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沒在看臉色難看的賀總一眼,拉著洛辛出去。
她照顧著洛辛先上車,阿諶下來時,正好席衍和小陳也到了。
席衍一見她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和預(yù)想中的差不多了,他深吸了口氣,“你先別生氣,我去和賀總具體談?wù)劇!?
隨后,許愿又交代阿諶報警,稍微緩了口氣,她手機(jī)就響了。
是左占打過來的。
許愿頓時心臟再度繃緊,忙接起了電話,“阿占?”
“打了這么多,是你要回來了,還是想我了?”熟悉的男聲低沉,細(xì)微中帶了一絲沙啞。
“我打了那么多電話,你怎么沒接?還有,你和芮沉出國了?”
“你走的當(dāng)天,晏家在這邊的工廠,出了點問題,我過來處理下,當(dāng)時太忙,沒顧得上和你說。”他隨口解釋。
許愿抬手扶額,“只是這樣嗎?”
“不然呢?如果大事話,我還能不告訴你?”
“那工廠的事,好處理嗎?”
“都快處理完了,還剩一點收尾工作,也就這幾天,估計你回帝都時,我也就回去了。”
許愿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但聽他聲音,還是很沙啞,便道,“是嗓子不舒服嗎?少抽點煙,在國外注意點身體,別著涼感冒,手上的傷勤換藥,別沾水。”
“傷沒事兒了,倒是你,蘭海那邊晝夜溫差大,你注意著點,要是敢感冒了,回來我就收拾你!”
稍微一頓,左占又說,“還有,我怎么聽說你沒去我公寓住啊?怎么?在酒店住上癮了?”
許愿說,“這幾天總下雨,加上事有點多,我過兩天就回去了,沒必要折騰。”
“也好,但晚上我不在你身邊,要是睡不著,就翻翻行李箱底層。”
許愿微怔,“行李箱底層?有什么?”
“我的一件外套,你可以抱著它睡,就好像我抱著你一樣。”
許愿,“……”他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
左占那邊低笑。
再往下聊,左占滿嘴的都是虎狼之詞,許愿光聽著都面紅耳赤,實在無措,只能匆匆掛了電話。
他那邊沒事,她就安心了,也能塌下心來處理眼前事。
但許愿不知道的,萬水千山外,左占剛移開耳邊的電話,難耐的耳鳴,突如其來。
他無措的手扶著頭,隱隱而來的,還有頭部好似撕裂的劇痛……
“啊……”他疼的面色蒼白,兩手扶著頭,痛苦的聲音微弱。
“左總!”
芮沉跑進(jìn)來,顧不上手上還未處理的傷口,撲過來就在左占身上翻找,找到藥瓶倒出來兩粒,喂給他,再去找水。
芮沉沒找到水,左占也將藥吞了下去。
芮沉焦急的不行,挪身過去,替左占按揉著頭,“方教授說了,這是隨機(jī)反應(yīng),可能是這兩天太……”
他都無法想下去,本來來到盧森堡,霍老親自做東款待他們后,左占第二天又去霍家登門,話里話外試探了霍老一番,也沒算起什么大干戈。
但等他們離開霍家后,就被人尾隨了。
左占提前有準(zhǔn)備,直接將對方引到了私人莊園,反擒下了對方十幾人……
芮沉剛從一人口中問出了些東西,本來是和左占匯報的,沒想到卻見到他……芮沉顧不上任何,一邊按摩舒緩,一邊說,“您放松點,先什么都別想……”