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要她的工作室,可以嘛?”
左占唇角一勾,溢出的字音溫潤,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小小工作室,想要就再重開個。”
“額……好吧!彼桓以偌氈聠柧唧w怎么了,但約莫猜著肯定又是和許愿那邊有關。
沒錯,昨晚許愿在知曉溫暖竊取指紋一事后,便盡快聯系簡妍的合伙人,此時工作室歸屬DIA已經勢不可擋。
左占讓人又重新送來了餐點,讓溫暖吃飯時,他踱步出了病房。
手中隨意拿了支煙,走向休息區的步伐,卻鬼使神差的在某間VIP病房門前微滯,房門虛掩著,白熾的光線明亮,映照著房內近乎重疊的兩道身影。
以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床旁男人溫柔的笑著,翻閱手中的書籍,并說,“還想聽什么?”
“你這是拿我當孩子了?還讀個睡前故事?”許愿側身而躺,蓋著的薄被難抵曲線優美,纖細的腰身讓人很想一探究竟……
左占手中的香煙,吧嗒下捏斷了。
“你哪兒是孩子啊,是寶寶!碧K憶墨說。
“這玩笑過了,你是阿妍的弟弟,按理還得叫我聲姐呢!
“好啊,姐姐。”
許愿眨了下眼睛,正要說的話,卻被余光瞥見的身影打斷,蘇憶墨聽到開門聲,也看向了門口。
左占站在門口,陰冷的臉上像抹了混凝土,冷沉又陰駭。
“左總,有事請明天再說,今天太晚了,許董要休息。”蘇憶墨冷聲開口。
左占冰冷的目光,不偏不離的鎖著許愿,“只能現在。”
許愿無奈的心里嘆息,猜著左占可能又是來沒事找茬的,但也不想戰火殃及蘇憶墨,便道,“阿默,你先出去吧!
蘇憶墨遲疑了幾秒,最終深深的睇著許愿,留下句有事喊他,才走了出去。
房內只剩下了兩人,一時間,針落可聞。
許愿正過身形,并欠身坐起,“你又來干什么?”
“打擾你和新男友的好事了是嗎!弊笳嫉脑捴袔Т獭
許愿馬上想到前不久和他酒吧中的不愉快,努力深呼吸斂藏慍怒,反諷的扯了扯唇,故意譏誚,“既然知道打擾了,那左總還不請回?”
左占瞇起了眼睛,“身患重疾,還能有閑心和人寡廉鮮恥,你這女人的臉皮倒也不一般,有點好奇,當初我們分手,真正的原因,是你朝三暮四移情別戀吧!”
許愿的臉色唰的全陰了。
“你有病是嗎!睘槭裁疵看味家@樣,感情上戲耍玩弄她還不夠,生意場上算計敵對她也不及,還要言語上一次次中傷侮辱,左占他怎么能……
她惱羞的樣子,凝著氣勢,卻嚇不到左占分毫,反而有種……別樣的風情,像某種漩渦吸附,他目光漸次深邃。
“那種年輕貨色,除了年輕體力好,還有什么?那方面經驗不足的話,能徹底滿足你嗎,我記得那一晚上,你可是……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怎么都喂不飽,尤其是意亂情迷時,那叫出的聲音還挺勾人的……”
“夠了!”許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那天晚上是你不正常,我也喝醉了,何況你好歹一個大老板,能不能要點臉!”
關于那一晚,左占早就沒了具體記憶,他輕然扯唇冷笑,“和許董在床上的浪蕩相比,我還算矜持的!
許愿被他氣的腦仁生疼,心臟也跟著作祟,看著左占那得逞的冷笑,她情緒徹底攻陷。
“馬上出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