季放過來幫她應付了些人,抽空他從侍者托盤里拿了杯酒給她,壓低聲,“媒體那邊,我已經讓人把消息買下了,不會影響什么的。”
雖說當時季放不太清楚,但看出左占是故意為之,他就必須要給攔下來了。
許愿了然,點點頭,“謝了。”
“哪兒那么客氣呢,都小事兒,你身體恢復的怎么樣?”
“還好吧。”許愿想到昨天做的檢查,結果還沒過問,抽空給溫醫生再打個電話。
季放似想到了什么,沉眸微斂,“近期做復查了嗎?”
有旁人過來打招呼,許愿就道了句,“回頭說。”便和旁人聊起了別的話題。
因為是父親的追掉晚宴,賓客們除了共同緬懷以外,更多的,還是想借機和許季兩家攀關系,這一波又一波的人,應酬的許愿頭都有些疼了。
廖江城適時避開了不少人,走到她身邊,自然的眸色熠熠,輕聲道,“累了吧?”
然后,他再看向周圍賓客,三兩句話遣走所有人,和許愿去了休息區。
坐在了沙發上,許愿輕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來了?”
廖江城似笑非笑,他想說,如果自己再不來,就是等著姓左的給他戴綠帽子呢,但這話不合適,他淡道,“這不晚宴特殊嗎,聽說你公司最近出事了?”
“不算出事。”就是幾個和席氏合作的項目被曝出了些小問題,引來外界一點傳言罷了。
“好解決嗎?”
許愿點頭,“都能處理,你呢?公司還好嗎。”
廖江城眨了下眼睛,“不太好。”
他倒是很坦誠,許愿輕蹙眉,“哦?”
“姓左的像打了雞血似的瘋狗似的,咬著我不放,但他也沒得到什么好處,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些招太爛了。”廖江城不屑的眼尾都漫出輕蔑,“他這么做,說是為了你,你信嗎?”
許愿單手托腮,側顏看著他,“什么意思。”
“他之前提出讓利給我,或者讓我任意提個條件,然后把你讓給他。”他解釋了句。
“你到底是想說什么?”
廖江城凝著她,視線深沉,“你覺得我應該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